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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人,其他人林贺知懒得说了。其他人把他当瘟神供着。
说稿子是唯一顺心的事儿也有根据,他最近倒霉透了,并且还显得智力失常。
在林贺知多次丢失图书馆借来图书的去向后,他被管理员严厉的告知,要不还要不赔,不然没收借书证就是迟早。这对林贺知来说还是有些严重性,于是他张贴了寻物启事,搜索了宿舍,终是以还三本儿赔四本儿的结果终止了管理员阿姨的怒气。
星期五,吃过午饭林贺知翻了翻日历,扒拉着指头算出还有四十六天过年。不一会儿后,方敬勋摸着肚子进了宿舍,显然也是刚吃饱,看见林贺知却立马僵住,慌乱的找话题。
“你你..你吃吃饭了么..”
林贺知吊着一边嘴角看了他好一会儿,盯得方敬勋都不敢再往里走。
过了一会儿才以探究的口吻说:“你累不累啊..”
“啊..”
林贺知叠了几张纸和一根笔进口袋:“你是只对我这样吧,那大概是真惹到你了。”
方敬勋狠狠的咽了口水,侧过身给林贺知让道,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出宿舍门。等门关上后就绷不住了,揪着五官狠揉胸口,心脏跳的咚咚响,脚步飞快的去到桌边,喝了满满一大杯水才压下惊来。
这林贺知是越来越吓人了,可他又什么都没干。但方敬勋没办法,他看见林贺知就慌,抑制不住。
裹成馒头的林贺知出了宿舍楼又奔去了图书馆,他现在变得Jing明一些,他开始在图书馆看书。但是学子们都知道,要想在图书馆有一席之地,你得早来啊,林贺知这个时间简直没戏。
即使知道这样林贺知也不想在宿舍呆。只有闲大了才会有时间思考该怎么处理方敬勋的别扭。
进了图书馆先和管理员阿姨打招呼,乖巧的表明自己不会把书带离图书馆。阿姨睁一眼闭一眼的放手让他去,林贺知便去了最角落的老旧书架前翻看起来。这个实木的破旧书架在新建的图书馆里实在显眼,暗黑色的涂漆,不规整的排列,被遗弃了似得摆在角落。不过新奇的是好像补了些新书的样子,塞在书架里比林贺知上次看的时候挤挨很多。
他手指划着书脊挨着本读名字,最后在顶端那排找到了需要的书,用上了五个手指都没把书抽出来后才想起来哀怨,好好的加什么新书,书架的木板都严重超负了。无奈,林贺知双手都扒在那本书上,一只脚踏着下层,全身向后发力的抽书。
接下来的事情说明,林贺知还是蛮男人的。只听嘎吱一声,他便不敢在动,图书馆也史无前例的安静,众多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林贺知心里一遍遍默念祈祷后小心翼翼的收回攀附在书架上的手和脚,静默了几秒。
破旧古老的书架应声从中间折断,书本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
最后,林贺知被闻讯赶来的管理员阿姨赶出了图书馆,并被撂了狠话:在明天之前修好书架就不上报学校,否则后果自负。
垂头丧气的出了图书馆没多久,林贺知又被学校广播的大喇叭点名广播女声尖利的重复着:外语系的林贺知同学,听到广播后请速去传达室,你的母亲来电。
听到后林贺知小跑着去了传达室,母亲还在线等着他,心情好了不少。
“妈。”
那头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又不带感情的说着:“我在你姥姥家这边的邮电局,他们最近身体很差。”
林贺知握着电话的手指慢慢收紧,已经预测到大概又要很长时间见不到母亲了。
“嗯,不用担心我,我放假了就过去帮...”
“你不用过来,线路很忙,再联系你。”
林贺知眼神一黯,本以为母亲要挂断的时候她又补了一句:“我给你留了地址,如果有脸你就去看看他。”
条件反射的捂住话筒,林贺知咬着下唇偷瞟了一眼传达室的老大爷,确定没有被听见后才对着话筒小声的说:“知道了。”
从传达室出来走在路上,林贺知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不断滋生。周围的人有意无意的似乎都将矛头转向自己,他就告诉自己是错觉。
挨到晚上人都差不多散去,林贺知才揣着一板钉子拎着一块砖头扛着一块木板又进了图书馆。
管理员阿姨也将要下班,走到林贺知身边把一大串儿钥匙拍在他身边的桌子上:“我可不等你了,修好了以后负责锁门,明天四点来开门然后把钥匙放在我桌子的抽屉里。”
林贺知憋着嘴点点头,等管理员阿姨走后自己一个人蹲在地上把折断书架上的书分类又码好。接着又费事儿的把书架放倒,丈量了几下后把木板抵在书架的断口处,深夜的图书馆便传来断断续续的的敲击声,紊乱还刺耳。
砸了不到一刻钟林贺知就筋疲力尽,钉子把砖头钻成了几块却没往木板里盯入多少,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犯起愁来。
“诺。”
林贺知一惊忽的转头,一把大锤子正横在自己面前,后面袁轩正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