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丝,Jing神也不太好。
“没事吧?”晏江璧见他那样子像是立刻就会晕倒的样子,有些担心。
那人摇了摇头,却是闭上眼往前一扑,真如晏江璧想象的那样,晕倒过去了。
“喂?!”
晏江璧晃了晃自己提着的那条手臂,见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叹了口气。
阿宁的小眉头也拧了起来,小脸上全是担心。
晏江璧四处看了一眼,见周围路过的人都远远地看着,像是很怕沾到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咦,这不是明珠楼里的厨子么,这是又犯事了啊。”已经被晏江璧两人遗忘许久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看着那个晕倒的男人说道。
“厨子?”晏江璧最近一直在打听田锦纨的事,对于这两个字还是比较敏感的。
“哟,公子爷是想管这挡子闲事啊。”那女人笑眯眯地往前凑。
被晏江璧放到地上的阿宁,突然伸手推了她一把,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好刺鼻,他一点也不喜欢。
晏江璧见儿子不喜欢,冷眼看了看她,视线并不友好。
女人有些讪讪,不过还是说道:“公子爷是有本事的人,不怕人报复,奴家可还要在这里生活,这挡子闲事奴家可不敢多嘴。”她嘴里这样说,眼睛却一个劲地在晏江璧身上打转,没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阿宁心里真是讨厌死这个女人了,怎么一直往爹爹身上凑!他都把她给推开了!
晏江璧不知道她说那些话藏着什么深意,不过见她的眼睛一直往自己腰上的钱袋看——那是因为阿宁每次上街都会买很多东西,银子揣在衣服里太麻烦,于是特意挂在腰间的钱袋——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从钱袋里掏了些银子给她。
女人拿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这会儿也不怕多嘴了,高兴地对他说道:“这是前两年来到这一带的厨子,因为赌钱输得就剩条裤衩了,还欠别人一大笔钱,就被人贱卖到了明珠楼里,他这副样子也做不了别的,倒是有一身好厨艺,就在明珠楼里的厨房干活,因为做了菜很得客人喜欢,所以明珠楼老板挺喜欢他,还给他还了债,可这人手脚不干净,总偷楼里的东西去卖,然后把卖来的钱又拿去赌,他的老板当然恼火,吩咐下人见他偷一次东西打他一次,他就越来越落魄了。”
“他叫什么?”晏江璧问。
“哦,他姓田,大家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大家都叫他甜点,因为他除了做菜好吃之外,最拿手的就是做甜点之类的点心了。”女人到是如实回答,没有隐瞒。
晏江璧点点头,一手提着晕倒的男人,一手牵着阿宁,准备离开这里。
他走了两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还站在原地看着的女人,“你知道那种去疤的药在哪里卖?”
“去疤的东西啊……”女人一边说,一边又笑着看他的银袋。
晏江璧也懒得同她多罗嗦,又掏了一点银子给他。
“公子爷真是大方,”女人接银子接得欢欢喜喜,扭身往旁边的一条巷子里一指,说道,“这条巷子的尽头有位花医,你去问就知道了。”
晏江璧点点头,见周围有女人似乎是见他甩银子甩得爽快,又准备围上来,便牵着阿宁快步离开了巷子,就怕一会儿儿子被别人抢走了。
两人离开了那似乎飘满了胭脂粉的巷子,都大松了一口气。
阿宁的小脸还是一脸凝重,他的爹爹那么好,会不会真的有人把他抢走了啊,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爹爹是他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人抢走,摸都不能让人多摸的!
晏江璧脸上则永远没有多余的表情,蹲□将阿宁抱了起来再继续往外走,怕阿宁走太多路,腿会疼。
离开那个地方后,晏江璧把晕倒的男人送到了医馆,让大夫给他看看。
大夫给那人检查了一会儿,最后对晏江璧说道:“他是太累了,Jing神上压力又大,身体太疲累,所以才昏倒的,让他多休息一段时间,再让他好好吃顿饭,基本就没事了,他身体壮着呢。”
晏江璧点了点头,给了银子,让大夫先照顾他,自己则抱着阿宁离开了。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晏江璧想起那个女人给他指的路,决定还是带着阿宁去一趟。
不过为了避免再发生白天的事,晏江璧决定到了晚上再带阿宁过去。
只可惜他的常识欠缺面之广实在让人无语,自古但凡花街柳巷之地,所过的日子与外面的普通人都是完全相反的。
所以当夜晚来临,晏江璧带着阿宁再次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更加繁华热闹的景象,一串串漂亮的大红灯笼,从街头亮到了街尾,门帘下的轻纱飘了满街,香味扑鼻。
晏江璧皱眉,看见许多女人无所事事地站在门口,发现有人进来,便立刻迎上去拉人,一边还伸手摸别人的胸膛和肩膀,心里很担心这么走进去一趟,儿子都被人摸光了,这是他绝对不会答应的事,他的儿子多漂亮多好看,比那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