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面,探探虚实,若确有其事,我会出面详谈,若不是……既然来寻……王庚……就只有斩草除根了。”梁文才眼里闪过狠厉。
“下官这就去办。”师爷领命。
龚九三人进了ji院门后,一边轻车熟路的走进一间房间,一边故意大声说道,“老鸨……老规矩……快来三个姑娘……陪爷喝酒!”
“哎!来啦……”老鸨提高声线,笑意融融的进了房间,门一关,神色一变,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有消息了。”
两名影卫看住门口,以防有人偷听,龚九与老鸨进了里间。
“王庚现身了?”龚九问道。
“是,有人知道大人常来这,便留下口信,明日酉时约大人一见。”老鸨回道。
“好。”龚九唇角上扬。
第二日,不到酉时,便有一人等在同样的房间,桌上已备好一桌上好的酒菜。
龚九推门而入,两名影卫装成侍卫留在门外把手。龚九进门后看向桌边的人道,“阁下就是王庚?”。
桌边的人站起拱手道,“在下顾白。”说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龚九的样貌神色,见暂无不妥,往桌边一引,“请……”
“这……”龚九面上诧异,“在下不并认识什么顾白……是否找错人了?”说着转身欲走。
“哎……请留步。”顾白忙将人拦住,“敢问兄台是否从西北……关外而来?”
龚九挑眉问道,“是又如何?”
“可有信物?”顾白追问。
“你这人真有意思,一来便想探明我的身份,却不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我,让我如何作答?”龚九心下已经确定这人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见人如此小心谨慎,故意激将道。
果不其然,顾白拿出一个令牌上面写着匈奴文字,说道,“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
龚九哪里认识这个东西,也不识匈奴文字,虽然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多年的经验使他冷静下来,镇定反问,“你怎么会有这个?”
顾白以为对方已经默认身份,便实说道,“每次去,都是我压的车,这信物当然只能有我……”随后意识到还未确认来人身份,止了话头问道,警惕的问道,“你呢……有何凭证?”
龚九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到顾白手中,这封信便是西北大胜回朝前日,何苍海从副官处得来后来交到萧墨函手中,能证明萧清一伙与匈奴勾结的书信的仿本。
这封信里大致是萧清与匈奴核对了之前卖于匈奴的粮草的数目,并向匈奴解释了最近粮草供应停滞的原因是肃军换了粮草督运,风声有点紧,怕被人察觉粮草一事才暂时停止供应,而大皇子肃陵潜正在想别的办法解决此事,等风声没这么紧了,便会恢复。
顾白看了信件内容,又看了落款处印章和暗藏在信里的暗号,判定信件为真,便对龚九更加信任几分。
“不知兄台姓名?之前去过几次西北都不曾。”顾白将信还于龚九,客气的说道。
“莫日根,大汗此前一直派我在京都办事,甚少回西北。”龚九随口胡诌道。
“原来如此,观兄台样貌似是有些匈奴血统……”
“不错,家父是匈奴人,家母是肃国人,我也算是半个匈奴人。”龚九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顾白心中疑惑渐解,对龚九越发不再怀疑。
龚九见对方已信任自己,试探道,“不知顾兄为何知晓这些事情?上面吩咐我要找的人是之前一直接触的王庚……”
顾白闻言大笑,“哈哈……王庚就是在下……在下就是王庚……”然后得意的说道。
“哦?”龚九心中暗喜,可找到你了!面上祥装惊讶,“还有这般隐情?”
顾白压低声音说道,“是……我的另一个身份是梁大人身边的师爷……大人每次得了上面的命令,都派我化名王庚,一路押送着粮草去的西北……”
原来是这样……
“大人真是心细如尘!”龚九露出一副崇拜的神色,“那……在下何时能见到梁大人?没了粮草的这几个月我军……日子很不好过……”说着龚九神色悲切的摇摇头,好似真的饿了几月肚子一般。
顾白疑惑道,“可是有传闻……上次打仗,你们大汗易了主,听闻新大汗并不想与大皇子合作啊……”
“此乃误传!”龚九祥装神色激动,“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大汗换人不假,但一直想与大皇子继续合作……可是苦无机会,这次……派我来主动联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顾白听到在这,十分高兴,仿佛看到了滚滚财源,忙道,“那便好,那便好,等我回去禀告梁大人,就向大人引荐兄台。”
“那便有劳顾兄。”龚九拱手行礼。
在夷山脚下住下后,虽明知夷山关于龙脉的传闻是假,山中也不可能有千年的灵芝,但未免人起疑,肃陵渊还是做足样子,每日让部分侍卫换班上山找寻“千年灵芝”。为表对此事的重视,当地也派出部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