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有二少那样的勇气。
傅清回国的那天阳光正好,魏书安开着车把他从机场接到了傅临昇的住所,傅临昇却并不在家,把傅清安顿好,魏书安低头看了眼手表,“二少应该还在击剑场。”
刚整理完东西的傅清来了兴趣,“你带我过去看看。”
魏书安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领着傅清到了地方。
场内两个身穿击剑服的人正在激烈的交战。
傅清站在场外饶有兴趣地看着。
击剑是一项勇士游戏,同时又蕴含了许多的智慧,从战术布局到前进后退间的考量,胆识和头脑缺一不可,从进攻和防守的姿态,往往也能看出一个人隐含的特质。
在几个来回之后,左边的击剑手以一记巧妙的斜刺结束了比赛。
傅清站在场外鼓起掌,左边的人取下头盔,擦干净额头上的汗朝他招呼,“要不要比一局?”
“好啊。”傅清兴然应允,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一边换上击剑服,站到了场地的右边,两个人互相行李之后,比赛重新开始。
比起之前那一场的激烈拼杀,傅清这一场比赛显然更考验头脑。
两边的人都不算冒进,但来回的拼杀更犀利。击剑考验的就是人短时间内的应对,随着时间的推进,左边击剑手的威胁性攻击越来越多,右边击剑手的动作被掣肘渐渐落在了下风,之后更是被彻底压制住了,最终,比赛以左边击剑手的胜利而结束。
傅临昇取下头盔,这一次头上已经落满了汗水,旁边的工作人员递来毛巾,他稍微擦了擦脸,对着傅清道:“小叔,你退步了。”
傅清喘了口气,笑道:“是你这几年进步地太多,越来越厉害了,小叔都要打不过你了。”
“我的击剑还是你启蒙的,招式也是你教的。”
傅清眼里有些欣慰,“招式来来回回都是那几招,关键是看人怎么运用,击剑就跟下棋一样,考的是谋略。”他指了指头,“这里要发力,刚跟你打了一场,你做的不错。”
“走,洗个澡陪小叔去喝茶,咱们很久没见了,好好聊聊。”
傅临昇点了点头,“好。”
击剑馆的楼上就是休闲餐厅,傅临昇和傅清一上来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傅临昇就不说了,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在圈内都是有数的,傅清却也丝毫不差,虽然沉迷于医学研究,但多年来傅清一直保养得宜,因为喜欢旅游体格也相当出色,穿起衣服就像衣架子一样,十分惹眼。
两个人找了靠窗的位置,点了茶水和中式点心。
“我记得小叔喜欢烧卖,这家的烧卖还不错,可以试试。”傅临昇建议。
“好啊,就听你的。”傅清翻了几页餐牌,让服务员下了单。他靠在椅子上,闲适地看着傅临昇,“这次这么急找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傅临昇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茶,也不急着回答,傅清端起他倒好的茶,喝了一口,“不错,很香。”
傅临昇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傅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是不是老大家的事情烦到你了?”他嘲弄地勾了勾嘴角,“听说他最近动作频频?”
傅临昇不置可否,“三叔的消息挺准的。”
傅清挑眉,“这么说老大真的要动手?”他眼神一冷,“他这些年该有的都有了,现在居然还把脑筋动到了你头上,也太贪心了,心太大可是会憋死人的。”
傅临昇端起茶喝了一口,“大伯想把傅家变成自己的私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父亲的亲生儿子找到了,他当然着急。”
傅清眉眼一动,点点头,“说起来,邱悦那孩子我还没见过呢,他像你父亲么?”
“有些像,特别是神态方面,很像照片上父亲年轻时样子。”
傅清眼里有一丝怀念,“真应该找时间和他见一见。”当初邱悦找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南极科考,邱悦要进行紧急手术时他回不来,只好把他交到他学生的手里,后来倒是研究过他的后续医疗方案,但为了让邱悦的身份保密,他一直没有和他直接见面。
傅临昇转动了一下手里的茶杯,端起来浅浅喝了口茶,“三叔,当年我爸爸和父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傅清一愣,“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傅临昇笑了笑,“好奇罢了,有些事情弄不明白就像一根刺卡在那里,想起来的时候都会觉得不舒服。”
傅清苦笑,“其实该知道的你已经知道地差不多了,剩下那些事有什么好知道的呢,无非是些感情上的纠葛,现在两个人都不在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傅临昇慢悠悠地说道:“那可不一定。”他看了傅清一眼,“前几天我做了一份DNA检测,证明我跟邱悦之间有血缘关系,共同基因来自于父方。”他和傅立做了那么多年的养父子,到头来那居然是他的亲生父亲。
傅清显然也被这个消息弄懵了,半天回不过神,他看着傅临昇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和傅立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