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是那等嘴甜会卖乖的,但性子温和很好相处。不然改日我寻个由头喊她来府里,然后请令祖母来亲自瞧瞧?”元佳婉真是善解人意,赵玉笙不过稍微提了一下自家那位未来的嫂子,她就主动这般提议。
赵玉笙求之不得,嘴上却道:“这个,不大合适吧,人家可是郡主娘娘,就为了咱们家想看看她害得人家跑一趟。”元佳婉道:“那有什么不合适地,未来婆家的长辈想见见她,她怎么都该过来一趟。而且我们姐妹也许久未在一起说话了。就这样,回头我着人请她过府一趟,到时候你和老太君过来。”
元倓摆手阻止婆子进去禀告,自己站在外头听屋里对话。听完暗自好笑,笙妹原来是为了打听佩婉来的,也难怪,姨妈这么突然间就赐了婚,赵家和福王府没什么就交往,对佩婉根本不熟悉,可不就想多了解了解。
果然怂恿大嫂去姨妈跟前吹风,让她老人家给赵彦赐婚这步棋走对了。这样一想,元倓不禁心情大好,急不可耐地抬脚就往里走。
赵玉笙抬头看到他愣了一下,跟着又心里一喜,立马起身行礼。梁大叔还是没见回家,她一直为此事忧心,只想拉着元倓问一问他有没有从元修那里听到什么消息。
元佳婉为了弟弟,自然是想尽办法留住赵玉笙,一会儿拉着她教自己做包子,一会儿拉着她去园子里赏花。赵玉笙一方面感激人家肯帮助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真的喜欢和这位性子温婉的郡主相处。
她两个去花园子,元倓也厚着脸皮跟着,而且变着法儿地找存在感,若是过去赵玉笙肯定对此很厌恶,但今日她想找元倓打听情况,少不得耐着性子应付。
她好不容易等到元佳婉被管家婆子叫去一边商量事情的机会,赶紧问元倓这几日可曾去过元修府里,有没有听他提过有关梁大叔的事情。
这丫头,自己挖空心思地就想见她一面,眼下好不容易两个人单独相处,她却张口闭口梁大叔梁大叔地。
元倓虽心头泛酸,但面对赵玉笙期待的眼神,又只想哄得她高兴,便道:“大哥的人似乎和梁捕头接上了头,看大哥那高兴的模样,八成是得了什么好消息。你想,梁捕头都能和大哥的人碰头,料想他是取得了那些人的信任,不再被囚禁了吧。”
元倓的猜测很有道理,无论如何,梁大叔至少是没有性命之忧的,赵玉笙一直揪紧的心总算松了许多。元倓见她神色变得轻松,便大胆笑道:“笙姐儿,令兄还没见过佩婉,你问他想不想见,若是想,我便帮他想法子约佩婉去咱们去过那书铺。”
赵玉笙暗恼,涎皮赖脸的东西,自己一个姑娘家,他竟然跟自己说这样的事情,太不合适了。然而想到当初丁大哥元宵看灯的时候悄悄拉着雯姐姐的手不放,又觉得男子们订婚了,大概都想多接触一下自己的未婚妻,大哥应该也一样。
她当下压下心头不快,道:“这个,我回去问问哥哥。只是佩婉郡主是女子,郡王爷虽然是她族兄,也不方便请她出门吧。”元倓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我安排好了就使人通知你们。”
新昌伯府庆祝赵彦高中的宴席规模很大,所请宾客囊括了宗室,勋贵以及其他文武百官各个层次。新科进士当中也有一个不请自来的,赵清溪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这叫杜悠之的青年人竟然是自己当年在南方书院求学时候的好友杜礼之的儿子。
杜礼之当年文采极好,夫子们都觉得他高中是探囊取物。谁知此人赴京赶考途中遇上火灾,虽然捡回一条命,脸上却留了一个大伤疤,破了相再不能跻身仕途。
杜悠之取出父亲写给赵清溪的书信,说父亲叮嘱过,若是自己没考中,就不要上赵家门,省得有攀附之嫌。赵清溪哭笑不得,说多少年了,杜兄这过度珍惜羽毛的性子是丝毫未变。
崔老太君听说这事,很是高兴,宴席结束后,无论如何不叫杜悠之走了,非要留人家在府里住。杜悠之拗不过只好从命,就此在丹枫院住下。他还要参加朝廷的选拔考试,有赵清溪这个官场老手指导,有赵彦这个同年切磋,倒是受益良多。
元佳婉雷厉风行,过不得几日就有婆子上门请崔老太君和赵玉笙,说郡主府的西府海棠开得极好,她高兴之下请了丁家祖母,大家一道乐呵乐呵。祖孙两个欣然前往,到了郡主府,果然看到了佩婉郡主。
赵玉笙少不得要瞪大眼睛好生打量一下自家这位未来大嫂。佩婉郡主身量微丰,肤如凝脂,眉眼柔和,属于第一眼看过去不惊艳,但越看越美那一类的长相。
还没等元佳婉替她介绍,她自己便主动给崔老太君行礼,又笑着招呼赵玉笙。举手投足进退有度,言语也落落大方。崔老太君很满意,拉着人家的手道:“好孩子快坐下,不必多礼。”
田老太太在一旁呵呵笑道:“老姐姐,这下你放心了吧。太后娘娘还真是会牵红线,彦哥儿那孩子模样清俊温和斯文,郡主娘娘秀外慧中稳重端庄,真是佳偶天成啊。”
崔老太君笑道:“是啊,咱们家是得多谢太后娘娘。”两个老太太在那里相互打趣,一旁的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