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规整了一下饰物后,才不紧不慢的去了书房。
关上门,仔细检查了一下上次来不及查看的书架,都是些皇子们平时经常读到的书,似乎很久没有被翻看了。随后慢慢摸索来到书桌前,心里一边默念着龚九吩咐过的容易藏有暗格的地方,一边用手在桌下四处摸索。果然过了不久,在桌子的一侧摸到了一个暗格。将暗格打开,摸出胸前的信,刚想将信放到里面。
恩?这是……
萧盈盈的丧礼按照了亲王妃的规格Cao办,虽然肃陵渊不愿萧墨函太过Cao劳,但是现在作为成王府的内宅之主,萧墨函不得不忙前忙后的指挥着内务府张罗着各项事宜,几天下来人都显得有些憔悴了。
礼堂布置在正厅,一大早,萧墨函便着一席丧衣跪于堂下,接待着来行礼上香的宾客。
听闻前面宾客的招待出了些问题,肃陵渊刚出礼堂前去处理,这边王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带着一众人,高声哭喊着进了礼堂。
“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王夫人进了屋有些站立不稳。
“母亲……”萧墨函赶紧起身,上前一步,想将王夫人扶住。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萧墨函白皙的脸上,顿时五个红红的手印慢慢显现。
“你还有脸唤我母亲……”王夫人收了手,恶狠狠的说道,“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萧墨函不想在众人面前顶撞,知道王夫人心里有气,捂着脸并不反驳。
“王妃!”安生没来得及替萧墨函挡下巴掌,已经十分后悔,怕王夫人再动手伤人,赶紧走到萧墨函身前,将人挡住,“夫人请节哀,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冲小的来吧……”
“现在是我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哪里轮到你来多嘴,滚开……”王夫人一改憔悴的模样,咄咄逼人起来,身边的嬷嬷闻言将安生拉开。王夫人趁机上前一步,抓住了萧墨函的手腕,“你个狐媚胚子,和你那死了娘一样……夺了王爷的宠爱,没有帮持长姐不说,还害得她年纪轻轻就一病不起,今天我这个嫡母怎么样也要为我的女儿讨回个公道……”
“母亲……”萧墨函忍痛任由王夫人拉着手腕,另一手护住自己的小腹,“您心里有气骂我便是……我现在……还请母亲莫要动手……”
“哼……你说不动手便不动手?你作为萧氏子孙,不尊长幼,勾引姐夫,今日我便要请家法伺候……”说着王夫人手里多了一根身后丫环递上的长鞭。萧氏家法便是鞭刑。
“这……夫人怎可对王妃……随意用刑……”映棠也上前一步拉住王夫人,颤抖的说道。映棠看见拇指粗的鞭子直发憷,以前在将军府,二公子曾因惹怒将军被罚过家法,那次二公子足足养了两个多月,后背的伤才痊愈。三公子自小身子就不比二公子,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
“今天这里没有什么王妃,我是萧氏主母,萧墨函的嫡母,谁敢再说什么!我一起打!”王夫人一把将映棠推到,对身后的小厮说道,“快给我将他的上衣扒了……”
王夫人身后的两个小厮顺势就要上前去拽萧墨函的上衣,萧墨函见状挣开被擒住的手,后退几步。暗中的影卫见萧墨函可能吃亏,正想动手。
“谁敢动他!”肃陵渊得了消息匆匆赶回正厅,一把推开两个小厮,将萧墨函护在身后,面对着王夫人说道,“本王算做夫人的小胥,夫人若真要动用家法,本王便代墨函受罚吧。”
“这……”王夫人这下有些顾虑,皇子可不是谁都能打的,这万一宫里怪罪下来……
趁着王夫人犹豫之际,肃陵渊回身,看着萧墨函有些发白的面色,将人搂进怀里,担忧的问道,“函儿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王夫人看着眼前的两人态度亲密,又想起自己可怜的女儿,怕就是天天看见两人这般模样,才郁结于心,年纪轻轻就没了,顿时气血上涌,急红了眼,更加不管不顾,“我不管你是谁,今天我要为我女儿出气!”说着真的扬鞭向眼前的两人抽去。
影卫来不及反应,第一鞭被肃陵渊用后背生生抗下。
“陵渊!”萧墨函被护在怀里,眼眶泛红,挣扎着想看看肃陵渊伤得如何。
王夫人第二鞭刚要落下,被一人生生用手抓住鞭尾,“疯了不成?王爷都敢打!”
“老爷……”王夫人看清来人,大惊失色。
“哼,还不将夫人送回去。”萧堪怒视着府里的小厮和丫环,大声喝道,“你们全部回去,等本将军回府!”
今天萧堪早上起身,发现王夫人不见了踪影,料想是来了成王府送女儿最后一程,本也没有多想。谁料下人来报,一直供奉在祠堂里的长鞭被夫人一同带走,萧堪才意识到问题,怕王夫人闹出事,匆匆赶来,便看到这一幕。
下人们闻言各个瑟瑟发抖,赶紧搀扶着王夫人,将人往门外送。王夫人仍不依不饶,说出的话十分难听,“我不回去,我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萧墨函你身为男儿雌伏男人胯下,你不配做萧氏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