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嗖的一声,方才按住何以的那些人就没了,何以爬起来四处张望,那些人就像没来过一样,全都无影无踪,靠之。这轻功。比起大少nainai也就差上三五七八个台阶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三个人,一个白白胖胖长得像只开花大馒头,另一个则满脸胡子就像山里蹦出来的土匪。中间一个……这世上怎么就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好看得看不出年岁,好看得一点都不娘,好看得让女人都自愧不如。
何以没来由的咽咽口水(崇文帝:你咽口水干嘛,干嘛啊!)
何以在前面引路。皇家三人组在后面跟着,跟着跟着就来到书画斋门前。崇文帝愣住了,朕认出来了,这招牌是朕题的,这铺子不就是朕路遇小野花的地方吗?
话说那日饮宴之后。承惠公公便把杨梦旖的身份来历全部上奏,杨梦旖虽非出身名门,但也是官宦之女。身家清白。崇文帝便想顺了皇后的意思,把杨梦旖召进宫来。只是崇文帝又觉得如此进宫明正言顺的把妹子。就太没有风情了,所以他还想再挑逗挑逗,然后再接进宫来,朕风|流却不下流,朕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今天崇文帝真是想来这里猎艳的,就在陈旧古巷内,一张古琴,两杯清茶,暗香缕缕,巧笑莲兮,这真是件浪漫的事。
家花不如野花香,
可现在他的头有点大,怎么那家扒人衣裳的黑店就是这里,这怎么可能?
何以指着里面对崇文帝道:“神仙老爷,就是这家铺子,我家大少nainai还被他们扣着呢。”
崇文帝的脸都黑了,一旁的承惠公公连忙道:“爷在这里稍等,老奴进去看看吧。”
崇文帝脸一板,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朕不能体恤民情一样,朕既然来了,就要亲自进去!
崇文帝真没想到那两个即将被逼扒衣裳的弱女子之中,还能有熟人,且这位还是林安儿那个臭丫头!
掌柜的是见过崇文帝的,虽说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可也知道这是位大人物,老板娘杨梦旖在意的大人物。
他踮着小碎步,猫着腰跑过来给崇文帝打千儿,崇文帝看都没看他,只瞅着林安儿。
“林家丫头?”春茗时他还见过林安儿,还不到一年呢,林安儿变化并不大,也就是比那时丰满了些而已。
林安儿也没想到在这里能撞到崇文帝,何以不是去叫帮手了吗,这叫来的帮手也太大牌了。
“皇……您老人家来救我了?对了,您身上有银子吗?”
崇文帝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你这丫头不是出名爱打架吗?怎么这会儿就像个冤大头任人宰割?
对了,或许她知道这是朕来过的地方,所以才不敢造次。
你别笑,某些长期被人关注的人物真是这样想的,他们认为全天下都会给面子。
“就这些渣渣也要五百两?”
那个长得像土匪似的随从已经捡了几块渣渣呈到崇文帝面前,崇文帝是行家,一看就知道这方砚台即使没有摔碎也不值五百两,这就是坑蒙拐骗欺负小孩,不对,是欺负勋贵之家没有学问。
朕虽然也恨这些勋贵们仗势欺人,可他们从不敢欺负朕,所以那些文官们人前人后说他们坏话,朕全都不理,朕才不傻,这些勋贵都是能打仗的,把他们惹急了,朕的江山谁来保护。可没想到就连市井小民也敢鄙视勋贵,这家铺子的招牌还是朕题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会认为这是朕授意的。
能当皇帝的绝壁不是正常人,正常人是当不成皇帝的。
崇文帝还是大成王室开国以来最正常的一个皇帝。
崇文帝四面环视,看不到杨梦旖,他的一双俊目眯成一线,问掌柜:“你说要扒她衣裳?”
掌柜的是见过世面的,这一看就知道那两个小崽子和这位大神是认识的。
“小的,小的就是和这两位小公子开个玩笑,逗着玩……”
张大虎可不知道何以带来的是何方神圣,他猜想说不定就是罩这条街的瓢把子,这年头,江湖混混颜值也这么高,难怪他总也混不出头来。
“这位大爷,您别听他胡说,他厉害着呢,再说了,哪有对着……开这种玩笑的。”
张大虎不能明说,可崇文帝明白,是啊,即使林安儿不是勋贵之女,她也是良家妇人,
你见过当街和女子开这种玩笑的吗?
不是流氓就是色狼。
这掌柜两点都不沾,那就是在说谎,他就是想要讹诈,逼良为娼。
这帽子有点大。
“他要五百两,我们几个只能凑上一百多两,他就喊着扒我们衣裳,是真的。”林安儿开口了,伊亭在一旁拼命点头。
崇文帝不屑:“林家丫头,你不是挺能打,这样的黑店,你不打还要作甚,朕……本老爷给你做主,打!”
呵呵。
林安儿笑了,这家铺子和杨梦旖有关系,她早就想动用了,只是她不是理亏吗?这下好了,本姑娘是奉旨打架,皇命在,不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