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好多了。
青棠道:“云伯伯,您好些了吗?”
云端生淡淡的笑,“好多了,霍姑娘,多谢你,要不是你,我早就......”
“不许胡说,甚么生生死死的,不许说!”
云娘叱她父亲,云端生还是轻轻笑,“霍姑娘,多谢你的药。云娘这孩子孝顺,她心是好的,只是嘴上不饶人,念在她自幼没有母亲教导,请你多担待她。”
云端生说不几句,就开始咳,云娘道:“好了,药食放在这里,你饿了就吃。我同她出去说几句话,就在外头,你要不舒服了,就叫我一声。”
云端生冲着霍青棠笑,“霍姑娘,外头有一盅梅花酒,是云娘她自己酿的,她说要送你做节礼,到时候千万莫要忘了拿走。”
云娘瞪她父亲一眼,“我自己会说,要你多嘴。”
青棠微微笑,“好,我会拿走的,您先歇着,我出去了。”
云娘在堂屋里烧了一壶水,又抓了果脯点心出来,她身手灵活,动作亦是麻利,最后小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花生酥、麻糖、米糕,转眼还给霍青棠煮了一碗红鸡蛋,最后又端了炭盆子过来。青棠扯她,“别弄了,我吃不完。”
云娘撇嘴,“没让你吃完,你就随便吃,免得将来传出去,说我刻薄了你。”
“你哪里有刻薄我,只是不待我好罢了。”青棠发笑,又拉云娘坐下,“快别忙了,我同你有话说。”
云娘在小方桌另一侧坐下来,她往盆里添炭,“怎的了?回了扬州几天,见了你爹的黄莺姨娘,气到了?”
青棠摇头,“不是黄莺的事情,是关家。”她说:“关家想同我结亲。”
云娘这才正了颜色,“关家?关丝丝家?他家那位公子可不好惹,别看他瘸着一条腿,心里的弯弯绕绕多着呢。”
云娘说:“关丝丝关大老爷,家里产业颇丰,远的不说,近有春意闹和阅微斋,还在苏州城里有几块偌大的地皮。不过说起他家里那位公子,就一匹布那么长了,他家的公子叫关叶锦,过去书读得十分好,人也漂亮,在苏州城里很是有名。不过后来生了病,病好了,他一条腿也不行了,后来就出了学堂,也不考乡试了。如今关公子整日与人谈生意,前些日子我还见他在得月楼坐着与花醉说话呢。”
“得月楼?”
云娘给青棠递了一块米糕,“嗯,得月楼。那日我去抓药,正好看见关叶锦一瘸一拐进了得月楼,后头花醉出来了,我就多看了一会儿,他们是一道的,在一张桌子上说话。”云娘偏着头,“说甚么我没听清,倒是听见花醉说要保媒甚么的。”
“保媒?”
云娘皱着眉,“听不清楚他们说甚么,保媒我是听见的,花醉说他想做这个媒人,然后关叶锦就不说话了,只是笑。”
青棠不做声了,云娘吐口气,“这有什么难的,我让忘言去盯着花醉,看他到底想替谁保媒?”
“这个不用盯,关家要娶亲,不需几日苏州城里就有风声要传出来,咱们只等着看。倒是忘言,外头那几个孩子哪里来的?”
云娘撇嘴,“你方才也瞧见了,那个叫大宝的孩子根本不是甚么丐帮的,看他谈吐,出身差不到哪里去,怎么都是个读书识字上过学堂的。”
青棠捏着米糕,咬了一口,“苏州府哪户人家落难了?”
云娘说:“我瞧他们不是苏州的,听口音,倒像是凤阳那边的。不过我去问了,那大孩子不肯说实话,小的又不会说话,真是见鬼了。”
云娘为了云端生的病,这些年走南闯北,简直将南直隶治下的州府走了个遍,她说他们是凤阳的,便也差不太远了。
青棠吃了一块米糕,说:“不过几个孩子,你也莫要计较,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打算,人家不肯说实话,未必是坏心。”
“哧哧”,云娘发笑,“你倒是好心,听说孟微冬瞧上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青棠抬头,“谁说的?”
云娘起身,她拍了拍手,拿了小炉子上的铜壶倒水沏茶,“这有甚么?你理他是谁说的,我只问你,若孟微冬非要娶你,你怎么办?”
青棠瞧着云娘的小袄,笑嘻嘻的,“难得见你穿回裙子,怎么,意中人送的?”
云娘脸色不变,回道:“我又不是傻子,你莫和我东扯西拉,我听说孔雀胆你们没偷着,后来是人家孟大都督亲手奉上的,是也不是?”
霍青棠点了点头,“嗯。”
“唰”,云娘风一阵在霍青棠身边坐下来,“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孟大都督说要过来饮咱们范知府的喜酒。”
青棠侧目,“谁?”
云娘哧哧笑,“好了,别装了,我说孟微冬要过来喝范知府的喜酒,恭喜他嫁女儿,帖子都到了,日子也不远了,就二月二那天,龙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就咱文下这门可罗雀的冷清程度,我也是有点尴尬......
好了,说说明庭,明庭对香料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