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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那男人有些惊疑似的左右看了看。
“好的,现在我已经把门打开了,你可以推门进来,不过小心,只能推左边的,不要推右边的。”
男人听话的推开了左边的门,他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右边的门,不过没有去碰。
他在屏幕上看到男子仿佛对房间有些好奇,但并没有表现的太过火,三百米外,也没有其他的车子和人影。
他放心的关上门,一旦他从内部关上门,无论谁来,只要尝试推门,门前都会发生小型爆炸。不会是严重的爆炸,但足够他准备了。
“一直走,不要停,看到楼梯了没有?”
“啊,是的。”
“上来吧,就像我说的,左手第二个房间,现在,你可以关上手机了。就像我说的,是关机,而不是简单的挂断。”
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在屏幕中,他看到比利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下自己的手机,但还是听话的挂断后关机了。
他满意的笑笑,他喜欢听话的人。在过了片刻,他就听到敲门声了。
“请进。”
比利推开门,然后在第一眼,他看到的不是林跃也不是野马,而是一个黑幽幽的枪口。
“托马斯先生!”他立刻双手举过了头,“这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我……”
“这不是误会,你也不用紧张,现在,来,按我说的走过来,然后把你要带给我的东西放在这里,你没有忘到车上吧,没有,很好。现在可以了,你来催眠这个人,问他一些我想知道的东西。”
比利转向林跃:“老天——”
这一次他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在惊叹,这个人、这个人还活着吗?上帝,他的老板会发疯的!
凯撒的确是快疯了,和比利不同,在影像传过来的时候,他看的不是枪口也不是野马,而是林跃!
虽然林跃垂着头,但是,只是从身形上,他也能认出那是林跃!
不,他不是身形上认出的,因为林跃已经脱形了!
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他的腿……
直升机的椅座被他捏的变形,手掌被磨出了血,他却没有感觉,他只是盯着那段影像,克制着自己不要冲进去。
他要杀了他!他要把这个家伙撕成碎片!
这两年,他对野马非常宽容,哪怕是知道他是那件事的起因,他也没想过将他怎么样。
因为那总的来说只是一场意外,野马只是有技巧的塞给他一个少年,然后那个少年自己发疯想要杀他。
说起来也是尴尬,他差一点被杀死。不是因为对手的谋算,不是因为什么人的仇恨,而是因为情杀。
所以,他不想再提那件事,不过他不动野马,也是因为他和丹尼奥的关系。
他虽然不待见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不管怎么样,也是要照顾一二的。而且虽然他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但从小跟在母亲身边,又是跟着纯粹中国人的外公学的德州扑克。
所以在感情上总是会受一些影响。丹尼奥已经是那个样了,野马又算是他唯一的弟子,一些事他也就没有再追究。
但是现在无论是丹尼奥还是他那个老爸都被他扔到了一边,他死死的盯着屏幕,双目充血。
“老板。”如果可能的话,卡洛斯真想有多远跑多远,他真不想招惹现在的凯撒,但这是他的工作,重要的是,如果现在他不尽责的话,那他会死的更惨,因此他硬着头皮道,“已经查明,除了野马没有其他人,但最起码,整幢房子里有四处安有炸弹,监控器一直开着,他们正在想办法解决。”
这就是救人为什么比盗窃更难,盗窃你只要将东西拿走就可以了,你可以将监控器破坏掉,甚至直接玩爆炸,而救人,你不能惊动对方,否则总要投鼠忌器。
现在他们可以直接冲进去,也可以从窗户进去。但是野马手里两支枪,一只指着比利,另一支则稳稳的放在林跃的太阳xue处。
如果说比利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逃脱的话,那林跃简直是必死。
窗帘很厚,无法用狙击手,并且窗外还有铁栏,虽说不是不能解决,但是谁也不能保证,那里是不是还放了其他东西。
所以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先前的录像复制下来,然后插入进去,给野马造成错觉。
当然,如果比利带进去的那包东西有用就好了,只是现在看来,野马并没有打开的打算。
其实野马本来是打算将自白剂和催眠一起用的,但他现在有一种感觉,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年他还在贫民区的时候依靠这种感觉逃脱过很多次的惩罚。
危险,有危险。
他的感觉这么告诉,因此,虽然对面的人看起来是安全的,他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他一手指着比利,一手指着林跃,自然不可能再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他当然可以让对面的心理专家来做,但他并不打算让别人碰林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