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心中莫名情绪稍松,点头笑道:“好啊,本少舍命陪君子啦。”
赵元嵩与李远行踏进永和酒楼,没注意二楼有人在看他们。李远行问小二:“二楼还有包间么?”
店小二点头哈腰:“回爷的话,西北角还有间紫荆小包,爷,您看行么?”
“带路。”
包间很小,还好有一扇窗,挺透气。赵元嵩坐下,直接叫了两壶清平白。李远行无奈摇头,又点了几道招牌,等小二离开,他才问道:“元嵩,你这是怎么了?”
赵元嵩欲言又止,他觉得有些事应该去问当事人,可他又怕那人说谎骗他。就在他百般纠结下,只听李远行用正经的声音问道:“元嵩,你真的喜欢风长缨么?”
赵元嵩抬头,莫名其妙看他。李远行目光却很是飘忽,不敢与他对视,还掩饰性拿起茶壶给自己斟茶,他的耳朵却一直支棱着,明显是在等答案。
赵元嵩想了想,大声回应道:“我喜欢他!”没错,他喜欢他,就算他有未婚妻,就算自己只是个挡箭牌,他还是好喜欢他,想嫁给他。大不了,以后生活不如意,他一走了之好了。
想通后,赵元嵩心里包袱完全落地,他整个人都明朗起来。
看小少年黑葡萄眼珠重泛光彩,李远行端起茶杯的手一顿,继而闭目昂首饮尽,再睁开眼,还是一副纨绔样。
赵元嵩奇怪望着他:“远行哥,你怎么了?”
“没事啊,哥哥为你高兴,有六年了吧,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是啊,六年了!”赵元嵩捧着茶杯傻笑。
“切,傻样儿。哎,听我爹说,赐婚这事在朝堂上闹得挺凶的,很多大人觐见,说两男人的婚姻有违《天道繁衍》之说。元嵩,你不怕么?今后,你与风长缨便成了某些人的讨伐对象。”
赵元嵩昂起下巴:“不怕,我当他们是放屁!”他早就明白一个真理,谁较真儿,谁生气,谁就真输了。所以,让狗们去说吧,人类的生活他们不懂。
李远行受不了他蠢样,坏心说起别人的八卦。“元嵩,你可知风长缨曾经订过亲?”
“什么?”赵元嵩好不容易忘掉的糟糕心情又回来了,赵二小姐说这事,他可以当她是骗人,可李远行也这么说……他瞪着李远行的眼睛渐渐泛红。
“哎哟,不至于吧,听说他订过亲,你就哭啊,还是不是男人!”李远行胡撸他脑袋,不忍看他真难过,马上解释道:“快收起你那马尿,人家都二十多了,没订过亲才奇怪吧?你放心吧,与他订亲的小姐无福,早在两家议亲的那段时间就病逝了。”
赵元嵩长舒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想必那位就是赵二小姐口中的宗正寺卿家的大小姐了,她病逝了,所以风敬德并不会马上娶个女人进门喽?嘿嘿。
“瞧你这点出息!别笑得这么恶心行不?”李远行用扇子敲他的头,“大男人志在四方,你心里只有情-爱之事么?难道你嫁过去只待在后宅,要像女人那样过一辈子?”
“我才不会。”
“那你跟我说说,你将来想做些什么?”
“我要做生意,赚好多钱。我阿娘说过,‘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所以我要赚好多好多钱给将军,让他打匈奴用。当英雄的不能缺钱!”
“啥?你这想法,还真是……,元嵩,商人地位可不高。”
“哦,那又怎么样?北轩学子那么多,又不差我这一个。以后,我嫁入定国公府,估计那些名家大儒们不会喜欢看到我入仕。”
李远行想想也是,“那也不一定非要从商吧?”
“切~从商怎么了?远行哥,你也歧视商贾么?没有地主农夫,咱们吃啥?没有商贾倒买倒卖,哪来的流通银票?没有银票,谁为你办事?”
屋内两人聊得火热,殊不知门外站着一人,将他们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男人微垂眼睫,挡住眸中所有情绪,全身僵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轻轻颤抖。
“这位爷?”店小二要上菜,这人正好挡在包间门口。
男人转过脸看人,眸光深如古井,没有任何情绪,却仿佛散发着无边伤感。
看到锦衣贵人失态,店小二吓得后退一步,手中托盘差点打翻。京都遍地权贵,这些老爷们有不太讲理的,碍于面子,他们并不喜欢让人看到自己失态。轻的,治他个冲撞之罪,重的,直接将人掀到楼下摔死,再扔下两定银子,当做赔偿。然而,面前贵人却没这么做,他侧身让开位置,对他摆了摆下巴。店小二如蒙大赦,赶紧点头道谢,轻敲开包间,快手快脚将饭菜端了进去。
赵元嵩闻到饭香,忍不住抬头去看有什么好吃的,正好看到半敞开的门口,如长戟直立着的风敬德。“将……将军!”赵元嵩跳起来,欢快地跑过去拉人。“将军,你怎么在这儿?也来吃饭么?正好,和我们一起吧。”他兴奋的小模样,就像见了主人的小狗儿。
风敬德没有说话,只拿黝黑的眸子定定看着他。赵元嵩看不出他喜怒,心下有点慌,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