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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兰的头埋在男人胯间,两颊都被戳得有点痒,又实在觉得羞得慌,旁人瞧不见的双目里忿忿的——
自己也硬了呢。臭老头,只顾自个儿快活……谁知,就这么想着,柔嫩的分身竟就给对方握住。
男人觉得有些丢份,那孩儿这等生涩,可紧致的口腔包裹着那处,舌头乱动,再东一口西一口的瞎吮,竟然魂都给吸了一半去!
于是,他手也伸到少年两腿间,捋起翘着的那根,不过他手势老到,连捏带捻,没几下,薄兰的腰便颤得抖筛一般,两只手拼命揪住男人的衣袍,连脚趾都全部蜷起来。
李屹这才有些满意,下处再往前送了些,才又开口,语气还格外和善诚恳:“可都不小了,都是个男子汉了,不兴那么快泄的,嗯,忍着些哦。”说着的同时,手下却格外卖力。
薄兰被他弄得浑身酥软,什么都快忘了,可听了他的话,却又羞又恼还想争口气。
只是那地方,真的,要快到了。快了……
他拼命忍着纷涌而上的快意,嘴里便有些顾不到,男人坏笑:“乖孩儿,还有这边呢!”
少年两颊都有些酸,那个地方怎地就小不下去呢!
“来,哥哥教你。”噱笑着。
李屹一把举起少年的下肢,弄得他头朝下呈倒立的姿态,衣袍下摆全都翻下来,下处被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瞧着那根粉色的仍生气勃勃站着的分身,伸指一弹:“学着些!”说着便张口含了进去,以身作范呢。
倒立着总是难受,没一会儿,男人又抱着少年侧躺下来,只一番作弄,薄兰再是受不住,被堵住的口也叫不出声音来,那快活便似要活生生索了他的魂灵去,脑子里空白一片,只剩下一丝丝的余力想着,原来要这般做啊,下回也要那老头缴械投降……便这时,一个激灵,什么在身体炸开了也似,终是发了出来。
男人也不难为他,不难为自己了,从他嘴里撤出,薄兰微眯着的眼睛瞧见男人嘴边还沾着些浊物,竟是都吞了吗?也不知为什么,他立即闭上眼睛。
可那情景却已经刀刻般留在心里了。
接下去,男人也顾不上逗弄薄兰,分开他两腿,狠狠刺入。也不知抽插了多少回,少年生生地又发了一回,他才泄出。
李屹抱着他,余韵良久不止,他轻抚少年的翘tun、腰背,心想,带他走吧,一定要带他回去。
而缩在他怀里的少年浑身懒洋洋,却还不敢睡去,又吃饱又被弄得很爽,那个那个……不会再露出来吧?
应该不会吧,没那么倒霉……终于,他抱着男人的胳膊,沉沉睡去。
两个人抱成一团睡得都很沉,直到晚间才醒过来。不过期间薄兰担心的事情倒是没有发生,他大大松了口气,心下还有些得意,虽然法力受了限制,但这点儿小事总还可以应付,不然回去可得给他们笑话啦。
男人托起他下巴:“想什么呢?”
少年乖巧摇头。
李屹失笑:“饿了吧?”
呃?薄兰瞄了他一眼,虽然午间偷吃了几块,不过这会儿真还饿了。可老头怎么知道么……
男人凑到他耳边,轻笑:“你嘴里还有糟鸡块的味道。”
少年顿时有些羞了,明明就是吃了几块鸡rou鱼rou,有什么大不了的。最让他羞愤的是这能叫偷么,这还用得上偷哦!不过这都是腹诽,他脸上反倒有些怯怯的。
“少年人,长身体呢,不该都喝些粥汤,待会儿挑你喜欢的多做几个,以后都好好吃,嗯?”李屹见他可怜模样,有些心疼,暗叹,他那老舅舅啊!
“府里都这样吃……”薄兰抿抿唇,低声说,“我……我这么好吗?”
男人倒更怜惜他了,抱他到怀里,手揉揉他小屁股:“过些日跟我回南面吧。”
啊?薄兰头抬起看向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露出些不信和高兴来。
男人心里软软的,逗他:“怎地,不愿意?”
“不,不是,可老爷那边,表少爷你,我……”有些急,有些怯。
“叫我什么?”故意沉了声音。
少年又低垂眼帘,嗫嚅着,怎都叫不出来。
“教过你了……”凑到他耳边,咬他耳垂,手也不规矩起来。
薄兰被他弄得躲又不敢躲,身体颤颤的,不自主便轻轻叫了声:“哥哥。”叫完脸颈都红起来,这回心里真觉得怪怪的,说不出什么味道,叫人哥哥多了,可这次,这色老头,哼。
“以后可都得这么叫,嗯?”
李屹惯常风月场里调笑的,逗弄个侍童不在话下,只这小薄兰忒地柔顺乖巧,却又不失活泼娇憨,确是很合心意。且家里伺候他的几个年纪都老大不小,也该放他们出去娶老婆传宗接代了。
便是这个吧,不过,过了几年,他也长成了,也得放出去,唉,这走旱道就这样,长不了。即算自己舍不了,那孩子也多半想着成家立业,心散了就没意思了。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