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们一合计,他们无师可从,便都算授业于天道,就也称了师兄弟。
&&&&“自然好,日后还烦请贯湖师兄照应。”
&&&&直到这时殷流采才能插|上话:“秦道友,果真无师承?”
&&&&“确无,观殷道友修行与我有相通之处,来日还请殷道友多加指教。”因见殷流采修为更高,少女便拿殷流采当前辈,言语间十分恭敬。
&&&&殷流采略有点尴尬,要论起来,少女算是她的“一念之师”,如今少女反过来有请教的意思,她自然要尴尬:“哪里的话,共参罢了,谈何指教。”
&&&&其实平时殷流采也没这么敏|感的羞耻度,不过是因为有贯湖真君这个“知情人”在旁边,她才格外尴尬。
&&&&“那便多谢殷道友了,我且先归家,待来日再邀殷道友与贯湖道友相见。”少女语毕,与殷流采和贯湖真君揖礼告辞。
&&&&殷流采连忙回礼,贯湖真君也还以一揖,直到少女走远,殷流采也不知道少女叫什么名字,待看不到少女影踪,她才想起要问少女姓名:“真君,定花道君叫什么名字来着,方才我都在犯懵呢,压根没听到?”
&&&&“秦安虞。”
&&&&“总算知道她的名字了,日后她会取个什么样的道号,我不会等不到吧,从看到她手札,我就一直在猜写下那样一部手札的修士会有个什么样的道号。啊……不对,真君,她本不是太清宗下,另有师承的,你这样把她邀入太清宗,岂不是要改变很多事?”殷流采一想到蝴蝶效应,就充满各种恐慌,因为她看过的各种电影小说关于蝴蝶效应之后的改变都不是什么更好,而是差得难以想象。
&&&&“既然你来,纵然是变,也在天道冥冥之中。纵使不在,千万年中,上古不存,诸法消亡,吾料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坏。”贯湖真君接着还跟殷流采讲了一番殷流采隐约听过的理论。
&&&&这理论总结来说就是时间自有其自愈性,会慢慢消除其影响,如果这是不该出现的变,天道有千万年可以用来一点点抹去其带来的后果。听完这个,殷流采莫明想给贯湖真君跪一个,贯湖真君要是在地球,到哪个领域都能成大手。
&&&&“既然要等几月,我们且先去寻末法之火。”
&&&&“也好。”贯湖真君终于点头答应下来。
&&&&殷流采作欢呼状,催着贯湖真君赶紧离她远远的,凡世中修士并不多,如今的修士虽偶尔会插手凡俗事,但更多的时候都在山中修行。贯湖真君一走,殷流采便将神识外放,以吸引末法之火到来。
&&&&一路走一路停,一个月过去,殷流采都没遇到末法之火找上来,倒是秦安虞已经说服家人,如今被贯湖真君喊来陪她。两人境界相当,末法之火按说早该出现,却一直没影儿,让殷流采难免有些心浮气躁:“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还是说我这时候的末法之火,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贯湖师兄已为你演算,应当就在这附近,殷道友莫急,该来总会来。也许正是因为你急,末法之火才不来,因为动念太大,末法之火既有灵智,便会知晓应当避开。”如她们二人这样一念定乾坤的,凡是念太大便如有实质一般,莫说末法之火开了灵智,便是山间没开灵智的走兽都会避开。以上秦安虞曾有切身体会,这时才会有此一说。
&&&&“如此么,我试试罢。”殷流采尝试将找到末法之火的急切心松一松,百年都已经等了,不急在这三五月,既已百年,再添十年八年,也不多什么。殷流采本来就很擅长安慰自己,这一安慰,整个就松下来,不再绷得连头发丝都笔直。
&&&&秦安虞:“殷道友果真厉害,我却仍做不到收念于内,不形于外,殷道友可否教我如何收念?”
&&&&“难道不是……不想就行吗?”
&&&&“你竟能如此。”
&&&&殷流采:……
&&&&不要这样惊讶,脑洞开太大的人,有的是东西可以想,这不需要惊奇,真的。
&&&&殷流采此时,忽又记起诗会乍见到秦安虞的那天,贯湖真君的那句话“各有其道,也是一世”。
&&&&忽然间她明白自己那时为何要抓住这瞬间如电转的一念——她虽然是依着秦安虞的手札修炼的一念定乾坤,但她们之间仍有很大不同。恍然之中,她知道自己为何会停留在化神期不得寸进。
&&&&因为我正试图走与定花道君相同的路,所以才一直过不去那门槛!
&&&&此刻,她甚至摸到了打破时间壁垒的门径,这个她一直想修习,但贯湖真君怎么教她也不会的术法。(未完待续。)
☆、第一一五章 愿你所爱,无负你爱
&&&&同样的话,化嗔真君也说过,但从未点破,化嗔真君向来认为,唯有自心开悟,不受外力点化的得道,才是真正属于自身的道。之所以殷流采这时才拣出这句话来,无非是因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