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火炉上拿下一只铝壶,端了瓷碗,倒出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汤汁色泽暗淡,比寻常的茶水略显醇厚,里边儿似乎还掺了什么草灰渣子。
将碗递给张艺兴:“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
“......”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我?”
“......师长大人可否答应我,救我当家的一命?”
“你先喝了。”
“师长大人!”
“不喝罢了!走人!”
马俊芳将碗重重地撴在桌上,起身拔腿就要走。张艺兴一把拽住这人的军裤,将人按回椅子上:“我喝......我喝......”
张艺兴端起碗来,看了看酱黄色的浑浊茶水。今日若是不能说动这位马师长救大掌柜,自己也不想独活,与其这样,真不如早些解脱,也免了这些日子时时刻刻的煎熬。心下一横,将一碗茶仰脖灌进自己口中。
马俊芳紧接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看着张艺兴将第二碗茶水也灌进肚中。
滚热的茶汁流进胃里,张艺兴的喉间心头淌过一阵燎热烘烘的奇怪知觉。身子因为赤裸,有些发冷,被热茶一烫,里外冷热乍遇,激得他瑟缩发抖,浑身皮肤奇痒难耐,忍不住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
经脉渐渐无力,四肢缓缓瘫软。张艺兴再跪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手勉力撑着地板,狼狈地喘气儿。
马师长赶忙低下头来,抚住张艺兴的肩膀:“怎样?难受么?”
“......你,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很难受么?”马师长眼神关切,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张艺兴的小腹,轻柔地按住。
张艺兴下意识地就想要拨开对方摸上来的手,胳膊一抬,却没抬起来,软绵绵耷拉下去,像一坨黄面面条,根本就不听脑子的使唤!身子一寸一寸地瘫开,连胳膊都撑不住,迅速坠落,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今日张艺兴就是死了,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不用怕......”
张艺兴有气无力,眼睁睁看着马俊芳俯身将自己横抱起来,放到里间床榻之上。抱得还颇有些吃力,张艺兴毕竟已经长成,筋rou结实,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柴火棍儿一样细弱的小娃子了。
张艺兴仰面躺在马师长床上,眼瞧着对方的一张脸缓缓移近,近在眉眼咫尺之距。
马俊芳轻缓地拨开他的长发,开口说道:“我给你喝的,是麻叶大烟茶。”
“什么......”
“用麻叶子和大烟膏子搁在一起,熬出来的茶水。这东西能麻痹人的身子,喝下去几碗,就如你现下这般,是不是感觉像被抽掉了骨头,浑身瘫软乏力,坐都坐不起来?”
张艺兴呆呆看着马俊芳,眼睛里的两粒瞳仁儿都快要被麻痹住,连呼吸的力气都已极其微弱,只能勉强牵动胸中几处肌rou,张口吸食空气。
马师长的一双手摸上张艺兴的胸膛,轻如鸿毛,温柔绵软,细致地沿胸线轮廓摩挲,按上了嫩粉色的珍珠。
张艺兴身子微微颤栗,阖上了双眼。他知晓对方要做什么,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救大掌柜能有一线希望,自己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抛掉。
马师长用手指肚最柔软的地方,轻柔地点弄那两粒粉红色小珠,直揉到张艺兴麻痒难耐,抖动起身子想要挣扎,却无法抗拒两颗小珠逐渐红肿变硬。
手指一点一点下移,描绘小腹上美妙的肌rou线条,最终落到大腿根儿,沿着股沟两道Yin影,按摩起来。
几枚指尖,忽而像是弹拨古琴的琴弦,轻抹暗挑,拨珠弄玉;忽而又像管豪在宣纸上落笔,洋洋洒洒,错落有致。一路熟练地弹奏撩拨张艺兴的身体,简直像是在欣赏摆弄一件珍爱的美玉,自小腹至腿间,激起阵阵水波涟漪。
张艺兴再忍耐不住,气息微弱地质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马师长的指头在张艺兴的身体上相隔半寸之处停下:“怎么,不舒服?”
“你,你......”
张艺兴忍不住想要揪着马俊芳质问:你这人有病么?你为何要让我舒服?
你我不是仇家么?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却没有得手么?
今日好不容易被你逮到机会,还不放手发泄一番兽欲,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等什么呢?
总之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对自己有何分别?你们后世民国的男人,用强凌暴之前,还需要先培养感情么?
马师长却不理会张艺兴的怒视,两手一转.摸到了后面,手指在两片白嫩tun辩上缓缓揉弄.直揉到张艺兴浑身。汗毛倒竖,额间和颈后泅出汗滴.不用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