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还总冲在最前面,可他们就是看咱们不顺眼,非要将天罡军消弱不可!”
风敬德想了想建议道:“父亲,要不就借此次北方春寒,蓟水郡也受了灾,以郡民希望扩展农耕为由,褪甲还耕吧?”
众人齐齐看向风敬德,天罡军的组建经历了三代人,并不是权力多重要,而是风家人的Jing神,风家人的坚持。天罡军存在的意义是保家卫国,朝堂意志并不是一致对外的,到那时,天罡军就是百姓的希望。
风敬德解释道:“此乃权宜之计。皇上日渐衰老,皇子们也跟着逐渐长大,父亲虽放权,却还有名望,还有天罡军。元嵩与九皇子走得近,九皇子算是太子派,皇上明知蒋派势力越来越大,蒋贵妃犯事被打入冷宫,却没被夺了贵妃之位。”
风敬严惊悚低叫:“难道皇上属意三皇子为帝?”
赵元嵩听明白了,“不,皇上是怕死,怕别人夺他的皇位。因为我也代表着定国公府,间接与太子亲近,有暗中壮大势力的嫌疑。皇上留着蒋派,更多是为了制衡定国公府。所以,如果匈奴人真的又来南侵,大哥挂帅出征的机会很渺茫。”赵元嵩觉得风敬德真是才智过人,眼神晶亮望向他,“将军所谓的褪甲还耕不过是个障眼法,被‘削弱’的天罡军,会让皇上更安心,这样皇上的注意力就会转移到蒋派身上,从而不再阻拦大哥挂帅出征。”
风大与风老三瞬间明了,邓勉却糊涂了,他吭哧道:“你说得轻松,鸡山关那边是平原,如果没有天罡军十万大军震慑,匈奴人每每南下打劫就会攻打鸡山关。”
赵元嵩为邓勉的低智商着急,“邓黑熊,你还真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啊!”
“卧槽,二嫂,你又说我。二哥,你不管管!”邓勉最讨厌赵元嵩这点,动不动就开嘲讽,不管是他还是九皇子,都被他“人身攻击”过。
赵元嵩扭头看到风敬德眼中全是宠溺,当下对着邓勉得意一笑。
邓勉无力翻了个白眼,脑海里一堆“卧槽”在刷屏。
赵元嵩:“都说褪甲还耕是障眼法,天罡军脱了战袍就不是天罡军了么?再说咱们的藤球火弹已研制成功,正需要有人批量生产。还有黍米大麦的种植,这些也是重中之重啊。如果匈奴人敢来攻打鸡山关,再穿上战袍正好找他们试试咱们的藤球火弹呀。”
赵元嵩又想了想,“前两天我派小伍和贡多去了西夷,找他们头领做金刚藤生意,从西夷往鸡山关运金刚藤,路程并不远。九皇子能说通皇上,对西夷开盐市最好,如果不能,咱们也可以用小藤球火弹与他们交易,提高他们的战力,让他们成为北轩与匈奴之间的屏障。”
“哈哈哈,好,好呀,嵩儿脑筋转的就是快。”定国公抚须而笑,北轩掌控着石棉,外族很难能仿制出藤球火弹。与他们交易军器,不仅能得西夷头领喜欢,还能隐隐透出北轩国威强大来。
小个的藤球火弹威力较小,虽武装了西夷,却也变相支持了他们向匈奴之地扩张。如果可以,天罡军在关外空地来几场联合军演,用投石车投出大威力火弹,绝对会威慑住西夷人,让他们不敢对北轩有不臣之心。“就这么办吧。”
赵元嵩又一次进宫陪九皇子读书,皇帝陛下听说他出了向西夷开盐市交换金刚藤的主意,特地来找他聊天,话刚开头,就有宫人前来禀报濮阳郡出事了。三皇子赈灾时与百姓发生冲突,百姓没得到救济粮,揭竿而起开始造反了。
濮阳郡内乱,三皇子还在边关,匈奴人只要抓住三皇子为质,便可向北轩大肆勒索。这就是将军所担心的事吧?
赵元嵩本想用金刚宝衣制衣法,与太子殿下交换他家将军重新领兵机会。没成想,计划赶不上变化,九皇子听说濮阳出了事,直接跳出来请命道:“父皇,儿臣别的不成,武技还是挺好的,您派儿臣去濮阳支援三哥吧。”
冤有头债有主,九皇子是想借此打压三皇子母子。
皇帝陛下正为三皇子搞砸了赈灾而生气,听到九皇子的豪言,顿时气炸了,“你武技好?那你有哪次比试赢过你二哥!你武技好?那上次遇刺时怎么还会被吓晕过去!”
九皇子脸一热,梗着脖子道:“不用和其他人比,君子六艺中,儿臣就武技最好!”
默默跪在后面的赵元嵩与古伴读:“……。”殿下,你这是在夸自己么?
“你还有脸说!”皇帝陛下指着桌几上空了一半的梅花酥酪,损儿子,“朕看你也就只会吃,还武技呢,恐怕你连你的伴读都打不过。”
九皇子瞬间红了眼睛,哭道:“是啊,儿臣就是又蠢又笨只会吃,比不上哥哥们,让父皇失望了。”九皇子抹了把眼睛,又吸吸鼻子,“可是儿臣还是想为父皇做些事,不让父皇太过烦忧。儿臣是挺笨的,可是儿臣有赵元嵩啊,他之前不是守过长阳关,定有办法镇压叛乱。”
赵元嵩没想到九皇子将他拖下水,抬头正好对上皇帝陛下看过来的目光。他迅速低头,恭敬道:“那时,微臣只是仗着有外子在。”
“赵元嵩!”九皇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