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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她长大,萧纪岂能察觉不到虞几霜的变化,看着眉眼含笑的人,萧纪开口:“听闻你府上昨日有刺客?”
不甚在意的将周折放好,虞几霜眼眸含笑:“已经处理妥当了。”
垂眸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她已经散去笑意认真翻阅加急文书了。
蹙眉执笔,萧纪却看不进去奏折,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她不再唤他萧纪哥哥,只唤他为皇上,不肯再与他亲近,甚至不许他参与她的一切喜怒哀乐。
明明她是他的……
明明两人也曾有亲密无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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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从宫中离开,虞几霜伴着侍女向宫门走去,还未走至宫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响动。
“郡主,夜里寒凉,皇上命老奴送斗篷与郡主。”
并不抬眸,虞几霜垂眸一笑:“左右要上轿子了,不过几步路而已,劳烦公公走一趟了。”
公公含笑拜礼,心里明镜这位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岂敢怠慢,一路将人送到了宫门外。
看不到那身影,萧纪垂眸,不一样了,她待他不一样了,年少知事,看着梳着辫子的小姑娘慢慢长大他便越发不能放手,明明她与他越来越亲近,为何现下却疏远与他了,还是说她知事后便不喜欢他了呢,摸了摸心口的帕子,萧纪转身向寝宫走去。
亲自扶着这位郡主上了轿子,公公嘱咐了四下的侍奉后再次俯身在轿子旁:“皇上这几日未能睡好,奴才愚钝生怕伺候不好圣上,便舔脸借问郡主,圣上可是有烦心之事。”
轻哼一声,虞几霜勾唇一笑,什么愚钝,宫中哪里会有愚钝之人,了然公公是在试探她心思,虞几霜不去看人,颔首开口:“起轿。”
那人有心心惦念的人,她参合什么?睡不好怕不是在想心中之人,她虞几霜可不是死缠烂打的女子,她爹娘给了她所有的骄傲,她又何必为一个男人低头,情爱在她心中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想到夜里回来讲故事的人,虞几霜面上含笑,比起什么情爱,她更愿意听趣闻轶事。
一连几日入夜前来,沈翟已从最开始的抵触变为期待,坐在房檐静静等待那熟悉的脚步声,每每听到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
小心翼翼的提裙走上房檐,虞几霜眉头微蹙:“什么故事非要到这样高的地方讲,倘若不吓人我可要将你从这房檐上踹下去。”
散漫走近握住那伸来的手,沈翟挑眉:“郡主现下走路都难如何踹我下去?”
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提裙,虞几霜轻瞪一眼:“我笃定我摔下去有人接着,你就不见得了,从这里摔下去我家侍卫只会多踩你一脚。”
心思微动,沈翟勾唇一笑,松开了手。
没想到他敢松手,脚下不稳,虞几霜向后倒去,不待护卫反应,沈翟已经伸手将人揽入怀中,馨香入鼻,呼吸一瞬的停滞,沈翟沙哑开口:“我是有话与你说。”
抚了抚心口,虞几霜蹙眉抬头,瞪去一眼:“怎么?你想留遗言?”
低声一笑,沈翟俯身凑近那红唇,虞几霜偏过头,眼眸泛寒:“你敢!”
耸了耸肩,声音沙哑,沈翟开口:“郡主既然喜欢江湖不如与我私奔一回如何?”
举止端庄,聪慧Jing明的虞几霜最终将沈翟踢下了房檐。
虽然性子任性,但虞几霜对自己的未来十分清楚,她会嫁给能够与她白头的夫婿走过这一世,身为摄政王之女她可以任性却不能出格,等任期结束,她不再入宫便要考虑成亲,沈翟容貌俊逸,但于她来讲不过是她与外界联系的人罢了。
这一段插曲虞几霜并未放在心上,但却因着这一段插曲吹了冷风而染了寒。
好在发现的早,在嬷嬷的服侍下用了汤药,虞几霜不耽搁的入了宫,将自己分内之职坐好,虞几霜便像以往一般靠坐在椅子上看书。
耳侧的呼吸逐渐均匀,萧纪蹙眉抬头,他没有察觉错,她再与他日渐疏离。
起身走近,足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俯身看着面前的少女,萧纪面容冷峻,她少时活泼灵动,从不顾及旁人眼光与他玩做一处,他也愿意照看她成长,可什么时候,她竟与他疏离如此,是他藏的不够好,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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