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入席。”
宫中设宴,皇子公主都是要出席的,听到这里,绫安眼眸一亮,自醒来只因拜见皇后出过一次寝宫外,再未离开宫中十步的人心中雀跃,提裙便迫不及待的向外走去,打开门看到挡在门的男人,绫安抬起下巴,眼眸眯起,双手抱肩:“这是宫宴,按礼制我需得出席。”
避开那明艳的眼眸,萧夺垂眸,然而看到那细白的脚时,挑眉抬首:“你确定?”
狐疑他这话说的没由来,她参加宫宴便是参加宫宴,什么确定不确定,嗔去一眼,绫安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自己,然而看到锦裙之下还穿着内履时,耳朵微红,‘嘭’的一声关门迈回房内。
嘴角勾起,然而想起什么,萧夺蓦地卸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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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有机会离开寝宫,绫安心中雀跃,一路上抓耳挠腮想着法子脱身,可每每瞥到那隐在一处的男人便泄气,她是从寝宫出来了,可那人同样Yin魂不散。
坐于这一处偏僻的女席,绫安从娟纸投书想到沾水手写求助,然而未等她行动,身侧却传来干呕。
在同席贵女厌恶偏头时,绫安狐疑看去,见身侧一身素白锦服的女子掩帕轻呕,面色发白,不由蹙眉将手边的水递了过去。
宋舒棠双眸因着干呕泛红,来不及说话,再一次干呕。
绫安看的不大舒服,却看出些不同,见那女子身侧的丫鬟手足无措,含笑安抚:“莫要惊慌,你家夫人估摸是有孕了。”她有经验,虽然她有孕时并无这样的症状,但那人动辄惊怪念语,她多少有了些了解。
听到这话,原本干呕不止的宋舒棠一时忘了身侧坐的是公主,惨白着脸,条件反射的开口:“不可能!”
同席的几位夫人皆因着这尖利一怔,纷纷侧头。
宋舒棠猛然回神,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起身拜礼:“刚刚臣妇失礼,望公主莫要怪罪。”
有孕之人总有些Yin晴不定的,她知道的,安抚一笑,可还未开口绫安便怔住,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些明明本该与她无关的记忆总是无意识的出现。
心头突然跳得厉害,绫安面色凝重,她总觉得自己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见到这位传闻中不好相与的公主凝容如此,同席的众人皆不敢言语,一时静谧,然而这静谧维持不到一刻,远处突然传来惊呼。
粗喘声伴着急促的马蹄声渐近,马上身着驯马装的人衣袍发冠早已因着马儿的发狂而歪斜,疯马狂奔穿过葱郁,表演马术的驯马师被挡在葱郁外,立刻从马上跌落,疯马更加肆无忌惮的疾驶,撞翻了葱郁之后的几个桌席奔着绫安所在的桌席前来。
因着惊呼回神,绫安动作迅速,立刻提裙闪到一侧,然而看到那一脸惨白抚着小腹的宋舒棠仍站在原地时,犹豫的跺了跺脚。
孩子之于她似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她不喜欢孩子,可看到那皱巴巴的小人时却心里溢满了温柔,每个娘亲都会珍惜自己的孩子,会因着失去孩子而痛不欲生,大脑一片混乱,再不做多想,绫安上前猛地将人拉开,然而将人拉离险境,脚下一个趔趄,自己却向前仰去……
风声呼啸,风过音止,倾倒的身子下一刻落入坚实的怀中。
疾驶的马儿,手臂揽住腰身夺过险境,似曾相识的画面让绫安心头一跳怔怔的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萧夺。
他说她以前喜欢他,可她全然不记得了,可这样熟悉的感觉和似曾相识的记忆让她有些犹豫了,她是不是……当真喜欢过这人。
杀人无数,萧夺从未想过自己会因着看到一个人折命于马下会这般心惊,不顾命令现身,飞身跃下藏匿的高树,将人抱在怀中几个闪躲开那疾驶的马儿,迅速将人抱离此处。
席宴慌乱,引得男席女席一同侧目,虞应战喂儿子用饭的手顿住,怔怔的看着那两人消失的空地,耳侧同时传来侍卫的声音。
“将军,绫安公主清醒之日确实是夫人晕厥之日。”
一切嘈杂退去,不惜暴露身份跃下高树的萧夺一路将人抱至无人的院子,向来散漫无拘的面容凝重,沉稳抬手查看她是否受伤。
绫安怔怔任他摆布,脑中一遍遍回想自己刚刚落入他怀中的熟悉之感,心中悸动,然而看到他手腕淤青时,蹙眉喃喃:“你受伤了。”
见她无事,萧夺松了口气,容色却依然严肃,定定的看着垂眸的女子,对于女人他从来都不甚在意,可他却会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原以为是因着再次醒来的她十分有趣,然而……
手抚上胸口,萧夺眯起眼眸,想到刚刚看到她置身险境时心口的疼痛窒闷,她对他似乎有些不同。
并不去想那人为何没有声音,当看到萧夺青紫的手腕,绫安有些愧疚,自顾自的在怀里掏了掏,掏了半晌掏出了一张银票。
猛地回神,想到自己打算借机逃离的初衷,绫安讪讪将银票放下,又掏了掏,掏出一个香膏?不敢抬头,生怕那人察觉自己的心思,再次讪讪将香膏放下,这一次谨慎的掏了掏,终于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