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您们相谈甚欢是真的,他那契约我看过了,韩少爷只抽三成的利润而已,比跟风家的更优惠。」
燕舞空自大掌柜手里接过契约来看,那契约并未有诈,一条条写得明明白白,韩独古入资白银,不管生意营生,只负责提供货物来源。
他的条件十分优渥,除了本钱外,只要三成的利润,目前估计有当铺、古董玉石、布店,最后还提到商街。
燕家的商街已经没落,燕舞空不知他提出商街是何意思,还未及思考,韩独古已经走进厅内,身边还跟着那日见过的小仆。
他穿着一般的衣衫,但是那股人中之龙的气势、顾盼自得的潇洒气息,已经足以让人目不转睛。
燕舞空心头乱跳,明明眼前的韩独古还是一样的人,两人也不过才一日多不见,但一见他,却慌得一口气哽在胸口。
韩独古朝他一笑,更让他双腿发软,若不是握住椅把,只怕他撑不直腿站着欢迎韩独古。
「燕少爷,我今天是为了谈契约而来的。」
燕舞空与他热烈的目光相对时,心儿已经快要跳出喉口,他努力的将注意力转向别处。
「奉茶。」
燕舞空一下命令,仆婢们也知韩独古占是重要的客人,立刻就热络的办起事来。
大掌柜踏前几步,低头附耳在燕舞空的耳边提出建议。
「少爷,不如请表小姐出来,与韩少爷熟识、熟识,说不定他此行来的其中目的,就是为了要见表小姐是否如传言般美艳。」
燕舞空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子荡到了谷底。
那一晚究竟是什么意思,韩独古没提,他当然也不会多问;若是韩独古的解释只是一句酒后乱性,这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的确是喝多了,而且在ji院里,原本就是要做那一档事的,对韩独古而言,也许抱的是男人或女人,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差别。
若是韩独古是为了见他表妹洪芬秀而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的确是郎才女貌。他压下自己低落的心情,点头。
「你去请吧。」
大掌柜立刻开心的去请出洪芬秀。
洪芬秀不明所以的进来厅堂,燕舞空为韩独古介绍。
「这是我的表妹洪芬秀,父母双亡,我爹将她接进家里照顾,爹死后,她也管理起府内的杂事,让我可以安心在外做生意,可说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是啊,表小姐进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人又乖巧伶俐,美艳大方,可说是京城第一美女,跟一般娇生惯养、只会使性子、打骂仆牌的千金小姐可不一样。」
因为韩独古是商人,大掌柜知晓他要的女子一定是可以管理家内,又能带出去的,因此百般赞誉,就是要在婚事上加一把劲。
契约的年限不过是二年而已,若是韩独古娶了表小姐,那可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有了姻亲这层关系,还怕他不帮着燕家吗?
「表小姐一见就知冰雪聪明,今日有幸与你见面,是我韩独古的幸运。」韩独古笑呵呵的说着甜言蜜语。
大掌柜闻言,双眼发亮。对,就是这样,再加一把劲,等一下再问他什么时候要来提亲。
「表小姐还未有婆家,韩少爷,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嗯,表小姐真像花朵一样美丽,男子一见都会沉醉在你的石榴裙下。」
洪芬秀不太习惯这个场面,她也不曾见过韩独古,只知有贵客来到,才要她出闺门相见;但是现今的模样,倒像是相亲。
韩独古笑容爽朗,也英俊迷人,但是并未如自己的表哥清雅过人,浑身带着一股尊贵、不可亵渎之气。
「这位是韩独古少爷,你就称呼他韩少爷吧。」燕舞空淡淡地道。
「是,韩少爷。」洪芬秀听从燕舞空的话,恭敬的唤了声。
韩独古言不及义的称赞了洪芬秀几句后,才将话题拉回契约上。
燕舞空不懂契约上的最俊一条为何,问道:「敢问韩少爷,这商街这条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商街与我的邻近,我的商街日日车水马龙,反观你的商街倒没落下去。」
大掌柜小心的看着燕舞空,就怕燕舞空的面子拉不下来,又要起争执,或是冷言冷语几句,破坏了现在的好气氛。
燕舞空倒没发脾气,因为这是事实。
外人传言他脾气甚坏,其实他脾气并不算太坏,只是看不惯那些虚伪无聊之事,因此总是冷言冷语,若论到事实,他大部分也还能接受。
「的确,我不懂商街的事务,只收租金,近来店铺租得少,租金也少了许多,那条商街也空了一大半。」
「这就是了,我的商街与你的商街接近,而我的商街挤得摩肩擦踵的,你的商街还有许多空间,我想投资你们的商街,我们一起合作,卖些我们商街没有的东西,我们整合起来,一起赚钱。」
大掌柜张大嘴巴,这可真是福从天上来;若有韩独古一流的商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