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请医生来,你要想多长时间?”
“两……”林跃看了看他的脸色,将口中的两天改为了两个小时。
野马点点头,两个小时,他还等得起。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走出去,拨打了一个电话:“我需要你的帮助。”
“人情我已经还完了。”
那边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他恍若未闻的继续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最后一次,你要什么?”
“催眠专家和自白剂。”
那边传来大笑:“如果那有用的话,所有律师都要失业了,恩,也不对,应该是刑事案件的律师都可以事业了。”
“我知道,我只是备用。”
在小说电影中自白剂与催眠专家的作用被无限夸大,但那只是艺术夸张。如果真的那么管用,还需要律师做什么?只需要对犯人催眠,或喂他一颗自白剂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连带着法官也不用了,甚至陪审团也不用。公正方面有网络媒体监督就好了,保证没有冤案错案。
那些东西有作用,但作用就和那蓝色的小药丸一样。也许有作用,但效果,那就很难保证了。
而且,靠这种外力,就算说出来了,也不见得完整。也许一个案件,哪怕只是零碎的片段也足够了。但他所要的,一定要是完整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在一开始准备好这些东西,他没有想到林跃会坚持到现在。
“看来你现在还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我要提醒你,要快一些。”
野马没有理他,直接道:“我需要在今天之内得到我要的东西。”
“我不能保证,你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
“你总有办法。”
“我只能说尽量。”
挂了电话,野马靠墙沉思。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对人下跪,从他十五岁后他以为自己会永远的站直,谁都无法令他屈服。
是的,他这样认为,也是这样做的。哪怕十八岁那一年面对那个整个社区都怕黑杰克,他也没有屈服,所以他才会在十九岁生日的时候被牺牲投入监狱。
不过,他也许应该感谢那场经历,因为这样,他才会遇到那个人,才会真正的掌握到德州扑克的技巧。
“我不后悔。”
他对自己说。是的,他不后悔跪了。如果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哪怕让他再跪一次也可以!
他平稳了一下心情,到厨房里给林跃冲了杯牛nai。
此时这幢房子里只有他和林跃两个人,因此要做什么都要自己来。他过去当然也是有保镖佣人的,不过早几天就被他放假了,在这个时候,他谁也不信。
他把牛nai端到房里,林跃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那什么,麻烦能不能帮我将胳膊往里摆摆,我真不想以后都保持这个样子。”
野马将牛nai放在床头:“如果你告诉了我,我可以马上帮你叫医生。而如果你不告诉我……又何必再摆回来呢?”
林跃叹了口气:“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怕我说了你不信,到时候你以为我骗你……我更遭罪。”
野马自傲道:“我自然能分辨的出来。”
“好吧……在我们中国,我是说过去的中国,有一种特殊的人。他们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或者说他们过去是男人,但是,已经没有了那个东西。你知道是哪个东西吧?”
野马僵硬的点点头,脸色难看了几分。
“那种人叫太监,恩,你们没有这个词,就是专门侍候皇帝皇后的……”他把太监的作用简单的说了一遍,难得的没有啰嗦,不过即使如此,野马也开始不耐了。
“我不是在说废话,这些都是很有用的,我总要让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说这很难对吧。我的师父……你知道我的师父是谁吧。”
野马慢慢的开口:“柳之敬?”
“恩,我的赌术是从他那里一脉相传下来的。他被人叫做‘天外飞仙’,如果他想的话,他可以永远赢下去,而我和凯撒都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实,他所有的手法我们都会,但是,我们没有做到最初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野马侧耳倾听,林跃慢慢的说:“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因为我们没能像他老人家那样有那样的大智慧大勇气大魄力,所以我们做不成‘天外飞仙’,也许等我们老了失去了那个功能了有可能,但是现在,真的不可能。”
野马冷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柳之敬是凯撒的外公!”
林跃鄙夷的看着他:“你看凯撒有哪一点和他外公长得像?”
野马将信将疑。
如果他是一个中国通,或者说如果他对中国的武侠小说有更多的了解的话,那他就知道这番话有多少的忽悠性质了。但他对中国的了解基本上完全来自于丹尼奥。而丹尼奥虽然中国话说的顺流,一些中国的历史常识也知道,但他怎么可能去看武侠?
再加上,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