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门估计要气疯了吧……”
“预感不论结果如何网上两边粉都要撕X了”
“我不相信!这种东西绝对不是蜀山队的人想出来的!师兄师姐们每天就只知道拿着剑砍砍砍拿着麻将打打打拿着碗吃吃吃!by一个苦逼的内门弟子”
“楼上+10086,这个锅我们不背!”
“师弟上大学以后管不着了就被奇怪的人带坏了QAQ”
三胖指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给肖游看:“看,你要火了。”
肖游:“这个锅我才不背!想出这个方法的人是你!我只是帮忙改进了春来而已!”
☆、第40章 为什么你的脸这么圆?
“白术,你知道有个词,叫秀色可餐吗?”
体育馆附近的一幢宿舍楼的楼顶,陶噩正满足地看着体育馆内密密麻麻的人影。他身旁一个年轻女修神情淡漠地倚在栏杆上,瘦弱单薄的身躯裹在一尘不染的白袍中,她仰起头,极其纤细的脖颈呈现出脆弱而Jing细的美丽。如果肖游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这正是上次在奈何天时与陶噩一道的那个金丹女修。
她喃喃道:“我可不想听你的那些恐怖故事……”
陶噩撩起她的一缕头发,轻轻地嗅了一下,用温柔到接近rou麻的语调说:“爱本来就是一种恐怖,对人也一样:在人类的颅骨上,坐着小爱神(注一)。”
白术冷漠地看着他:“看来我应该在观察报告里增加新的描述,但你知道未经允许翻别人的东西不合乎礼节吗?”
“比起这个……”陶噩抬手指向人群,“不觉得美妙吗?兴奋而嘈杂的人群,光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就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呢。”
白术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你的家族事我不感兴趣,我期待的是鲲鹏的表情。”
“我们本质是相同的,白术。当我们被仇恨支配的时候我们并不愤怒,因为唯有仇恨是支撑我们前行的动力。我这边的准备已经就绪,你呢?”
“你是在小看我所修行的道吗?”
白术直视着他。
像一滴水落入湖面时荡起的涟漪,在她黑色的眼睛里波纹更迭出新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深邃而静谧的蓝紫,星芒在其中闪烁出神秘的轨迹,宛如夜空的眼眸中此时只倒映出他的面容,温柔到癫狂。
“我看见了他们之间的因果,早在你我出生之前就开始的因果。”
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关注着比赛。
蜀山派的三个人虽然还是拖住了楼繁景,但其中一个已经率先阵亡出局,毕竟楼繁景由于某种奇异的身法,闪避成功率高得不可思议,反倒是负责拖住他的两个人似乎已经支撑不了多久。1V1的两组已经先后结束,两个昆仑派队员已经被判定出局,此时正在场地外紧张地观看比赛,两个蜀山派队员虽然获胜了,但情况不妙,一个在战胜对手后因灵力耗尽也被传送出来,另一个受了伤在休息,虽然还能继续留在场上,但恐怕也发挥不了太大作用。秦莲歌已经解决了一个对手,他和剩下这个人的胜负,很快就要分出来了。
小山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赛场:“比预料的要难缠啊。这个数值变化……十秒内秦莲歌就结束战斗了吧。那么最后果然还是他和繁景吗?从剩余灵力值来看秦莲歌还稍多一点,现在情况有点不好说了。”他是如此专注,以至于没发现有人从他身旁走过,yin诵着语词模糊的诗句:
亚伯的后代,去吃喝睡觉;
天主将对你满意地微笑。
该隐的后代,去土中爬行,
到最后让你悲惨地死掉。
(注二)
陶噩幽灵般在人群中穿行,他的视线与白术交汇又分离。
赛场上,秦莲歌和楼繁景注视着彼此。这次的团体赛最后以荒诞和巧合为媒促成了另一次两人间的决斗,一天的时间对拥有漫长生命的修真者而言极其短暂,这一天不能改变什么,但在未来落实之前,可能性永远存在。
陶噩拿出一把短刀。这是一把Jing巧纤细的女用弯刀,刀鞘上镌刻的名字已经模糊不清,他苍白的手指抚过雕刻的纹路,就像这二十年来,他每天做的那样。
他拔刀,光滑的刀刃映出他扭曲的脸。舌尖舔过刀身像对一个爱人温存,然后他笑着,笑着用刀划过自己的手臂。
旁边一个学生正为场上的赛事屏住呼吸,温热的ye体溅到他的脸上,他随手摸了一下——黏腻的、灵气浓郁的兽血。在他反映过来之前更多的血流下来染红了地面,观众们陷入混乱。
当陶噩再一次挥刀的时候,他低头看着刀刃是如何没入自己的小腹:
当初你也是这么疼痛吗?
如果你还活着,过得还好吗?
你看,我的血是热的,我的心是跳动的。为什么我就不能爱上一个人?
当异动开始的时候肖游问:“发生了什么?”。
余北握住他的手:“我去处理,你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