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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水果自外走入,看到自家小姐一脸忧愁,徐嬷嬷摇头上前落座一侧,为自家小姐削水果:“小姐莫要担忧,孩子幼时都会胖些,日后便瘦了,小姐小时也是如此。”
李言蹊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瘦下来的,只记得自己幼时因着墩墩的小身躯受了不少委屈。爹娘疼护,可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她可不想她家小宝贝也同她一样受人笑话,摸了摸刚刚熟悉起来的肚子,李言蹊坚定的放下了手中核桃,她都听说了,孕期若是吃的太多,小宝贝会长得很胖: “我从今天起要少吃。”
正剥核桃剥的兴起的小刀见到自己的剥的核桃被退回来,有些不大开心:“喃喃好不容易胖些,不能少吃!”
轻哼一声,看到小刀因着剥核桃而变脏的手,拿过帕子抬手为他擦拭,哼声道:“我就少吃!”
敏锐的察觉喃喃最近心情不大好,小刀为难的点了点头:“其实……少吃些也好。”
低声一笑,将那双手擦拭干净,李言蹊捧着粉腮看向日渐开朗的小刀:“小刀,你要有外甥了,你要做舅舅了。”
外甥?舅舅?
小刀迷茫的抬头。
见他疑惑,李言蹊愁苦的抓了抓下巴,随即凤眸明亮:“就是以后会有一个人,你可以使唤他帮你捡豆子,可以教他算数,能陪你一起玩。”
了然一笑,小刀攥了攥手中的袋子:“我想做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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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嬷嬷以为自家小姐不过与以往一般说说便忘了,然而自那日起李言蹊当真比平日少食了许多,徐嬷嬷急的转圈,虞应战也开始Yin沉。
往日午时不会回府用饭,现下为了看着自家心血来chao的小妻子,虞应战必定准时回府。
吃了半碗饭几碟小菜,李言蹊优雅的擦了擦嘴,一侧端坐的虞应战沉声:“刘大人家的夫人有孕时一顿能吃四十几个包子,他们家的女儿生下来不过六斤。”
仿若未闻,李言蹊仍旧自顾自漱口净手。
一侧一同用饭的小刀却不可思议的抬头:“这样厉害啊!”随即失落的垂头:“我只能吃十个。”
虞应战轻咳,见小妻子不为所动,英眉皱起,放下手中的筷:“成大人家的儿媳一顿能吃六碗饭,生下的小儿子也不过六斤。”
震惊的手中的袋子掉在了地上,小刀颓丧:“我最多只能吃三碗……”
提裙起身,李言蹊翩然转身走入内室。
看着桌上唯一捧场,却捧错方向的小刀,虞应战一脸Yin沉。
回了内室,换了薄纱睡裙,李言蹊支着额角卧在床榻上,抚摸自己渐渐熟悉起来的自家小宝贝,凤眸眯起,她若怀的是个男孩还好,她也不用这般担忧,可若怀的是个女儿,她决不能让她女儿受委屈!
想到刚刚自家夫君一脸Yin沉坚决的模样,李言蹊咬了咬唇,酝酿了下情绪。
推开门,虞应战肃冷走入房内,她越来越胡闹了,他决不能这般纵着她了,冷眼看向床侧,打定主意要抱她回去再用半碗饭的虞应战倏然顿足。
美人侧躺在床榻上,纤细的藕臂支额,红纱单衣将身形勾勒,小腹稍隆,双腿匀称修长,明亮的凤眸带着讨好:“夫君,我不想吃了嘛。”
素了几个月的人浑身紧绷,来时提起的气势消散了大半,艰难的开口:“今日便算了。”
喑哑低沉,染了别样情绪的男声煞是好听。
大步上前,握上那嫩白的小手时轻轻啄了啄:“但明日喃喃须得好好用饭。”
自己如此求他,他都不肯让步,李言蹊委屈的扁了扁嘴,垂眸抠着他衣襟的扣子:“可我一想到我的小宝贝因着胖会被人笑话就难过。”她幼时经历的排挤记忆犹新,一想怀里的乖乖也会委屈的跟在别人身后强笑讨好,却依旧没人理她,她就难过。
附身吻上小妻子泛红的眼眸,虞应战沙哑开口:“喃喃,不会有人笑话他,无论他是何模样。”上床将人拥在怀中,继续安抚怀中这个泪巴巴的娇人:“若是男孩,我会教他习武,会带他在身边亲自教习,若是女儿,我会让她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子,无人敢笑话她。”
乖巧的将脸颊贴在他心口,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听着他心口沉稳的跳动,李言蹊点了点头,随即轻打了下身下的夫君:“不许胡说。”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又岂是能随意说出口的话。
怨怪他胡言乱语,但李言蹊松了口气,不过想一想,他家夫君这般细致的人定然会照顾好她的小宝贝,而且就算小时候她没有玩的好的女子,可她却有小刀,有人不喜欢她的小宝贝,但也总会有喜欢她家小宝贝的人。
稍稍犹豫,摸了摸自己刚刚没有吃饱的肚子,李言蹊仰头看向自家夫君:“那我再吃两碗去。”
看着水润柔软的眼眸,虞应战喉结攒动,沙哑开口:“等等。”
等什么?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去,见自家夫君眼眸深邃,李言蹊面颊通红:“这是白日。”
喘息吻上妻子的唇,高大的男人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