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做这东西干吗?”皇帝陛下将盘子向前推了推,让太子与其他大臣也来尝尝。这东西要说多好吃,那到没有,对于他们这群权贵也就是尝个新鲜。
李公公躬身笑道:“九殿下秉承皇上与太子殿下教诲,忧国忧民,他与赵从事想改良一下边关将士的伙食。据说这种饼子是用杂粮豆粉与莜麦制成,放在干燥通风地方可储存一季不坏,可用于将士们持久作战、急行军。”
皇帝陛下与太子对视一眼,均在心中满意点头。
尚书令古大人哼道:“真是小孩子家家,不知‘君子远庖厨’么?”自从九皇子与赵元嵩赈灾回来,渐渐疏远他家大孙子古伴读,尚书令现在一听到赵元嵩名字,条件反射下,来了这么一句。
辅国大将军不满道:“唉,古大人此言差矣!”
御史大夫侧目,讽刺道:“就是,为国为民,为军中将士者,就不是君子了?古大人那你至陛下与太子殿下于何地呀?”
尚书令脸立刻白了,跪地请罪,“微臣不敢,微臣万死。”
皇帝陛下笑着抬抬手,解围道:“两孩子也是好心,古卿与李卿不必为此事争执。”
御史大夫李大人躬身行礼:“是,臣只是觉得古大人这礼学之道也不过尔尔罢了。”
“你!”
“好了,好了,两位爱卿,今日请众卿一起来拟定秋闱题目,太子与廷尉寺的人这次监管一定要严格啊。”就这样,皇帝陛下和稀泥,将两位大臣的争执消散于无形之中。
然而,太子殿下却越发觉得,他父皇对赵元嵩很是偏爱呢。
秋闱在即,赵元淞终于从烦郁中走出,他敲响父亲书房门,对长乐侯认真道:“父亲,我想明白了,一时失利并不算什么,我还有很多机会。我要结交更多学子,待我步入朝堂之时,就是咱们侯府崛起之日。”
长乐侯欣慰笑了。
建平十三年,十月金秋,风敬德率京畿西大营一万二千官兵开赴玉屏关,与定远大将军周刚换防。在路经长阳关时,受到全城百姓夹道欢迎,气得蓝巾军一阵气短,大骂这群百姓没良心,明明是他们蓝巾军劳心劳力驻守在长阳一整年,打退好几股匈奴人偷袭,而他风敬德不过只赢了一场胜仗,却叫百姓记得那么清楚。
韩易白窝在将军府里生闷气,他明明更擅长南方的水战,皇上却让他一直守内陆。好吧,是他当初为表忠心,随口向皇上承诺致死守长阳,可真作起来,在内陆的诸多不适让他很是抓狂。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当初他干嘛非要往北方来,干嘛非得和风敬德比。如果他还在南方水域,现定已荣升至二品大将,天高皇帝远,南方各水域泽湖还不是他说了算。唉,如今想要调回去过滋润生活,除非南辕对北轩发动攻击,或者平南王那边有异动。
韩易白啧吧一口烧酒,看看窗外深秋之色,经过一个冬天,他还是不太适应北方天气。
风敬德官复原职后,重领京畿西大营士兵,发现没有他督促,士兵普遍变得懒散。故而,他向上申请,带着他们去边疆磨炼。与周刚交接后,风敬德没让士兵们修整,直接带他们越过边境,闯入母妈尔沁草原东南地区的一个部族营地。
这块地区早在轩辕朝时期还属于中原人,是中原人称之为北方草场的地方。在北轩南辕大战时,匈奴人趁北轩不备直接抢了去,一丢丢了五十多年。他们此行目的是将匈奴人驱离,还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匈奴人,偷了别人的东西最终是要还的。
北轩军分成几支小队,在清晨时分潜到匈奴人营地外,半包围式安放好火弹,随着轰隆几声,匈奴人营地里炸了锅,匈奴勇士们惊慌得从毡子上爬起来,抄起弓箭与弯刀,掀开帐篷向外冲,边冲边吼叫,大概是在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匈奴人的帐篷多是用软皮毛毡做的,特别容易燃烧,风敬德叫来一名会说匈奴语的兵士,拿着木质喊话筒,对着匈奴人营地大喊:“匈奴人听着,一柱香之内,所有匈奴人马上撤离,如有反抗,格杀不论!”
这番话喊完,又有几个士兵跑去点火弹,轰轰轰,火弹爆炸时将营地外的干草燃着了。
匈奴人自认都是勇士,可不是被吓大的,他们很快集结完毕,守在营地口用仇恨目光盯着北轩军,叫女人与孩子们先逃。
“阿爸,我不走,我也是勇士。”一名十来岁的匈奴小孩子,从自家柴禾堆里抽出一根比较坚硬的棒子,跟在自己父亲身边。“为了我们的家,我要和您一起并肩作战。”
“卡布听话,带你妹妹先走。”匈奴汉子凝视自己儿子,“北轩军武器非常厉害,他们又来得太突然,头领没办法请来支援。”匈奴汉子转头看了看女儿,哑声对儿子叮嘱道:“你将是咱们丹巴家唯一汉子,今后要好好照顾妹妹。走吧,快走。”
“阿爸!”
“阿爸!”男孩女孩哭着跑过来抱住汉子的腰。
风敬德骑在战马上,远远看着这一幕,他心湖平静无波,最后的柔软早给了那个人。
第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