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来岭南肯定不是来玩小赌局的。
黄毛子斜眼看牌,没出声,后头一阵嘈杂。都给让开了,才见着两个大汉押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子往这赶。
“哟,这就给送来了。”
黄毛子闻声看去,被带来的小子细皮嫩rou的,在岭南这黑山窝子里难有的稀罕。他嗅了嗅,瞥了瞥胡子,嘁,是个Beta。虽然长得水灵,但不值钱。这大概就是昨天和这邱少爷玩赌局赌输了的押注,输了的那小子黄毛子认识,上个月来的岭南,也是个公子哥儿,身边有一两个水汪汪的Beta左拥右抱的。
其中一个小Beta长得惹眼,一下子被邱少爷相中了,往桌上哗啦啦地倒了百来个代币。小Beta原主人眼一热,就下注了,结果输光了本不说,还把小Beta也拱手送上。邱少爷本来心情就不好,见着小Beta便重重地一把搂上了腰,把小Beta吓得不轻,一个劲地发抖。
邱少爷掐了烟,在小Beta脖子上不可耐地闻了口,食色道:“真香。”rou眼可见小Beta红了耳后,他丢下牌,一把横抱起小Beta往二楼的住房走去。牌弃了,算黄毛子赢,小Beta的惊呼声被淹没在整个餐馆的起哄声中。
“睡个Beta逮什么劲儿,又不是Omega。”
“邱少爷也是个Beta,他再有钱能怎么样,哪有Omega给他睡,还不是只能睡睡Beta。”
“钱没地方花哟!”
闲言碎语一股脑的都钻进黄毛子的耳里。他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这些话就是说给他听得,想他带路。邱少爷在岭南这破地方玩了好几天了,愣是舍不得走。这里吃的少,黄沙大,连人都是带沙子的,有什么好玩的。邱少爷是来干什么的,懂的人都有数。
可很少有人带这种没门路的人过去,怕遭兵,给一锅端了。
黄毛子叼了一口烟,背着手走出了旅馆。邱少爷逢赌必赢,今天偏偏输给他两局,这身份背景,他得先品品,谁让他先收了人一份大礼。
而二楼的房间内,邱少爷锁上了门,耳朵贴着朝外听了听,好一会才安心。转过身来对床上盘腿坐着的小Beta说:“夏医生,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夏辰摸了摸自己刚被他嗅过的脖子,瞧着陆行书那老土的发型憋笑,面上不动,眼里先出了笑意。
邱少爷的扮演者,也就是陆行书,摸了摸自己的油发,皱眉:“这发油给我打的……”末了又转移话题,“饿不饿?屋里有吃的。”
夏辰连忙问:“什么吃的?”
陆行书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卤鸡腿,怕夏辰这些天演戏没吃好,特地准备的。夏辰饥肠辘辘,没一会就解决了。他鼓着腮帮子,小声说:“今晚还出去么?”
“不出了。饵已经放了,鱼上不上钩就只能等。”陆行书听着外头动静越来越小,想着是差不多散了。瞥了一眼时钟上的时间,凌晨两点,该休息了。
他们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
“夏医生,从今天开始,委屈你和我住一个房。”陆行书故作镇定。
夏辰内心开始蹦迪,脸上露出一个轻巧的表情:“任务需要,我理解的。”
唯恐隔墙有耳,两人即使说话也都是悄声。
后半夜出奇的安静,夏辰和陆行书洗漱后躺在床上,枕头给夏辰枕着,被子也给夏辰盖着。陆行书背对着他睡着,盖了一件外套。夏辰清醒的很,毫无睡意,床头开着一盏微弱的台灯,使得陆行书的背影看上去很暖。
约莫又过了很久,觉得陆行书睡着了,夏辰才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挪了一点位置过去。陆行书没动静,夏辰胆子又大了些,侧身把脑袋轻轻碰到陆行书的后背上,心满意足地放缓了呼吸。
可谁知陆行书也是个假睡的专家,感受到夏辰的小动作后,眼睛都没睁,直接转身。吓得夏辰只能装作自己睡很深,是无意间靠过来的,一颗心慌得一直加速跳动。然而,半天没再听到动静的夏辰睁开一只眼,悄悄偷看陆行书,只见对方也闭着眼睛,但没过一会就伸手搂住了他。
夏辰的脑门贴着陆行书的胸膛,脑袋也撇弃了枕头,转而枕到了陆行书的胳膊上。陆行书的下巴蹭到他的头顶,发出微乎其微的低沉梦呓。听的夏辰脑子发昏,心里发痒,可他不敢再睁开眼睛,也不敢动一下,保持着这个动作和陆行书睡到了早上。
两人一夜未眠,第二天还是陆行书先起了床,蹑手蹑脚地把夏辰的脑袋挪回了枕头上。
夏辰内心一阵唏嘘:真不想睡枕头。
他揉揉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一会有人会来送早餐,我们还得演一演。”陆行书指了指夏辰的脖颈处,“你试试能不能用手捏出点淤红来。”说着,他又找了把匕首戳破了指尖,在床单上随意滴了几滴,随口将床边柜子上放着的润滑剂倒在手上,胡乱的在被单上也抹了抹。
擦手的纸巾捏成团,随意丢在地上。
整体看来,倒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