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向黎怀澄挥挥手,脸上笑容灿烂:“它白色的尾巴露出来了,哥哥你快一点,我们去追它。”
明明叫一声初七就会跑过来,小孩子却痴迷于这种像是躲迷藏一样的游戏,乐此不疲。
黎怀欣说完就消失在拐角,只听到她小皮鞋哒哒哒踩在木板搭成的小桥上活力十足的声音,偶尔也能听到初七的叫声。
黎怀澄不远不近的跟在黎怀欣的脚步声后面,突然听到她的脚步声戛然而止,随即响起初七汪汪的叫声,他还以为她找到了初七,笑着往那边走过去道:“找到初七了?”
黎怀欣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前面一张小门,表情像是十分恐惧。
黎怀澄眉心一皱,看了眼黎怀欣看着的门,一把抱起她道:“蛋卷怎么了?”
黎怀欣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全身瑟瑟发抖起来,前面初七的声音还在叫唤着,黎怀澄看了眼虚掩的木门,放轻脚步走过去推开了它。
门外是一条小路,小路通向后山,黎怀澄记得这扇门,以前经过时,黎怀锦说过这是可以去后上的一道小门,也可以从这里出去,只是离主路有一段距离。
黎怀澄眸光微沉,听到初七越来越远的叫唤声,扬声叫了一声初七的名字,果然叫唤声一顿,应该是回来了。
“哥哥……”黎怀欣抱着黎怀澄的脖子不松手,脸埋在他的肩上,声音瓮声瓮气的:“我刚刚看到一个人……好害怕……”
黎怀澄看了眼空旷的庭院,安抚的拍了拍黎怀欣的后背,柔声道:“没关系,蛋卷不害怕,哥哥在。”
没几分钟初七就跑了回来,它的腿上和身上的毛发沾染了污泥,跑过来对着黎怀澄汪汪的叫着。
黎怀澄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虚掩的木门,将门重新关上,抱着黎怀欣,身后跟着初七回了老宅里。
将黎怀欣带到房间,黎怀澄蹲下来与她对视,认真问道:“蛋卷是看到谁了?为什么害怕?蛋卷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黎怀欣点点头,情绪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小声道:“叔叔,我见过的叔叔,上次蛋卷在游乐场看到的就是那个叔叔,他带蛋卷走的。”
黎怀澄表情一冷,敛下眼底的戾气,抱着黎怀欣安抚着她,若有所思。
因为第二天就是黎怀澄的二十岁生日,所以一直因为繁忙没有搬回老宅的黎父今天也回来了,黎家祖孙三辈难得的一起吃了个晚饭。
晚饭过后,黎怀澄将黎怀锦和黎父叫到了书房。
“怎么了?”
黎知铭有些惊讶,自家小儿子还是第一次一脸严肃的将他和大儿子一起叫来书房,看起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黎怀澄走到一边坐下,敛去笑意的脸上表情十分严肃:“我有件事要说。”
黎怀锦也很好奇,坐下便问道:“是你明天生日的事情?”
“不是。”黎怀澄摇头,微蹙着的眉心一直没有松开:“爸爸,哥,你们知道老宅庭院的那个小门,除了方爷爷之外还有谁能私自进出吗?”
黎怀锦一愣,想了半晌道:“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应该只有方伯吧。”
黎知铭也没想到黎怀澄把他们叫过来是问这个问题,不过他在老宅度过了整个童年和青少年,自然比大儿子知道的多,回答道:“那个小门的钥匙除了方伯,还有管理庭院的一个园丁有,不过他前几年就退休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退休的园丁?”黎怀澄眉心微蹙,“还有其他人有可能得到那里的钥匙吗?”
听到黎怀澄一连几个问题都是问庭院,黎怀锦和黎知铭也重视起来。
黎知铭严肃起来:“这个需要问问方伯,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为什么会想知道谁有庭院小门的钥匙这件事?”
“今天和怀欣在庭院玩的时候,她说她看到了当初把她带离游乐场的人,我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从庭院的小门跑了。”
黎怀锦表情微变,本来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就算知道黎怀澄不会那这件事开玩笑,却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黎怀澄轻轻点头:“我不确定他是不从小门跑了还是本来就要从小门离开,我看到怀欣的时候,她已经吓得不清,只说那个人在小门那里,看到之后她就出去了,还说那个人手上拿着钥匙,所以我才会问你们除了方伯还有谁有钥匙。”
黎知铭眼底一片暗沉,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马上对那边道:“把怀欣落水那天的监控再次发给我一份,特别是那天那个带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的截图。”
黎怀欣落水之后,黎家一直在调查,然而就如同调查黎怀澄当年被掉包一样,因为没有头绪,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
黎家所在的小区是庆市极为隐蔽的高档别墅群,出入小区的排查都十分严格,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保安巡逻,有陌生人出现在里面还将黎怀欣带到人工湖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然而这件事就是这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