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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挨到狩猎距离之内,装可怜的野兽一跃而起,一个勐虎落地式把主人扑倒在床上,白森森的牙齿咬向他的喉咙。
“雷恩!”许凤擎吓得脸都青了,还以为自己会血溅枕席,结果那头野兽气势汹汹地迎过来,却只是温柔地舔咬他的颈项,牙齿细碎地轻啮肌肤,灵巧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打着圈,shi热酥痒的感觉让许凤擎不由自主地仰起头,从喉咙里逸出低微的呻yin。
身体有轻飘飘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凤擎惬意地瞇起眼睛,享受这种不温不火的亲热,在对方技巧的挑逗之下,欲望很快被撩拨了起来。
感觉到柔若春风的亲吻沿着锁骨滑到胸膛,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睡裤也被褪下,他没睁开眼,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雷恩动作顿了一下,凑到他耳边哄道:“我保证不会让你难受的,擎。”
鬼才信!许凤擎推开他,翻身坐起,瞪着彼此胯下同样Jing神焕发的小兄弟,没好气地说:“你到外头那个卫生间去解决。”
不用想也知道这傢伙肯定在虎视眈眈地肖想他的屁股,那个非人类尺寸的人rou兇器他已经领教过了——有上一次惨痛教训,对于这种危险生物,还是隔离处理比较好。
“一起来不是更舒服吗?”雷恩厚着脸皮靠过来,在许凤擎飞起一脚把他踹下床之前捞住对方的腰,翻身躺下,一手扣着许凤擎的腰背,一手握住他勃发的欲望,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迅雷不及掩耳,等许二少爷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趴在雷恩身上,重要部位掌握在对方的魔爪之下,并且很没骨气地在男人的抚弄下流出透明泪滴。
这是什么状况,许凤擎撑起上身,恶狠狠地瞪着身下这个脸皮厚如铁板的傢伙,内心开始拉锯战,在顺从身体的需求还是远离禽兽以策安全之间犹豫不决,不过很快,在雷恩时缓时急的抚弄之下,许凤擎的大脑开了锅,脑汁全部蒸发掉了,无力去思考什么后果,只能喘息着抓紧床单,任那些凌乱的炽热的快感充塞进每一个细胞,引起一阵又一阵难耐的颤慄。
房间里温度骤升,许凤擎脸颊泛红,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低促地喘息着,手臂颤抖着撑在雷恩身侧,闭着眼睛,努力忽视抵在自己腿侧的灼热硬物,用一两个残存的脑细胞祈祷这小子不要提出什么礼尚往来。
雷恩仿佛看出他的心思,一只手顺着腰背滑上来,扣住他的后脑,印上来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显得分外清晰,许凤擎脸更红了,额角渗出细汗,对这种甜腻温柔的吻完全没有抵抗力。
雷恩见他已经基本上缴械投降了,于是趁虚而入,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胀得发疼的欲望上,许凤擎皱了皱眉,一开始还有些排斥,对这个侵犯过他的庞然大物仍然心有余悸,可是架不住雷恩在耳边不住地沙哑低喃,絮絮叨叨地吐露着对他的爱,心一软,也就义不容辞地摸了下去。
脸红得像是爆了血管,额角浮起若隐若现的青筋,许凤擎一脸为难又尴尬的表情,心想自己为什么要一时煳涂引狼入室,弄得好好的一个可以赖床的早晨变成这种互相手X的少儿不宜时光。
算了,比起这王八蛋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这种事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感官天堂了,许凤擎打算宽容些不再计较这么多,就保持这样的亲密程度也蛮享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眩晕中平復时,发现两个人不仅弄脏了床单,还把彼此身上都弄得黏腻腻一片,许凤擎手脚发软地爬下床,像逃命一样沖进浴室。
死都不愿意承认刚才在那个混蛋手中达到高chao,许凤擎懊恼得想捶墙,又是丢脸又觉得不知所措,刚才床上那一幕彻底颠覆了他的柏拉图构思,更郁闷的是他自己竟然也乐在其中。
难道历史要在自己的纵容之下重演?许凤擎打了个哆嗦,站在莲蓬头下勐冲热水,脑袋里乱成一锅粥。
雷恩默不作声地推门进来,在他戒备的目光中低眉顺眼地靠近,像只忠诚的大狗那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动作轻柔至极地为他涂沐浴ru擦洗身体。
许凤擎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有时候真的很会装乖,让他在做出决策的时候总是硬不下心肠,他避开对方小孩子讨糖吃一样的恳求眼神,沈着脸洗净身体,雷恩又及时递上毛巾给他擦干,最后一件浴袍披过来,连带子都中规中矩地系好,服务周到极了。
许凤擎心中五味杂陈,犹豫了片刻,艰难地开口说:“喂,你要保证以后也只能到这种程度,不然我随时把你扫地出门。”
“我明白。”雷恩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看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静默了半晌,许凤擎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回卧室补眠。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上道,早把案发现场收拾得一点证据也找不到,许凤擎钻进暖融融的被子里,决定不再纠结于要H还是要禁欲的问题上,反正他的原则只有一个:享受可以,吃苦受痛免谈。
在这个前提下,他可没必要和身体的本能过不去。
雷恩穿好衣服,巴巴地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