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携殷流采浮上半空,很快便将此地山川地理收入视线中。奇怪的是,这秘境并不大,却没有修士的影踪,但此地并不像未被发现的秘境,更像是一个很久不曾有修士踏足的秘境。这样的秘境不在少数,所以,也不见得稀奇。
&&&&“界主,你有没有发现,这方天地看似很小,实则很大。”
&&&&“嗯?”
&&&&“我一念间千万里是有的,但我到这里便释出一念,至今还未见折返,是以这地方看起来小,实际上却大,其中似蕴含着……”蕴含着一股殷流采曾经见识过,有一点点熟悉的力量,殷流采在上古待百年之后,被贯湖道君装了满脑袋修法以及许多大道义理。她的脑子就那么大点,能装下的东西不多,因此有些记忆略有些模糊,更何况真仙界被她刷新了一下,记忆就更加有些错乱,一时对不上也很正常。
&&&&界主离舍掏出一把莹白流沙撒向虚空,片刻后,看着那把浮空如雪时而旋成涡,时而散成一片圆,又或如流纱般皱拢流泻:“是法则。”
&&&&在炼意时,殷流采曾观参到星辰宇宙,从那之中所获的,除她的意,还有法则与秩序。实则,一念定乾坤,运用的就是法则与秩序之力,这两个看似很西方魔法的词,在道家是两种至上的力量,自天地之有便有,存在于万事万物之中:“若是法则,此地便很有可能归属于三宗,上玄宗有两处蕴含法则的秘境,太清宗有三处,太一宗有一处。可惜这六处秘境我都还没去过,也判断不出来。”
&&&&“我都去过,并非其中任一秘境。”
&&&&“那……”殷流采没说下去。
&&&&界主看出她的顾虑,笑着将话接下去:“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被困的地方。”
&&&&想到有可能见到元道真君,殷流采就有点小激动,多年积下来的那么多槽,终于能找到吐的对象啦。特别是潜羽,太坑了,仙楼虽然也坑,可好歹是能让她登仙问鼎的道具,携带也轻便,她自不会嫌弃:“还不曾问令堂道号。”
&&&&“五湖。”
&&&&“太清宗的五湖真君?界主,你出身那么好,为什么当时没留在太清宗?”
&&&&“太小,且资质不成,并不宜修行。太清宗主与一众真君相商,最后才决定送我去凡世苏家。这一次不同,上一次没有太清宗,也没有一众真君为我出面。若非有不得不入道修行的理由,实则,我更愿意一世生老病死,不涉修行道的。”
&&&&五湖真君是太清宗现任宗主的师姐,正因为有这层关系在,那日殷流采在昆仑殿配殿时,界主离舍才能如入无人之境地自来自去,否则……想死么,太清宗的大阵和巡山弟子可不是吃素的。
&&&&“界主可曾察觉到元道真君行迹?”
&&&&界主离舍摇头:“不碍,既然到了这里,便有法可想。”
&&&&毕竟是亲父子,同处一方天地,单凭血脉间的牵连便能作出许多文章来。只是,这文章却不好作,血脉间的牵连都需取心头血才能施术,并非没有其他的方法,但都不如取心头血好,是以不到有几分确定,没人会轻易施展此术。
&&&&界主离舍此时施展,虽有期盼,但他也作好了失败的准备,毕竟他追寻多年无果,并不会奢望此时一试就能成。在心头血散作一团血雾时,界主离舍轻叹一声,以为又是一次失败的尝试,然而,在他一声叹息将落未落时,那团血雾又重凝聚,疾如闪电一般向南而去。
&&&&瞬间,界主离舍便与所采一同追过去,那滴心头血飞得越来越快,这说明他们离与界主离舍血脉相连的人越来越近。两刻钟后,那滴心头血飞得几要快过法器,若非界主离舍将法器催得飞快,便要追丢。
&&&&那滴血在一处深谷上空散作一团红雾消失,界主离舍停在深谷上空久久凝望,许久后,他才深吸一口气道:“十三,我们下去。”
&&&&“要不,我先下去看看,然后你再下去?”
&&&&“连他们都能困住的地方,怎么能叫你一个人下去涉险,如此说来,倒应让你留下,我先下去看看。”
&&&&“那怎么行,界主去哪儿我都要赖着一块的,想都别想丢下我。”殷流采说话间紧紧抱住界主离舍手臂,大有死也不撒手的意思。
&&&&界主离舍摇头轻笑一声道:“自不会丢下你,日后不管是艰难险阻,还是无限风光,都与你同往。”
&&&&“嗯,我喜欢这样,只同甘不共苦算什么真心。”若界主只叫她同甘,不叫她共风雨,她才不乐意呢。
&&&&界主离舍:有时候,深知她内心在演什么,还是有用的,至少哄起来容易。
&&&我被哄我开心,我被哄我欢喜#
&&&吐过的槽,好像可以扔给正主啦~#
&&&那些年,我们吐过的槽#(未完待续。)
☆、第一三一章 真心相守,一生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