&&&&些东西一星期过后都要再收回去,第二年到了时候再发,结果就是,那些衣被越来越少,到最后总有许多人领不到物资,活活的冻死了,也不知道少了的那些棉衣棉被到底去了哪里,基地的人虽然多,但是每年死去的离开的,和新进来的人基本持平,那些东西多半还是到了“有关系的人”手中,或者是被拿去和别的基地交换当权者需要的东西去了。
姜汉挽起袖子,露出Jing壮结实的小臂,开始动手大扫除。他们分到的这套房子还不错,屋子里还挺新的,就是落了很多土,床上、柜子里也都是空空的,都得自己往外添置。文风也不甘落后,单腿蹦跶着,也要举个掸子跟在姜汉后头,到处打着土,让忍无可忍的姜汉抽出皮带,再一次将他双手绑住,骂了一声:“小瘸子!”就将小风抄起身来往床上一丢,任他在一堆还没铺好的被子里打滚,姜汉继续埋头擦地。
屋子渐渐干净明亮起来,文风挣扎了一会儿,累了,出汗了,也就不动了,换个舒服的姿势趴好,盯着被子上歪歪扭扭的花纹看了一会儿,脑子里开始胡乱地想着,越野车还停在楼下,很多人都看到他们开车进来,不能让它突然消失,等姜汉倒垃圾回来要跟他说,在车上喷一个异能协会的标志,被抢的可能性要少一些了吧,还有要在城门口给不轻留下消息,食物虽然还有很多,但也不能坐吃山空,以后还是有计划的消耗物资比较好……他越想越乱,总觉得有很多事情要好好思考,好好计划。这个时候姜汉推门进来,文风赶紧扭过身想嘱咐他什么,可是好像有太多的话一下都堵在了喉头,竟然不知道到底要说些什么,带着些许急切的表情愣住了。
姜汉走过去,把皮带从小风的手上解下来,他绑得很有技巧,让小风挣脱不开却没有留下勒痕,想当初在无数个陪伴小风温书的夜晚,那边在埋头做练习题,这边他在埋头研究各种捆绑技巧,捧着整齐的包着《现代经济学》书皮,其实里面一片rou色的书,时不时还抬头看着认真学习的小风的侧脸咧开嘴露出扭曲的笑容,幸亏沉浸在数理化海洋中的高三小风没有扭头看看他,要不然准得被隐藏在角落里的“怪脸”给吓死。虽然说技巧经过了姜某人的仔细研究以及在脑海里千百次的演练,但是实际Cao作这还是第一次,捏捏小风的手确认他没有任何不适以后,他深深觉得自己还是挺有这方面的天分的……
此时的文风被一股莫名的情绪占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他明明想了很多却找不到头绪了,姜汉抚摸小风的脸庞,他看着小风的眼睛,说:“不要担心,什么都不用想,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文风听到自己的心叹了一口气,是啊,他要的就是这句话,原来他一直在等着姜汉对他这样说,这几个月来,文风从开始的突然只剩自己一人,不安的面对着天翻地覆的世界,但后来遇到不轻,一个需要自己照顾的孩子,一直被姜汉当成孩子照顾的人,却要硬着头皮充当另外一个人的保护者,他虽然从没表现出惶恐,其实内心已经非常疲惫了,他知道自己对于社会,对于人心都了解的不多,为了不在吃人的世道里被人算计,被人伤害,他只能打起十二分的Jing力,时时刻刻提防着,小心谨慎着,之前从没有发现的心酸劳累,就被姜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戳破了,文风心里感动有,委屈有,心疼有,酸胀有,百感交集。
啊……他轻轻的呻yin了一声,歪着头看着姜汉,眼神中全都是温顺和沉醉,然后一把挥开姜汉的手,微微眯着眼,将脸凑近姜汉,带着两分凶狠和挑衅的说:“浪漫够了,做吧!”
之后动作干练迅猛,稳准狠的开始撕扯姜汉的裤子,姜汉被他拉着裤子差点没站稳,气息不稳的说:“别咬,别咬……”
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做了一个天昏地暗,这可不是一个形容词,那是事实,就在他们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黑暗降临了大地,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
因为身上的重量,文风并没有对突然暗下来的天色感到慌张,他大口喘着气,开始调整自己的情绪,姜汉还在他身上细细密密的亲个不停,他被文风的热情弄得久久不能平静,被亲得痒了,文风低声笑了起来,他揉着姜汉的头发,说:“总觉得咱们说‘做吧’,不如外国人说着给力,按他们的:Let's fuck!,听着就带劲儿。”
“那是你用错字了,直译的话咱们也有更带劲的字眼儿吧。”
文风红着脸转过身去,小声嘟囔着“你懂什么啊。”
姜汉赖着脸糊上去,在小风身上不住蹭着,“鸟儿语,我不懂,Cao,咱会啊……”
55、双方 ...
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纯粹的黑暗里,只有在鲁姓本家中还有用柴油发电带来的奢侈亮光。
鲁瑞本是现在基地的当家人,他坐在宽大舒服的沙发里,浏览着手中的文件,茶几上放着一盘Jing致的小点心,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nai,他的腿上趴着一个混血少年,柔软纤细的胴体赤裸着,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鲁瑞本空闲的手偶尔会摸摸那少年卷曲的软软的头发,喂他一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