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出身都不如你,跟你也没法比,但人家手里有圣旨,做出的功绩更是被皇上表彰了,这次更是带着圣旨来的,别说我了,就是人家把你告到临安府衙去,知府大人都得秉公办理,更别说你那远在京城做官的亲属了。”
这么说也不是吓唬刘员外,只要这孙保财师出有名不是诬告,为了头上的乌纱帽,都要给人家个满意的交代。
刘员外没想到这事都让他碰上了,心里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想法子把这事圆过去。
对着县令讨好道:“王县令可有法子帮我,如果我能在这事上圆过去,一定这个数奉上。”说完五指张开。
王县令看了眯着眼睛笑了,喝了口茶道:“你说个赔偿人家的数,我去给你说和说和,如果人家不同意,我也只能秉公办理了,到时你也别怪我。”
这事如果孙保财不揪着不放的话,用个下属背锅就成。
但如果孙保财执意状告图谋家产,这事基本圆不过去,毕竟证据在那摆着呢。
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孙保财刚到庄子头天,刘家的管家就去跟他说要买他手里的千亩良田,被他拒绝后还放了狠话。
这事有人证,而且还是邵家留在庄子上办交接事宜的管家。
这人证一不是跟孙保财有关的人,而且又是邵家的管家,这人证自然成立。
刘员外的底细他知道,还左右不了人家邵家…
在加上后面佃户的事,这案子就是件图谋人家家产案件。
刘员外要是在证据这块做文章,让那些佃户作伪证的话,这事也行不通,而且前后矛盾,他担心激怒了孙保财把事闹大了,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看在平时拿了不少好处的份上,就把这番话跟他说了,也希望他能明智些。
他敢这么去说和,也是双方还未形成深仇大恨,不过就是耽误了春耕,这个可以协商赔偿嘛。
刘员外压下心里的怒意,强迫自己跟王县令陪着笑脸,势不如人理还一丝不占,这事只能指望王县令帮他圆过去。
想了下看着王县令道:“刘某深感内疚,没想到家奴竟背着刘某做出此等恶事,刘某愿意赔给孙员外春耕十倍的损失,以表歉意。”
王县令闻言领会一笑,这就对了嘛,笑着起身让刘员外在此稍等,他去找孙保财传达这番话。
孙保财等王县令来了,知道这是两人谈完了。
王县令看着孙保财,把刘员外的意思传达一遍。
孙保财闻言眉头一挑,这是要让奴才背锅了。
看着王县令笑道:“我这初来贵宝地,也想弄点小营生,但没想到被人这般为难,我这心里一直惶惶不安,实在是没想到,出了东石县会遇到这样的事,敢问县令大人我这以后想在瓷安县弄个营生可行否。”
王县令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什么叫没想到出了东石县会遇到这种事,这是说他瓷安县违法乱纪的多,还是暗示他在为虎作伥。
当即义正言辞一番表态,看孙保财一脸笑意,转移话题询问孙保财要做什么营生,如有他能帮上的地方但请直言。
孙保财看王县令这样,心里对古代这些政客官油子确实佩服,这一个个的脸皮真厚…
不过他这么说也就拿捏一下,既然人家上道,他也要适可而止才行,以后跟这王县令还要继续打交道。
瓷安县以紫釉瓷闻名,这里的县令可是个肥缺,能在这做了三年县令,而且还在今年连任了,想来后台也不小。
孙保财见好就收,说了想在庄子那开个客栈,希望能办下相关手续。
他现在按说算是士民了,大景朝对在职官员是严禁经商的。
像他这样编外官员,不在严禁经商之列,毕竟连个俸禄都没有,也没个实权啥的,朝廷要是管太多不是有病吗。
最主要的是员外郎这官,基本都是有钱的商人地主捐的官,人家本身就是经商的,要是有这规矩谁还会捐官。
对于士民管的很宽松,谁家没几个铺子啥的,这东西禁是禁不过来的。
在说当今皇上开通海运,在经商上管的不严,但在商税上征收较高。
他了解过类似客栈类型的税赋,商税是按照每千钱课税二十收。
就是按照盈利一千文钱收二十文税,实行百分之二税制。
这算少的了,越是暴力的行业征收的越多,像茶叶类还有走海贸等高利行业税赋,都在百分之三到十之间不等。
王县令听后笑道:“这个好说,我现在就能把这事办了,可否把客栈名字相告。”
孙保财既然有这要求,知道这官司同意这么了了。
等听孙保财说客栈的名字叫“离山度假山庄”时,心想好奇怪的名字,让孙保财稍等他出去吩咐下。
孙保财目送王县令出去后诡异一笑。
对于这趟瓷安县县衙之行的结果很满意。
刘员外听了王县令的话,心里都快气吐血了,他这简直就是赔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