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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还没有靠近,周泽演便迫不及待地拥过了她。
“你怎么了。”王轻问。
“我快疯了。”
周泽演在办公室的时候,跟自我做了很大的斗争。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很成熟了,但是没想到,自己心理变化之大到搞笑,一想到王轻有可能跟张正离开,他就难过,一个人在办公室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简直就像一个神经病。
周泽演紧了紧自己的手臂,王轻知道他的意思,抬手拍了拍他的背,以作抚慰。
“你是不是又准备不跟我打招呼就离开了?”
“没有啊,我去找你,你老板跟我说你在这儿。”
“他没有为难你吧?”毕竟沈然和张正是一伙的。
“我的地盘儿,还不知道谁为难谁呢?”周泽演在王轻耳边喃喃地说,气息弥漫在她的颈间,痒痒的。
“那你不生气了吧。”
王轻抬头看周泽演,却在下一秒被他吻住。周泽演的手握住她的脖子,力道和他的唇舌一样大,王轻有些招架不住,歪在他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他吻得很霸道。
本以为地下室在这个时段没有人,两个人正到了忘我的时刻,王蔷主播去踩着高跟鞋过来了。
王轻听到了响声,便躲了周泽演的舌尖,低头。周泽演顺势搂住她,朝王蔷点了点头。
“我得回去了。”
周泽演抹了抹王轻的嘴角,说:“一起上去。”
“你不走了?”
“你走了,我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势必今晚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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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人生很长,总会撞到大运的
节目进入录制阶段,最后才是沈然演唱自己的新歌。
他们出来的时候,A城已经变了天,下着暴雨,电视台门前积了很多水,一脚踩进去,鞋子都shi了大半。
王轻抬头朝七楼的一间房,看了看。房间的灯,还亮着,周泽演果然还没有走。
王轻收回视线,却看到了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打着伞一步一步走下了阶梯,在昏黄的光线中朝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水汽弥漫,那个身影有些恍惚,就像海市蜃楼。
是张正。
王轻没有动,雨水斜斜地扫过她的衣摆,顺着大衣滑了下去,开出雨花。她抬头盯着张正,暗夜在他的脸庞打下了层层Yin影,他鼻尖通红,他们就这样不说话,看着对方。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她和他的第一个十年都完全献给了对方,以后为数不多的十年里,他们都会有新的、更好的生活。
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再关上一扇窗,只要命运想捉弄你,努力,坚持,乐观,不放弃不妥协,只是与命运做最后的斗争时的心理安慰,结果一出来,你立刻就知道起决定作用的,永远是捉摸不定的东西。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一个说法,那么大家对它都无可奈何。
周泽演在江城劝王轻回来的时候,曾说,如果她走了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梦想辜负她,青春辜负她,在这里,真的没有一件好事,可是此时此刻,滚烫的眼泪就那样再也控制不住从单薄的眼眶中汩汩而出。
雨下得很大,王轻又一种要哭的冲动。就是这个人,他们第一次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就是高三的雨天,政治课老师讲的大家昏昏欲睡,为了掩护不让老师看到,便一手撑着头,脸微微别过去朝向张正这边,假装在看书,上眼皮和下眼皮掐架之间,王轻模糊看到张正看了看自己,但她困得不轻,几乎下一秒就合上眼睛了,突然间,一双冰凉的手在抓住了放在桌子下的她的另外一只手。
她整个人都清醒了。低头看那双紧紧握住她的手,他握的很紧,也微微在颤抖,她更慌张,试图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我们两个大眼儿瞪小眼儿,牵着手直到下课。
他们俩坐在最后一排靠近窗户的角落里,完美的避过了所有可能的目光。
可那一刻离现在实在太远了。
张正什么都没有说,他说什么王轻都懂,她怎么想他也都明白,解释于在一起十年的两个人来说是一件特别多余的事情。
王轻在等张正的通知——他要永远离开的通知。
“对不起,轻轻。”张正立在王轻面前,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王轻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正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三个字。
“没关系。”王轻回,疏离感弥漫在两人之间,所有的悲伤都被雨水裹挟着四处冲撞。
“那天,我说的话·····”张正抬头看了一眼王轻,却又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话没有说话,因为心里好似针扎般一样痛。
王轻才发觉,她和张正已经遥远到,他说的哪天,她都不清楚。
张正低头看王轻的手腕,王轻意识到之后,便说:“你送我的东西我都扔了,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