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只震煜火峰新址一处?
天乐门又派暗卫来交代门主“命令”,罗掌门自然还是不肯。于是当天夜里,他就见到已经彻底塌陷的地基,突然隆了起来。感觉到地下似乎有何庞然大物在钻动,随着一阵渗骨的笛声传来,坚硬的地面被彻底顶开,夜比起遮挡在眼前的巨物,竟然失去了黑夜的颜色。
罗掌门的脸彻底白了。他连退出十余米,才看清这眼前这遮天盖地的黑到底是什么。那是一只巨大的蛇头,竟然还咧开嘴冲他吐出了信子。冷汗顺着他的脖颈留下,他一下明白了,地基都是如何塌陷的。
以及,天乐门为何如此自信,要逼煜火峰就犯。
那个面戴鎏金面具的黑衣人,就守在那巨蛇身边,浑身散发出比巨蛇还要恐怖和冰冷的气息。
那个气息,罗掌门现在也同样感受到了。而且是在四方圣域的聚会上,这更然他感觉到不安。那日暗卫来传话,天乐门想要加入四方圣域,罗掌门本以为他只是想借此出出风头,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前来了。只是罗掌门环顾一周,也没有找到那位甲掌门的身影。
越是看不见的东西,越是让人心焦。所以平涟湖的宋掌门叫了他三声,他才有所反应,“是在下一时失神了,不知宋掌门所说何事?”
宋掌门道,“天乐门建派不过三年,就已经发展如此迅速,而且神秘非常,只听说门主武功高强且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实在令人担忧。天乐门距煜火峰新址不过百余里,罗掌门应该对天乐门有所察觉吧?”
“这几年煜火峰自顾还不暇,哪有功夫去管哪冒出来的小门派。”罗掌门说完,又怕甲门主就混在四方圣域的弟子里,连忙改口道,“自然,天乐门短短几年就能发展的这么快,一定是有不小的本事。”
“所以我才怀疑,天乐门是不是与龙域有关。”宋掌门道问道,“李长老、赤心长老橙意两位长老,不知你们如何看?”
李长老是断脊谷的人,而赤心橙意两位,正是雾灵山上的两位长老。对于断脊谷和雾灵山只来了长老,掌门没有亲自赴约,宋掌门心中十分不爽。雾灵山的掌门在二十年前那围剿龙域那一役受了重伤,闭关至今连门内的事都撒手不管了。所以雾灵山掌门不来,宋掌门还没有怨言,但断脊谷的掌门能蹦能跳的,竟然连四方圣域的大事都不参与,实在令她愤恼。
令她更加生气的事发生了,雾灵山与断脊谷的长老,都敷衍而过,一点都没有追究天乐门的意思。宋掌门气愤的一拍桌子,怒道,“难道你们都忘了,二十年前被龙域逼的几乎走投无路?圣域弟子伤亡无数,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伤心事再次发生?”
“龙域已经二十年没有动静了,说不定早就烟消云散了。”断脊谷的李长老说,“我们又何必风吹草动就归到龙域身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大家都懂,何必每日都惶恐不安呢。”
“哼哼。”宋长老气得笑了起来,“若是我没记错,当初围剿龙域,是你们提出来的,当时我极力反对,但你们立功心切想彻底铲除龙域。而围剿之中,伤亡最大的是雾灵山,难道雾灵山的两位长老,就没有报仇的心思?”
赤心长老接话道,“我们自然比不得平涟湖,有七彩琉璃宝莲护身。既然平涟湖毫发无损可以全身而退,又何必此时又重挑事端?就像李长老说的,龙域二十年没有动静了,莫要庸人自扰。”
听到“七彩琉璃宝莲护身”这句话,布勤心中一震。他和甲定漪穿了煜火峰弟子的衣服,就混在人群里。由于煜火峰管理松散,又适逢四方圣域会首,弟子们便纷纷跑到会客堂来围观。但布勤不知道的是,煜火峰这般“松散随意”,却是甲定漪有意造成的,为的就是他们好混进来。
布勤想到当初掉进煜火峰山体内的岩浆里,竟然毫发无损,都多亏了将身体完全包围起来的透明“蛋壳”。安全之后,布勤曾经数过身上的七彩琉璃宝莲,竟然少了一颗。他越想越不对劲,如果是无意中掉了,怎么会只少一颗呢?他早就有猜测,那“蛋壳”,会不会就是七彩琉璃宝莲化的。如今听了赤心长老的话,他对这个猜测确信了不少。
而更让他震撼的,还在后面。
“二十年没有动静?据我所知,雾灵山五年前,就曾出了两个龙域的jian细。”宋掌门道,“还掳走了你雾灵山几位徒弟,以及不少宝物和秘籍。”
宋掌门说的正是甲定漪和布勤。当初他俩成为了朝芩的替罪羊,目的是潜入龙域。本该在他们二人逃跑后就立即张发通缉令,但四位长老都觉得不妥。一是家丑不可外扬,二是龙域重出江湖,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他们选择了私下秘密追查。
谁知甲定漪上了刘善的“宵声坊”,布勤被刘家捞到带回家做儿子,任凭雾灵山如何努力,都毫无这二人的行踪。于是雾灵山就默认为这二人已经魂归西天,也不许门内再提此事。
赤心长老张口结舌一时慌了神,橙心长老便接话,“不知宋掌门从哪里听到这般风趣的笑话?雾灵山可比不得平涟湖,与普通百姓混居,我们独居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