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好疼,没看路。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这孩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痛苦样,玉琉璃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保持一个善良的姐姐形象,对他说:“没事!”
话刚说完,男孩便急忙抱着肚子从人群中冲出去。
“现在的小孩都要比我咋呼吗?”玉琉璃感叹了一下,继续走。
这边跑到深巷,撞了玉琉璃的男孩来到了街巷尾处,探头探脑地朝着前面红色身影走去。
“姐姐,我把东西拿来了。”男孩笑嘻嘻地从肚子处掏出几个小小的、颜色不一的烟|雾|弹递过去。
红衣女子怔了一会儿,伸出手,火焰般的红甲似燃烧着,头也未回地接过,从另一只手递去根糖葫芦和一袋银两。
男孩咽了口口水,兴奋地接过,蹦跳着咬着糖葫芦离开。
还没走到巷口,男孩轰然倒下。
对面走出一身华服的男子,金冠束发,跟着一群便装侍卫,抬走了倒地的孩子。那孩子,瞪着圆鼓鼓的大眼,口角溢着黑血,红衣女子微微侧过头闭上了眼。
“为难孩子,可真有本事。”
“魅主,没用的棋子,丢了便是,这个道理不懂吗。”言珏踱步到女子身后,拿过青烟弹,一侧的嘴角一勾。
红衣女子闭上眼,长睫泻下一片黑影盖过暗红的眼轮,紧紧咬着唇,手中攒紧了腰间的白玉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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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玉琉璃停在了一处茶馆前,牌匾上翡翠大字:五和楼。
进去后直接走上二楼,角落里有一间厢房,写着‘水和’。推门进入,里头有一方人工修葺的小池叮咚作响,四面鹅软石镶嵌的墙,从墙里头有几道水柱喷出,汇入小池,竹架上摆着几株植物,一股清香扑鼻的芳香。
前头山清水秀的画屏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铭烟,有什么事吗?”
铭烟来欣喜地看着玉琉璃:“小姐,您来啦。”
“是父亲有什么事情要托你来?”
“没什么,是世子让铭烟带几句话。”
而后铭烟一五一十地转述,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玉琉璃也大概明白了,无非就是叫她体谅父亲身在天子恩宠和铡刀间的无奈。
想来铭烟这小丫头也不懂话中含义,只知道一字不落、背书似的传达,有些滑稽。
背着背着突然卡壳了,铭烟不由抓耳挠腮,看得玉琉璃连忙打断:“好了好了,我都懂了。”
“小姐懂了?”
“嗯。”
“哦对了小姐,其实今日出来我还帮一个人带了话,”明明在一个厢房中,铭烟还是紧张地左顾右盼,确定了本就无其他人的四周,才放心讲下去,“小姐记得沐儿吧。”
“我记得。”当年母亲择了铭烟和沐儿两个性格相似又与自己差不多大的丫头,陪在自己身边做婢女,更多时候其实是玩伴。直到自己离府,铭烟被调去父亲的乾园,而沐儿被留在母亲和自己的静园打扫空置的屋子。
“也不知道她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前日里紫荆园的一个姐姐生病,把活丢给了她……”玉琉璃想起紫荆园位于内府最偏僻的地方,要穿过一大片林子,府中的仆从都说夜晚有鬼怪出没,小时候自恃胆大的自己也没敢晚上跑去玩过。
“总之,沐儿说是紫荆园内前两日送来了一个西域贡献的怪人。此人毛发散乱、生吞血食,时不时还张牙舞爪的,每日发狂,需要药剂控制,丢给沐儿的活就是每日去给那个怪兽喂食。”铭烟又开始一字一字地卖力传达原话,听上去有些别扭。
“然后呢?”
“哦,然后,然后沐儿说有一天她去,那怪兽竟然开口说话,言语间叫自己为南宫什么的。”
“南宫?”
“沐儿她也神叨叨的,非要让我叫小姐想办法帮帮那个怪人。”铭烟显得很是不解,为啥要为一个怪人Cao心。
“南宫姓氏少有,据我知道的只有金陵南宫家和其支系。”
“啊??四家的人??那不是祸害人的贼子吗???”
“你哪听来的!”
自家小姐难得面目严肃,把铭烟唬了一下,不敢出声。玉琉璃无奈地叹了口气:“铭烟,我没有要凶你的意思。这些话都已经传进内府了吗。”
“嗯。”铭烟弱弱地点了点头。的确啊,从上面的管家到底下伺候人的都在口口相传,发生在武林大会的奇事。
“好了,你说的我有数了。今晚我会去查看,让沐儿想办法接应一下,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父亲和兄长。”
铭烟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里还是很不希望小姐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牵扯,急忙想要找个破绽劝阻住:“小姐,可您没有腰牌,怎么悄悄进府啊。”
“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笑话,走江湖那么些年,鬼灵才也不是白让人叫的,造假的基本功总有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求菩萨保平安的铭烟,玉琉璃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