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废话连篇的小两口其实还抱在一起呢,抱在一起讨论和离问题的,除了他们也没别人了。
金玖再也不想和她胡搅蛮缠了,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好久没有吻过媳妇了,朱唇娇嫩绵软,比在梦里亲到的滋味美妙多了。担心媳妇反抗,金玖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林安儿,就像他们第一次在红叶林中那样,又是一场强吻,吻得林安儿险些窒息!
只是这次,比起在红叶林中,两人的经验增强了多少倍,一个更有技巧,另一个也不会手足无措。
于是林安儿使劲挣扎,绝于把自己从狼吻中解救出来。
“不把话说清楚,不许亲我,不许碰我,只能和离!”
金玖叹了口气,现在的形势很严峻,媳妇是真的急了。
他永远也不能忘记那一幕:月光下,父亲在方姨娘门前徘徊,而母亲躲在花影里看着这一幕,如秋叶般簌簌发抖,泪水沾shi了帕子。父亲在方姨娘门前等了一夜,母亲也在花影里站了一夜。
这也是他不想纳妾的主要原因,他不能让自己娇宠长大的妻子也如母亲这般伤心,他原以为他能做到,可现在却还是令她伤心了。
“媳妇,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想把这事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便了结掉,免得你胡思乱想为我担心。”
林安儿的白眼翻到了天上,你丫的每次都是这样说!
看林安儿不理他,金玖只好凑上一步,那双贼手又放到小娇妻的腰上,这次,林安儿没有甩脱他。
“你去山东之前,我和你说过,我查到父亲和母亲的死有些异常,那条河上是没有强盗的,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可父亲和母亲却偏偏遇到了强盗,双双毙命。”
“嗯。”林安儿当然记得,可从山东回来后,却再没听金玖提起过,她有心问问,可怕勾起金玖的伤心事,强忍着没有问出来。
“名捕铁鹰抓住了一名惯匪,据他交待曾经在清河中游抢劫了一艘船,并杀了船上的商人夫妻。可他们却并非是在那条河上混饭吃的,而是有人接了订单,临时组队,参加的人全都戴着面具,互不认识,干完这票后,他们便分了银子,各自走路。”
原来杀人也能组队,这倒是个好办法。谁也不知道谁是谁,保密功夫做到最好,做完案子便分走,杀人小组消失得不留痕迹。
“那和你纳妾有什么关系?莫非香雪是杀人凶手失散多年的女儿?”
金玖苦笑,媳妇你真能联想,这种事你都能和香雪联系起来。
“当然不是,香雪是我雇来的人,她虽不是杀人凶手的女儿,但你却认识她!”
“我……我认识?你的小老婆我认识?”
金玖讪讪:“媳妇,我说了她真的不是,你还是不信,她是端木瞳,你还记得吧?”
额,当然认识,那个卖艺露大腿的朝廷钦犯,孔七还曾对人家想入非非。
“端木瞳怎么变成香雪了?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金玖苦笑,媳妇真生气了,气得说话如此粗俗。
“我先是把抓住那个惯匪的事故意泄漏出去,然后便又为了子嗣的事,在祠堂里向祖宗们忏悔,于是没过多久,三祖母便给我务色了一个女子,三老太爷问我的心思,我便说就让她进京来相看相看,如果品貌俱佳,又能一举得男,便抬她做妾。”
“什么?”林安儿气得差点昏过去,这男人给自己找小老婆要求还挺高,又要品貌俱佳,又要一举得男。好吧,这要求已经远远高于自己这个正室了。
你这个正室是指腹为婚,不对,是各自的爹尚未成婚时就订下的,根本没有选择,也就别提什么择偶条件了,人家自己做主找妾室,当然要严格要求了。
林安儿感到森森的挫败,她强忍着没让自己扑过去打人,听着金玖继续说下去:“端木瞳善于易容,因此江湖上才号称她有千面。她在半路上和香雪调换,冒名进京。五婶婶也只见过香雪一面,端木瞳易容得又很相像,因此她并没有认出来,至于东府里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她,自是不会起疑。”
林安儿心里略微好受一些,没有那么酸了。听起来倒还真像是一个计谋,并非是自家男人太过混蛋。
“我就是问你和端木瞳怎么联系上的?她既是钦犯,又得罪了长天教,自是隐藏起来了。”
“嗯,是刀子找到她的,她是刀子的亲妹子。”
“什么?”林安儿差点惊出一个跟头,这消息太震撼了!她还记得当日就是刀子抓住端木瞳,且刀子看她的目光如看仇人,就连林安儿都发觉了有些不妥,还曾以为他们之间有江湖恩怨。
“刀子真名叫端木显,和端木瞳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刀子是嫡出端木瞳是庶出,但是刀子的生母却是被端木瞳的母亲杀死的,刀子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后回家报仇时,才知道端木瞳的母亲得病死了,而端木瞳也已离家而去。当年咱们遇到端木瞳,我看到刀子神情不对,便再三追问,他这才说出来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