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给田嬷嬷报了仇她就离开镇国公府,在离开之前,能多捞一点银子算一点。
&&&&田氏将芍药捧上来的香料接过手放置鼻尖轻轻一嗅,顿时心神一颤,立刻将那东西挪开,却已经是目光有些微的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觉得浑身燥热。
&&&&见田氏面红耳赤的样子,芍药立刻上前轻轻推了田氏肩头一下,“夫人。”
&&&&被芍药一推,田氏才缓过劲儿来,忙把手中的东西交给芍药,“没错,就是这个,明儿一早你就给静若送过去,千万莫要让旁人瞧见。”
&&&&这欢宜香,只需略略一点便能让人神魂颠倒不能自已,有了这个,静若要将二皇子留在房中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只要静若真的有了二皇子的孩子,她在二皇子府上的地位便也就稳固了。
&&&&芍药点头,复将那东西用丝帕包好收起,“奴婢晓得,夫人放心。”
&&&&只是田氏只字未提银钱的事,让芍药多少有些不甘心,心尖微转,芍药面不改色的徐徐说道:“夫人,这东西二小姐若是用的好,只怕还要再用,花巷那边还是要打点一下的,她若再得了,都给我们留着,免得便宜了旁人。”
&&&&田氏拍着芍药的手背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全,看我都气糊涂了,自然是要打点的,你去拿一百两银票,明日再跑一趟吧。”
&&&&芍药这才心满意足的点头应诺。
&&&&那包欢宜香怎么用的了一百两银子,不过十几两银子就能打发了,至于那给她欢宜香的姑娘,她手里有的是货,根本不需要打点。
&&&&在田氏和芍药盘算着如何为宋静若谋划的时候,春青那边也是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春青叹息完全是因为心疼宋徽。
&&&&“今儿静文她们回门,二皇子和四皇子才是主角,他们这些宾客不灌这两个准女婿的酒,灌你做什么!”看着宋徽整个人巴在盥洗室的大木桶上乌央乌央的吐得脸都绿了,倚在门口的春青蹙着眉尖不满的说道。
&&&&“就算因为他们是皇子,不敢灌他们的酒,不还有二叔了吗?怎么也不会是你呀!”谁的相公谁心疼,知不知道灌酒要出人命啊。
&&&&宋徽被灌酒前没有怎么吃东西,故而只是胃里翻滚着难受,脑子到还是清楚。
&&&&“还不是因为我做了丰谷大营的将军!”宋徽端起旁边温热的柠檬水漱了漱嘴,用干燥的亚麻帕子将嘴边的水渍擦去,缓缓站起身来,嘴角带着浅笑说道。
&&&&蹲在地上这么久,腿都麻了。
&&&&他怎么会不明白,那些人今日赶着巴结他,不就是为了给家中亲眷在军中挂个闲职。
&&&&而且他的锦衣卫近日越发得皇上看重,有多少官宦子弟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去呢。
&&&&对于这样的应酬,宋徽向来都是能推则推得。只是今日在举起酒杯的那一瞬间,看到二叔油绿的脸色难看的仿佛被茅厕的气味熏陶过一般似得,他立刻便改变了主意。
&&&&不过几杯酒水,却能看的二叔如此Jing彩纷呈的面部表情,扭曲又狰狞,宋徽觉得简直太值了。
&&&&“你都应了?”春青扶着肚子和宋徽一起进了内屋,眼中流转着担心。
&&&&虽然春青不懂波云诡谲的朝堂政治,可她知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这样被人巴结着所求去的事情,对方也一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再者,这丰谷大营的兵可是要被拉去和辽东大战的,弄些京都不学无术的官宦子弟进去,那哪是去打仗,根本就是去打猎。
&&&&沙场之上,一不小心就要脑袋搬家,她可不想她的世子相公被这些人给坑了,除非他们个个都跟沈明泽似得还差不多。
&&&&他们进去的时候,白芍恰好用乌木托盘端着早就熬好的小米粥进来,温度不凉不烫刚刚合适。
&&&&端起搪白瓷碗仰头喝了多半碗,宋徽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些,将瓷碗搁回托盘,白芍袅袅退下,宋徽笑着对春青说道:“怎么会!我若是应了他们,这仗干脆就别打了,省的劳民伤财,直接给辽东下一份投降书就是了。”
&&&&听宋徽如是说,春青登时放下心来。
&&&&“辽东这一仗,必须要打吗?”刀剑无眼,以宋徽的性子,他必定是要冲锋陷阵的,从知道皇上要建立丰谷大营的那一刻起,春青心里便无一日不悬着,“就没什么法子和解的?”
&&&&宋徽躺在床榻上,悠哉的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说道:“也未必,我们与辽东之战能不能打的起来,主要看他们。”
&&&&“年前朝议的时候,皇上是打算在开春就征战的,结果辽东屡屡派了特使来与我朝示好,这战事也就搁下了,可辽东人生性狡诈野蛮,秋末冬初他们若是遵守诺言不犯我边境,这仗也就打不成。”宋徽耐心的给春青解释道。
&&&&“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