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今天有空要和小刚他们去泰国王宫?”他穿的是一件长袖的衬衫,把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在最上面一颗,我看着都闷:“你别再中暑了。”
他无奈,又把我的衣服找出来递给我:“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有这一件衣服能遮住脖子。”
于是我就明白了,并且在酷热下觉得十分的对不起他,在车上一路都在帮他扇扇子,就那样他整个人都还跟水洗了一样。小刚看着意味深长的我俩:“老道,转性儿了啊;优子,翻身了啊。”
我俩“嗯嗯”的含混着,不搭话。到了皇宫门口还没进门呢,就看见立了一个硕大的牌子——“短衣短裤不得入内”。一众人面面相觑,小刚忍不住想骂娘:“不是吧,这么热的天儿,谁还能穿着长袖来啊?!”
我说:“还真有。”说着指了指门里,优子早就站在Yin凉的地方向我们挥手了。小刚愈发的崩溃,在他逛了一圈儿出来的时候抓住他问:“优子,你未卜先知啊?”
优子总不好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玩儿的疯,脖子不能给别人看,笑了笑说不上是敷衍还是难堪,摸了摸光头,“嗨”了一声:“蒙的,蒙的。”
我在一旁看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晚上的时候他站在洗手台前拿着一块毛巾浸shi,我蹭过去,顺势搂住他的腰,他就在我臂弯里侧过身来替我擦脸。我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来一次?”
他说:“我能推开你么?”
我说:“不能。”
他说:“你昨天明明——”可是他的话没说完,我就随手扯了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他压了上去,然后扯掉他的裤子:“你心里明白就好,其他的,就听听算了。”
我的手掐上他的腰,以一种抚弄般的姿态挑逗着,很快他那片肌肤就染上一层红,我扫了周围一圈,在手上挤了些洗手ye当润滑,进去之前尽可能温柔的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优子急促的喘息着,内裤还挂在他的足尖,随着我的动作滑落到地上。
“舒服吗?”我问他,他没有说话,一滴汗顺着鼻梁淌下,又被我吻去。窗外曼谷的阳光依旧非常好,30度的阳光把这个城市照耀的异常明朗,我就在这个明朗的城市里仔细观察着我怀里抱着的人的反应,这一次,他终于没再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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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作者有话要说: 撕逼写出了1W字的新高度让我对撕逼这种事有了一种本能的排斥......写伤了......主要是这种在正文里已经写过一遍的东西感觉真放到番外里虽然是另一个视角但还是感觉像是把之前的东西又复述一遍,没啥意思......杜宪黑化是没个跑了,但愿明叔没写崩,至于大爷......你保持哆嗦的特质就好了&&&&&&&&&&&&&&&&&&&&&&&&
9.
很多年后,我再次回想起我和优子在一起之后去他家拜的第一个年,还是能想起北影大院老楼区里那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由远到近连成了片。我和优子在楼底下点燃一支二踢脚,看着鲜红的筒子猛然炸裂,碎成无数片,纸屑在我们面前旋转燃烧,落成飞灰。我把优子拽过来解下自己的围巾缠到他脖子上——这几乎是我认识他后每年冬天的必备项目,不由得问他:“你是不是就没有围巾啊?”
他说:“有啊,来的时候还带着呢,这不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么,冷不到哪儿去。”
我还想说他两句,葛佳就探出头来叫我们两个:“哥,上来吃饭了——”
葛佳是优子的亲妹妹,比他小6岁,高材生,在北大读了哲学,又去德国修的语言文学硕士,现在在美国定居,每年过年都回国探亲。优子把这个妹妹当宝贝一样,每次说起她时都是与他性格不那么相符的眉飞色舞的笑意,这让我有时候觉得,其实家里孩子少还是有好处的,要不你到了我家试试,我有两个姐姐三个妹妹,加上我妈,六个女人,足以排两台戏,欢聚一堂的盛大场面让我和我哥都怵得慌,这让我很难体会到他这种提到自己妹妹就是捧在手心里的心情。不过葛佳的确和我很谈得来,我也乐意在做客的时候和她讨教一些哲学类问题,每当这时候优子就坐在我旁边,抱着他四岁的外甥盎盎玩儿,或者抱着他回屋去翻一些老照片。我趁着吃完饭葛佳和贺聪在刷碗,二老坐在客厅看春晚重播,没人注意到我的空档,悄悄溜进屋去找优子。他坐在床边上,腿上摊着相册,对着一张照片一个人一个人的指给盎盎看:“这是姥爷,这是姥姥,这是妈妈,这是舅舅。”
我在他们面前蹲下身,问盎盎:“盎盎喜欢谁?”
小孩子的注意力压根儿就不在照片上,而在手里拿着的优子下楼给他买的糖人上,屋里温度高,糖稀化了他一手,他就咯咯的笑着,在优子半边脸上拍了个小掌印:“舅舅!”
我做出一副很凶狠的样子吓唬他:“不许喜欢舅舅!”
优子“啧”了一声,说了句“两个祖宗”,就把盎盎放下去带到门边叫葛佳帮他洗手,然后在只有我俩的时候把门一锁,转身向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