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能用谁去报仇?啊?你告诉我,咱们这么多年的隐忍算什么?”花nainai不听,神情愈发疯狂,庶三爷险些抓不住她。
“阿娘,冷静,咱们的仇自己报!”
“自己报?哈哈哈,赵守礼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报一个给我看看!你个胆小鬼,当年我让你拿霁蓝翡翠去找白八要毒-药,你都不敢,还是我亲自去的,才将赵宗申那老东西给毒死。哼,赵守礼,你说我要你干吗用!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早就将你掐死了!”花nainai恶狠狠的,浑浊的眼睛中闪着疯狂。
花nainai字字诛心,庶三爷千疮百孔的心,血早就流干,可它还是会疼。悲愤到极点,他双眼赤红,推开疯狂中的花nainai,低吼道:“够了,你要我杀的是我亲爹!”
“他算你哪门子亲爹,要不是他,我早就是轩辕龙基的人了,都是他,都怪他!”
庶三爷从小忍受着母亲虐打、辱骂,如今看着疯癫的母亲,终是爆发了:“阿娘,你不要在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不属于我的东西,对啊,所有一切都不属于我呢。不成,不成,你快去将马六找回来,命他去杀了轩辕龙基,快去,你快去,我得不到他,谁也不能得到。”花nainai从地上爬起来,揪着庶三爷下摆命令道:“赵守礼,你要是不听话,你的妻女就别想保住,你快给我去!”
“阿娘,您醒醒吧,她们已经死了,您不用再拿她们来威胁我!”庶三爷半跪下,深深地看向花nainai眼睛,问道:“阿娘,你告诉我,当初您为何要把我生下来?”
花nainai愣了愣,咯咯怪笑道:“当然是为了气沙氏那贱人啊!他赵宗申能让宠妾灭妻,就能允许第二次,可是,谁能想,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连自己妻女都护不住。哦,对了,你那妻女早被赵郭氏害死的,赵郭氏是现任侯夫人,哈哈哈,你倒是去报仇啊,去找她啊!没用的玩意儿,你从小被欺负了,也只会找阿娘。”
庶三爷沉痛地闭了闭眼,放开花nainai,踉跄着起身离开。他也想活出自我,也想强硬起来,可是他有位控制欲极强的阿娘,不听她话,等着他的只有打骂。庶三爷觉得,在阿娘眼中,他这个儿子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就不应该存在才好。
奔走的庶三爷,没有看到坐在地上的花nainai,眼眸闪过一丝清明。
漆黑的夜里,庶三爷冲出花nainai小院,停在垂花门旁的榕树下,慢慢平复心情。他苦笑一声,喃道:“都被伤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没死心呢!”
就在这时,有个人影从垂花门前匆匆而过,那人的侧脸,竟是他在欢悦楼中看到的俊秀少年。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看着如此眼熟?他和平南王世子是什么关系?
庶三爷想了想,悄悄跟上。
第64章 九皇子侍书
庶三爷武功不行,他只能远远坠在人影身后,跟了一路,他发现俊秀少年对长乐侯府异常熟悉,避开府兵,最后直奔长乐侯书房而去,此时长乐侯书房还亮着灯。
这少年是谁?为何会夜会长乐侯?
庶三爷心中有太多疑问,他避开夜巡守卫,小心潜到长乐侯书房窗下。正好听到少年清润好听的声音:“……这不能全怪阿娘,父亲您知道阿娘最在意您。再说您还真想让通房生出孩子来么?那咱们还不被武阳赵氏的族人嘲笑啊?”
“别和我提武阳赵氏,赵宗启他不顾颜面将咱们这脉从宗谱中除名,那就别想让我去帮他们。嘲笑,他们如今已经自顾不暇,哪里有功夫嘲笑咱们!”
“父亲是想抛掉武阳赵氏的名头,自立门户么?”
“有何不可?你大姐在镇北王府,你二姐也要嫁入平南王府,淞儿你也要马上参加春闱。今后不管哪一方成事,咱们家都可以成为一门望族。”长乐侯声音里透着高兴。
“父亲原来是如此打算的,那孩儿就有话直言了。父亲,孩儿听说平南王世子风流成性,后宅内虽还没有正妻,却有不少通房男妾,可见他还没定性。二姐那性子,未必能笼络住平南王世子的心。反观镇北王雄才大略,更具有男子气概,大姐给他生了嫡子后,他对后宅之人也不那么上心了。孩儿觉得从品性上,镇北王更胜一筹。”
长乐侯很诧异:“淞儿,男儿志在四方,你怎么只从他们对后宅的态度,来评判一个人是否有真本事呢?”
“咳,父亲,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果都不能让家中和乐,那人又怎么可能统御北轩。”
“是这样么?为父倒是更看好平南王世子,这位世子被人誉为北轩十杰中第二才俊,才学与能力定是不弱的。至于你二姐的性子,有机会为父与她说说,咱们也可以多派些丫头过去,帮你二姐固宠。”
听到这里,庶三爷已经弄明白事情大概。原来少年就是赵元淞,他从外地回到京都,正准备参加今年春闱。长乐侯一直想提高家族声望,暗中想赚个从龙之功,却还没选好支持哪方。赵元淞刚才话中有支持镇北王之意。可是,如果他不支持平南王世子,白日在欢悦楼里,为何还要对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