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这边申氏和赵玉瑟先是震惊,然后就是嫉妒不平。赵玉笛则很不高兴,撅着嘴巴和自己的nai娘说那个诚安郡王脸皮可真厚,那样害过四姐姐还有脸来求娶。他性子那般暴戾,往后四姐姐嫁过去,会不会被他欺负。
至于常氏,差点没当场呕血,但身为赵玉笙的生母,却还要装出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去萱瑞堂接待韦氏。好不容易等到人走了,她因为担心赵玉琴,立马急匆匆跑去芝兰院。
果然才一进门孙婆子便悄悄告诉她,赵玉琴气得嘴唇发紫差点没厥过去,跟着便疯了一般剪烂了两件衣裳,若不是自己和春草夏叶拦着,兴许她的剪刀会戳到自己脸上。好不容易劝下了,这会子躺在榻上歇着,让常氏去好生劝劝。
差点戳到自己脸上,常氏吓得差点没软倒在地。跌跌撞撞地冲进去,挥手将春草夏叶赶了出去,常氏拉着赵玉琴的手含泪道:“我的儿,你怎么会想着自残,你还嫌自己被那孽障克得不够惨?你说你若是果真戳破了自己的脸,那何家三郎能不嫌弃你?”
赵玉琴原本面如死灰地仰面躺着,听到常氏的话却倏地坐起,凑在常氏耳边狠声道:“嫌弃,那样的东西谁稀罕他!娘,咱们错了,既然早知道那孽障会克父母克手足,就不该留着她,结果好了,眼睁睁看着她一样样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一想到我的夫婿是一个小小太常寺卿家的公子,而那孽障呢,却要成为尊贵的郡王妃,往后我这个做姐姐的见了她还得给她行礼,我就恨不能一头撞死!”
常氏看着披头散发不成人样的爱女,心如刀绞,捂嘴哭道:“是娘不好,娘就不该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早就该下狠手除掉她了,不然这郡王妃就该是你的了。太后娘娘为了拉拢咱们伯府,才会让元家与咱们家联姻。原本两家要联姻,不管是论才学品貌还是排行,都该是你这个姐姐嫁给元倓。老太君和你爹爹一定是事先得了风声,所以急急忙忙将你许了出去,好叫这天大的好处落到那孽障的头上。”
娘说得有道理,自己气晕了头竟然没深想到这一层,赵玉琴为此差点没咬碎后座牙:“都是祖母嫡亲的孙女,爹爹的亲骨rou,为什么他们就那么偏疼那孽障,对我百般打压羞辱,世上怎么有这么不公的长辈!”
虽然闺女说的是事实,但妄议长辈总归是大逆不道,想到之前婆婆的警告,常氏不禁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急道:“小声些,若是叫人听到了,传到你祖母耳边,咱们娘俩都别活了!”
赵玉琴冷笑:“老家伙本就没有给我活路!哼,她不是将那祸根当做眼珠子一般地疼爱吗?我就挖去她的眼珠子,看她疼不疼!”
常氏颓然道:“如今要除去那孽障太难了,老太太将她弄去萱瑞堂住着,咱们根本寻不到机会。”赵玉琴哂笑:“谁说一定要在府里才能除掉她。况且在府里除掉她,咱们自己也容易暴露。”
常氏愣了一下:“我儿是说在外头动手?可咱们娘俩根本就没机会与那孽障一道出府,哪有机会?”赵玉琴哼了一声:“就要咱们不在场才好,那样的话那祸根死于非命咱们才不会有嫌疑。”
常氏皱眉:“咱们不在场,那就得请他人动手,咱们长居内宅,与外头的人根本不熟。再说这样的事情借助了他人,就会给人抓住把柄,后患无穷。”
自家这个没脑子的老娘,倒是难得地聪明了一回。赵玉琴心头腹诽嘴上却道:“那就找一个靠得住又绝不会要挟咱们的人来办这事。”说完附在常氏耳边悄悄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常氏眼睛一亮,忍不住赞道:“还是我儿聪慧,不错,他确实最合适。好,我这就叫隋妈妈去找他说。只是你哥哥婚期在即,那孽障若是在这关头出了事,岂不是触了你哥哥和郡主的霉头。还是等你哥哥他们离开京城再动手。”
哥哥哥哥,张嘴闭嘴都是哥哥,娘还说爹爹偏心,其实她自己何尝不偏心。这个家里,祖母厌恶自己,母亲偏疼哥哥,爹爹偏疼那祸根,唯独自己没有人喜欢。赵玉琴满腹怨恨,一时间觉得满世界都在与她为敌。
然而她偏偏不能发泄,只能收起浑身戾气,附和道:“娘说得对。再说要叫人相信那祸根的死就是一场意外,也得做好周密的部署,短时间肯定准备不好。”
满京都的人都在议论赵玉笙,她这个当事人却老神在在地窝在萱瑞堂,写写大字看看书做做女工,大热的天儿就当消暑了。只是苦了元倓,相思成灾却因为心上人下了禁令,再不敢想法子与她见面。
一则是无聊,二则是要叫赵玉笙看到他求上进的表现,这不,元倓主动向皇帝表哥讨起了差事,皇上经过慎重考虑,安排他去京卫指挥使担任正四品的佥事。元倓自此每日里准时去军营点卯Cao练,遇上当值便歇在营中。
&&&&&&&&&&&&&&&&&&&&&&&&第103章 赵彦的要求
皇上要找的人和东西都没到手,朝中包藏祸心之人还没连根拔起,元倓眼下还不能与这些人翻脸,违心说了好些对亲事的不满,对赵玉笙不屑的话方得脱身。
这些日子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