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我就好奇,哎呦......”
还没说完呢,手臂就被她扭得发紫。
哎呦喂,这媳妇儿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去去去,不理你了!”说着她一扭头就走。
他快步跟上去,本想跟她并排走,没走两步,突然就回了头。
脸上的笑意渐敛。
“怎么了?”她问。
“没事儿,走吧。”他笑笑,道。
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
山上的小路还是原先那个模样,弯弯的上去,一直到某一处拐了个弯,就看不见了,而路旁的杜鹃花也开的正艳,景是一处美景,只是心里头的一些念头煞了风景。
路经山腰,那儿有个凉亭,本想着到那儿休息一下,刚才气冲冲下山走的有些快,喘的厉害,却见那儿早已有两位公子坐在那儿谈论诗词歌赋,人生哲理。
哀叹一口气,只好继续脚步。
回山下后,他问了些关于土匪的事情。
她跟土匪交好,武功差不了多少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她倒是有心隐瞒呐,可那小子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没成亲前三天两头的跑到山下蹭她家的饭吃,说是山上伙计做的东西没味道,还是她做的饭好吃。
而且也不是偷偷摸摸的,反而大摇大摆的进门,吃了饭后大摇大摆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走人。
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教那群练枪的小屁孩们一些身法。
一五一十的交代完,不仅没解了他心中的疑惑,反而又问道。
“那小土匪是何方人士,练得是什么武功,你可知道?”
她一愣,小土匪是何方人士她道知道,这小子生来就住在那座山头上,如今也有个二十个年头了,可他练得是什么武功,她倒是不清楚,只知道是一种上乘的内功心法,厉害到有时候小土匪自己都控制不住力道。
这也是为什么上次他上山会被小土匪差点一掌打死的原因。
“那你住在这镇上,可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例如海市蜃楼这一景象?”
她笑了,小镇三面环山,就连护城河都是千辛万苦从另一座山头那儿挖通了一条道引过来的,而且此地一年四季鲜少下雨,不可能会有海市蜃楼出现。
他陷入沉思,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她问。
他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太过蹊跷了。”
她笑“我在镇上活了二十多年,若真有什么蹊跷事情,我跟小土匪两个早就发觉了,还轮到你说么。”
“你不懂。”他说。
这话讲的有些莫名其妙。
晚饭过后,二人不欢而散,她心里有些闷闷的,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事情。
而他心事重重,心里生出了一个想法,想要去证实。
但是小土匪那儿......
打不过啊,太厉害了,连他练得什么功法都不知道,找个弱点都难。
说到底他也是家里难得一遇的天才,八岁时就能完全融血鲛珠入体,现在也不过二十七岁,就已经将《南海心经》练到第七重,想他父亲这个年龄也不过堪堪到了第五重......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碰碰运气,说不准那个日夜宣yIn的小土匪这会儿正忙着呢。
换上夜行衣,脚踏轻功身法,须臾之后,便翻过了城墙,谁都没有发觉。
第8章 她可是个好姑娘(六)
白日里若只是走路,想要上山还得费些功夫,此时他运起了轻功,转眼间,天上的弯月都还未从云层中露出头来,他便已快到了寨子的后花田。
未站定,他便觉得一股劲风袭来。
堪堪一躲,回过头时竟看见身后的花圃里多了个手掌印。
“贼心不死。”
转过身,他便看见土匪沉着脸,一身红衣,站在花圃中央。
土匪的脸上尽是冷漠,仿佛面前的人早已是个死人。
“往日看在阿意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狗命,没想到你竟还是得寸进尺,那休怪我无情!”说完,土匪又是一掌。
那一掌快如疾风,饶是他都只是堪堪躲过,肩膀上遭了土匪一拍。
火辣辣的疼,甚至感觉有一股火苗正悠悠的从肩膀处向外蔓延。
当下,《南海心经》的护体内功顿时运作起来,扑灭了他肩膀上的火苗。
“南海心经?”
“花神功!”
土匪冷笑“没想到你还挺识货,花神功一脉失传百年,到最后也只有我一个传人,今日竟然被你认了出来!”
他心中大惊。
往日在联系《南海心经》的时候,家中长辈曾跟他说过,世上有本绝世功法叫做《花神功》,传说那是天上的神仙留下来的功法,威力无穷,若有人能练到第七重,便能天下无敌,也因此遭到不少人嫉妒,争抢。为了保护《花神功》,这一脉的人隐姓埋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