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腰上的带子系得很随意,隐约可见麦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胸膛,头发虽然没有滴水但还有些shi,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慵懒随意的味道。
他喝了口红酒,“今天进行得怎么样?”
“很顺利,而且还有意外惊喜。”邱悦把一杯红酒喝干净,想要再倒的时候却被傅临昇拿走了酒瓶,他塞上盖子把酒放回酒柜。
“不是吧,这样就舍不得?”
傅临昇笑了笑,淡淡瞥了他一眼,“喝多了伤身,医生说你根本不能喝酒,这样已经违反规矩了。”
“医生总是喜欢大惊小怪,那时候喝‘酒’还喝得少了?”
邱悦说的是三年前他做第一次手术时的事情,那时候他很怕疼,更对用药有种天然的恐惧,但是手术不止一次,他抗拒麻醉抗拒喝药的话手术根本进行不下去。傅临昇为此专门给他带了‘酒’,他说‘酒’能麻痹神经,多喝点没关系,邱悦竟然单纯的相信了,其实只要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手术前后是不能饮酒的。
“那其实是药水儿吧,居然跟我说喝的是酒。”
傅临昇低声笑了起来,“谁叫你那时候那么傻,说是酒你也信了。那会儿看你对‘酒’那么渴望,当然要满足你的愿望。”
“白喝了那么多药水。”邱悦‘嗤’了一声,“结果还是疼死了。”
傅临昇喝完剩下的红酒,“后来酒量不是练出来了?”
傅临昇一说,邱悦也想起了他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了,他朝傅临昇暧昧地笑了笑,“那还多亏了你啊傅先生。”
傅临昇也笑了,他扬了扬眉毛,“你不去洗个澡?”
这样的问话一出来,大家自然知道后面要干什么了,邱悦‘嗯’了一声,转身去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傅临昇已经躺床上了,邱悦也不啰嗦了,直接脱了睡袍就扑上床吻他,傅临昇伸手关了一盏床头灯,又留了一盏,然后热烈地回吻起来。
两个人对于做爱的主动权都势在必得,于是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半夜,你来我往,坚硬的火热的东西穿透身体带来炙热的足以让人燃烧的感觉,直到两个人都尽兴了,才一起躺在床上喘气。
邱悦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有些昏昏欲睡,傅临昇却似乎还有Jing神,他在邱悦耳边说:“芳芳让我转告你,她要加工资。”
“为什么?”邱悦把被子拉起来盖好,翻了个身背对着傅临昇。
情事过后傅临昇的声音低沉又性感,沙沙响在耳边,催人入眠一样。
“她说整天对着吴林发花痴,她快得神经病了。”
“是Jing神病。”邱悦被逗笑了。
“都一样。”傅临昇关了灯,躺在邱悦旁边,“现在你的游戏到哪个程度了?”
邱悦一边入睡一边还分了些意识回答他的问题,“有芳芳的铺垫和陈新的推波助澜,吴林对王逸鸣的信任已经彻底破产了,现在,王逸鸣的心思也不在吴林身上,只要逐一突破就是了。”
“你说的这么有趣,我不参加好像很可惜。”
“你想怎么样?”邱悦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翻了个身面朝着他。
傅临昇淡淡笑了笑,俯下身咬住他的唇,两个人又是一阵口舌交缠。
“这个月底是那群人例行的国王游戏时间。”傅临昇喘了口气。
“国王游戏?”邱悦重复道。
“跟你知道的有些细微的差别。”黑暗里,傅临昇的声音带上几分笑意。
“啧,我怎么觉得你在打坏主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12
王逸鸣是个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有了感觉就行动一向是他的座右铭。
至今为止,他看上的无一例外都成了他的囊中物,因此,他虽然拥有无数狩猎的经验,但对于失败他并没有很深的体会,邱悦的存在让他狠狠踢上一块铁板。
在一个星期前的同学会上,他给邱悦留下了自己的私人名片,但是对方一个电话都没打来,像是根本忘记了有这回事,虽然不至于感到挫败,但王逸鸣绝对是懊恼的,他认为对方简直是不识好歹,但要是这样就让他主动凑上去,王逸鸣是绝对不屑的,他知道,对于邱悦这样的男人,一旦你放低了姿态就永远不可能在他面前找回场子,有时候,一开始的相处模式就决定了一切。
王逸鸣决定等,王家和傅家的合作今年势在必行,邱悦又是傅家的法律顾问,以后他们碰面的机会只会更多,王逸鸣把玩乐的心思暂时甩到了一边,又花了一个星期处理完了意荣这一整年的年度工作报告,和公司各个部门的经理开了会,跟大股东好好联络了一下感情,时间一晃就到了正月前夕。
王逸鸣接到了彭帅打来的电话。
“逸鸣,这个星期天的海上Party你一定要来,这回你可别不给面子!”
彭帅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在海城也有些地位,跟王逸鸣的私交还算不错。
和王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