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从前一个国家的公主,不远万里冒着严寒酷暑嫁到陈国来。
其实早些时候父王并没有看上我的母后,他喜欢深宫中另一位女子,只是后来母后嫁过来以后渐渐的与父王相处父王才渐渐了解母后的才情,并深深的吸引着他,只是家国天下事并不能与这儿女私情般相提并论,后来当我的父王灭了母后的国家时我想我能看的到母后眼中的绝望与看向父王眼神的恨意。
我毕竟没有经历这些,不能说父王做的是对还是错,也不能说我母后做的对还是错,只是在父王要离去时问道父王:“父王,如果可以再来一次,你是不是还要灭掉母后的国家?”这次父王还是没有回答,或许这真的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在父王的心里始终是王位比较重要吧,想着要征服其他的国家,这美人自然被排在了后边,爱江山更爱美人,用在父王身上应该是爱美人更爱江山。
我不知道母后日日夜夜在道观里是不是依然恨着父王,我也不知道父王日日流连花丛中时是不是时不时的能够想起母后,只是想来又是一段痴男恋女罢了。母后的故事是悲伤的,我想我的母后对父王并非无情,而我的父王对我的母后也并非无情,一个就长居在道观中,一个就长居深宫中,不知道母后是不是郁郁而终的,我想这或许跟父王有一定的关系吧,斯人已逝,再去讨论那些事情也毫无意义,我看着步履蹒跚一步一步离开的父王不禁一阵呜咽,毕竟我的父王只是个苦命人罢了。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母后的关系,或许是因为秦国迅猛来袭的关系,父王的身体竟然每况日下,我看着御医每日从父王的寝宫里进进出出的,还有父王寝宫里那一股浓烈的药汤味,心里似乎也明白,父王怕是没有几天了。当战报声打破父王寝殿的时候,父王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还说要御驾亲征,以父王如今的身体又怎么能够御驾亲征呢?我看着父王垂泪,耳边是众大臣还有众御医一众的劝慰声。
当秦军的部队已经围住我陈国城墙的时候,众大臣里有人感叹秦军的速度可真是快啊,我自然明白秦军那领头的自然是我那心爱的慕哥哥,此时秦军压境国中竟然没有可以仪仗的大臣,毕竟这个帐还是要打的,此时的陈宫虽然还是一副镇静的模样,其实有的公主侍女都开始收拾东西四处逃窜,总好过城破之日男的入营为奴,女的入军为ji的悲剧,自古以来败军之将难道不是那样处置的么?又何况是被灭了国的王子、公主,什么叫做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什么叫做国破,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头上戴着纱巾远观秦军的人马,没有发现我那心爱的慕哥哥,可是我想他一定是在这队伍之中的,只是此时我又和他站在了对立的一面,虽然非我所想。看着城墙下阵阵列队的秦军我似乎能感受到这是一种阵法,看着陈军一步一步慢慢步入秦军的困境,必须解开这阵法才行,于是我自告奋勇穿上打仗时的战袍告诉父王我可以攻破这个阵法。
父王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怎么会破解阵法,我对着父王莞尔一笑:“父王让我试试吧,孩儿自有办法。”我自然没有告诉父王这个阵法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需得主帅战死才可保两翼士兵的平安,这个主帅自然是我,我想着母后死时让父王好好照顾我,如果他知道我此去是自寻死路岂不是不会让我去,这时众大臣一阵欣慰。
毕竟王族中的人此时各个为了自保还没有人自告奋勇的要去迎战的,所以我这个建议很快便得到了众大臣的拥护,虽然我是个女儿身,但是家国危难之时却可以挺身而出令不少的臣子一阵欣慰,我想父王此时能让我去也是一阵无奈之举,我看着父王紧紧握着我的手似乎我这一去与父王再也不会相见似的,我伏在他耳旁轻轻对他说着放心放心,便迅速的下楼,马上调集军马,我将作战计划部署了一遍,看着众侍卫一阵疑惑的样子,我回宫的日子真的不长而且军中似乎还没有这般打仗的女子,不过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便迅速的也听着我谆谆的嘱咐。
当我坐在战马上的时候,身下还是那头白色的战马,一阵恍惚,看着面前这个杂乱无章的阵法,我不禁带上了蒙面的纱巾,而对面秦军似乎有很大的动静,我静静的观望着,面前便出现了慕哥哥他那般英姿飒爽的身影。他朝着我微笑,我心里一阵激动又紧张,又似乎此时与他相遇是在风之国的战场上,我依然是那般紧张又激动的心情。
“听闻陈国有公主要来迎战,竟然不敢露面”似乎很有兴趣的看着我,我想着此时带着面纱他应该不知道我是灵儿,而且听亦心说已经为我解除了咒语,我面对他时应该是可以说话的,便朝着他大声喊道:‘秦世子,要是我能破你这阵法,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心里更加的激动,我终于终于可以在慕哥哥面前说话了,只是此时的我却不想让他知道我此时的身份,我想待会我宁可就这样带着纱巾战死在这城墙下,我朝城墙上看时,已经发现父王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站在了城墙上,我想父王总归是爱我的。
而在我对面的慕哥哥却挑了挑眉看着我大声的笑道:“破除这阵法,好大的口气,灵儿......”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