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其中的一个人手里有J,而黑珍珠的手里也拿着一张J,这也就是说,此时只剩下一张J。
而此时,Q也出现了三张了。
在最后的荷牌中,他要么拿到最后的一张J,要么拿到最后饿一张Q凑成四张,否则就是输。
“哦,野马野马,下一个被淘汰的,可能就是我们的野马了!”
艾克的声音悲戚,但那声调却是高昂的。在他说这么一句的时候,JA的总裁办公室也有人说着同样的话。
“这种牌,也真是让人无奈啊。”
萧然喝了口咖啡摇头,抬头却发现凯撒的眉在微微的皱着,他一愣,在他的记忆力,凯撒是很少这么表情外露的。
“怎么,你觉得他能击中那一张J或Q?”
“并不是没有可能。”
凯撒平淡的开口,声音和往常一样没有起伏,令萧然以为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想了想,他认为自己就是看错了。就算凯撒不赞同他的话,也没有必要皱眉,毕竟谁赢谁输问题都……
也不对,凯撒,应该是和林跃有什么关系的吧。也许林跃是他的师弟?只是,就算是师弟,凯撒也应该是不在意的吧,这两年也没见他理会过林跃。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林跃已经跟了三万三,黑珍珠加注,野马再次加注,林跃跟注,黑珍珠又一次加注。
“六万!六万!已经六万了!”
带上先前的筹码,这一局的彩池已经达到了五十万。
然后,在第四轮,黑珍珠推出了三十万!野马和林跃的筹码此时都不到三十万,如果要跟,那就要全ALL。
一把定生死,如果下面是QJ以外的任何一张牌,那就是野马出局,如果是QJ,那就是林跃出局!
野马抬了下下颌,戴在唇上的戒指随着他这个动作晃动,然后,他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野马跟了!他全ALL了!”艾克兴奋的吼叫,“林,现在是林了了,他有葫芦,他没有理由不跟,我们马上就要见证……”
声嘶力竭的嘶吼戛然而止,林跃弃牌了。
是的,他弃牌了,在拿着葫芦的时候,他弃牌了,在有着几乎百分之九十概率的时候,他弃牌了!
这一刻,电视机前多少人在叹息,连萧然都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吐出来。
“他在做什么?”
仿佛和他心灵相通似的,艾克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他在做什么!林跃在做什么?!
葫芦啊,在拿着葫芦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拼一把?
怕同花顺?
这牌要形成同花顺也颇有难度吧。
萧然愣了,艾克愣了,电视机前的很多人都愣了,就连同桌的黑珍珠和野马都愣了。
林跃跟了那么多把,他们都以为这一把他也会继续跟的,他怎么能不跟?跟到现在,他的筹码只剩四万多,拿着这些筹码去继续下面的比赛?哦,那还不如现在输光了干脆呢。
林跃弃牌了,野马全ALL了,黑珍珠也不可能再加注。
荷官发下第五张荷牌:一张梅花Q。
“老天!”电视机里一片惊呼,“他做到了,四张!四张!他拿到了最后的一张Q!最后一张!”
艾克在惊呼,只要不是压了野马输的人都在兴奋,全ALL,然后拿到最后一张绝张,这就是人们最喜欢看到的镜头。
你有大牌,但是我有更大的牌,以为要输了,又峰回路转,这就是德州扑克!
两人亮出底牌,在看到野马的底牌后,黑珍珠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好在,她原本的筹码多,这一把输了,也还有二三十万。
因此,赌局继续。
这一把之后,野马成为桌子上筹码最多的,从过去的四十多万,变成了一百多万,但他的脸色,却实在不像是赢了钱的。
在其后的两个多小时,再没有出现这样的牌局,林跃的筹码虽然少,但却屹立不倒,从不全ALL,但时不时的,也小赢一两把,因此,在两个小时候,第五个退出桌子的,竟不是他。
这张桌子要被撤销了,林跃施施然的站起来:“和你一个桌子真有意思,我见证了一张绝张Q,啊,回去以后,我就有资本对人炫耀了。”
野马冷冷的看着他:“是吗?”
“是啊,要知道我当时还是葫芦啊,在葫芦的时候弃牌,我还是有些心疼的,不过,我总算做对了,啊啊,我又可以继续前进了,现在我已经进入到了前九十名对不对?我看,前五十名我也是没问题了。”
“这时候我倒希望你能进入前五十名了,希望下一次,你不会胆小的逃跑。”
林跃已经准备走了,听到这话又收回了脚:“在德州扑克里,弃牌是胆小吗?年轻人,看来你还需要磨练啊。”
说完,摆摆手,给野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我们的林被分到了一号桌,哦,运气还不是太糟糕,目前这张桌子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