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出自己和赵玉笙的过往,太后听完虽然骂了他一通,倒是没有说反对这门亲事,只说赵彦很快要迎娶佩婉郡主,赵玉琴的亲事也才定下,人家伯府忙得团团转,元倓何必非得凑在这时候急着提亲,不如等一阵子。
元倓说自己不想再等,坚持尽快提亲。太后说那好吧,你爹娘都不在了,你的婚事Cao办姨妈不能不管,回头让你哥哥嫂嫂还有姐姐进宫来,我和他们商量一下,毕竟你是宗室郡王,该有的讲究得有,太过随便人家还以为咱们家轻看了赵四姑娘。
元倓高高兴兴地出宫告诉了元修这一好消息,元修和杜氏对视一眼,心里都存了些疑惑,但当着元倓的面不好表露。次日元修夫妇并元佳婉一道进了宫之后,太后方说了心里话。
太后道:“哀家其实不想让倓哥儿娶赵家那姑娘,可哀家瞧着那孩子一门心思全在赵家丫头身上,若直接说不赞同他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这不,叫你们几个进宫好生商量着,怎么让他打消念头。”
元修苦笑着劝太后姨妈还是别阻止元倓,然后将这些年围绕着这件事,自己兄弟之间如何吵闹不休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太后扶额:“倓哥儿这是魔怔了,这下还真是难办了。这孩子脾气又倔,哎呀,真是气死哀家了,你们怎么早不说,一个二个地都瞒着!”
太后姨妈不高兴,元修吓得忙解释:“外甥这不是想着一个乡野小儿,兴许早就不在人世了,倓哥儿一直寻不到人闹个几年自然平息了,谁会想到他竟然是赵家丫头!”
元佳婉道:“姨妈是不是觉着赵玉笙坐过刑部大牢,名声有损,倓哥儿娶了她旁人会说嘴?”
太后摇头:“这倒是次要的。她是倓哥儿送进去的,伯府嫡女嘛,听说单独关在一边,没受什么折辱,到时候哀家亲自抬举她,倒是不算什么事。哀家就是想着她早年混迹民间,有没有遭遇什么不堪之事。我们倓哥儿堂堂宗室郡王,万不能娶个清白有损的女子为妻。”
元修几个脸色瞬间凝重,若果真如此,元倓将如何选择?元修不愿看到这种结果,下意识地道:“这个,应该不会吧。赵玉笙极其机灵,扮作男子根本叫人瞧不出,不然我当年也不会大力分开他二人了。”
太后没好气地道:“那是因为你和她相处不久,女子到底是女子,有心的话哪能瞧不出,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们哥俩一般愚钝!”元修被太后一顿呵斥,羞赧不已地哪敢再多嘴。
太后叹了口气,又道:“即便她清清白白,到底早年受了太多苦。万一身子亏损得厉害,生养困难,倓哥儿偏又只要她一个,一意娶她进门,那又该如何是好?”
姜还是老的辣,考量事情就是全面,这个问题元修夫妇从没想过,元佳婉虽然顶个寡妇的名头,其实还是处子之身,更是不会想到这方面。事关子嗣,这可是大事,几个人顿时头疼起来。
见几个小辈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太后方道:“所以哀家要让宫里的老人察看察看那丫头,无事最好不过,有事的话,哀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倓哥儿娶她的。”
元修苦着脸道:“就怕倓哥儿不管不顾,死活都要娶。”太后哼了一声,森然道:“他要娶,若是人家赵家不答应,或者那丫头暴毙了呢?”
太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元修夫妇并元佳婉如何听不出,几个人不自觉地头皮发麻,心道那是最坏的局面,老天保佑赵玉笙清清白白身子健旺吧。
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妹子,赵彦即便不齿赵玉琴自私Yin毒陷害赵玉笙,但见她因为被家中强行许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而憔悴不堪,又忍不住心软。特特寻机会和何冲照了面,仔细考察了人家一通后,跑到芝兰院来安慰赵玉琴。
赵彦说爹爹说得没错,何家三郎人品才学都极好,嫁给他不算很委屈。说完又说自己听说胡太傅家的三姑娘也许了人家,对方是光禄寺卿家的二公子,就自己看来,那人是比不上何冲的。
胡家那贱人跟自己明争暗斗了那么久,结果谁也没能嫁给元倓,而且对方跟自己一样,也嫁了个稀松平常的货色。赵玉琴对赵彦夸赞何冲的话没听进去,倒是最后面那句话成功地让她心情好转。
心情好转的赵玉琴开始后悔,想着自己当日那般叫老太君不高兴,自己出门子的时候,恐怕老太太不会拿出多少东西给自己做嫁妆。老太太手里的好东西那么多,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笙姐儿那祸害。不行,一定要扭转这局面。想到这里,赵玉琴赶往萱瑞堂,打算先就自己当日的行径向老太君认错,然后慢慢哄得老太太高兴。
不料她才进萱瑞堂的大门,一个婆子便告诉她老太君和赵玉笙才刚被太后娘娘宣召进宫了。“进,进宫了。这,这好端端地太后怎么想到召祖母进宫,还带上了笙姐儿!”赵玉琴声音尖利,脸色煞白。
那婆子被她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她是担心祖母和妹妹,忙笑道:“二姑娘放宽心,这不是太后娘娘感念丁家老太太当年收留了诚安郡王,特特招她进宫说话。太后想着丁家老太太本是庄户人,担心皇家威严吓到了她,便同时宣召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