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霍家,也就没有今日的我。”
云娘道:“霍青棠,你脑子有病,你过去心心念念想要回来,如今你回了自己家,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你又想着要回去,你怎么不想想,陈大人和太太怎么想,他们寻回你,是想见你还回到过去吗?”
“罢了,你也别和我讲道理,我真是听不懂你的那些道理,霍青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当初那个单枪匹马杀进鸣柳阁的霍青棠哪里去了,当初那个勇敢果决的霍青棠又哪里去了?”
云娘摆手,“伊龄贺来了,他说他有霍家的消息,你要见就见,不见就拉倒。”
“霍家众人都迁出了霍宅,如今霍大人被都察院拘押,府里其他人都在扬州府衙内,日子不大好过。”
伊龄贺说得比较委婉,媚春道:“也不叫不好过,就是和坐牢差不多,不许出去,也不许见客,我去看过一回,还塞了银子,那衙役都不要,说上面看的紧。”
云娘侧目,“谁是上面,上面是谁?”
媚春笑了,“不知道上面是谁,反正知府是个姓毛的,他不管事,这事儿从出了,到去霍宅查封财产,姓毛的都没出面,恐怕后头另外有人。听周围的人说,去查封霍宅的时候,带头的是个文官,穿着文官服饰,不是将军,也不是咱们那位毛知府。”
“哎,照我说,霍水仙是不是得罪人了,要不然就是他的守备位置来的不光彩,被人记恨了。”
咱们的昭敏郡主翘起一条腿,坐了一个极男性化的坐姿,她弯眉一笑,“当官的还不就是这点儿事,如果史纪冬还在,霍水仙就是贪破了天也没人管他,这头靠山倒了,他还不是墙倒众人推,下头的人拿着他往上面献媚呢。”
伊龄贺点头,“我在南京城看见张士洋了,他应该是去上下活动打点的,张士洋和关家关系不浅,关家和范锡夕也是一路人,照道理,范知府应该是知情者,他应该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敏敏摸摸辫子,“追根溯源有什么用,照我说,不如去南京都察院疏通疏通,早点将霍大人捞出来是个正经。”
☆、一面之词
“张氏是个Jing明人, 早在霍水仙要从二进的小宅子里迁出去的时候, 张氏就表明了态度,说霍水仙刚刚升官, 此刻乔迁,怕人说闲话。
张氏丑话说在前头,霍水仙有些犹豫, 黄莺不高兴了, 说家里太挤,她带着儿子住在这么小的厢房里,像什么样子。日后还有nai妈, 家里还要添置人口,这样拥挤,越发不像话。
霍水仙耳根子软,又见柳丝丝的小腹日渐隆起, 便下了决心,非要搬出去。张氏说,要搬可以, 但不能搬去那太监送的房子,要搬可以般的远一些, 再寻一处宽敞的院子。
这时候柳丝丝说话了,柳丝丝说, 人家何大人也是一番好意,何来甚么坏心......”
石榴站在远山堂的正厅里,她模仿璎珞说话, “真的,璎珞姐姐就是这么说的,我是学来的。”
南济瞧她,“你是怎么跑掉的?”
“史家被抄检的那日,我正好就在后园子里放风筝,风筝挂树上了,我便寻了个小厮替我爬树去拿,那小厮爬到墙头,下来就告诉我说,外头有人。我问他是谁,他说有很多人,不知道是做甚么的。”
“我打开后门,朝外头瞧,发现不对劲,我想了想,就先抱了大姑娘的匣子出来了,里头有钱。”
南济问:“你见史家出事,便想偷主家的钱?”
“不是,不是的,我是想把值钱的东西都抱出来,等大姑娘回来了,再还给她。”
南济瞧她,“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又如何知道霍姑娘在何处?”
石榴面上坦荡荡的,她信誓旦旦,说:“我当然知道了,我跟了大姑娘这么久,璎珞姐姐给霍大人做妾之后,大姑娘甚么都不瞒我,这钱她也是交给我保管的,还有这宝石器物,她当时还给我一颗火钻,说以后有大用呢......”
南济脖子一动,两个兵士将乌衣与史顺带出来了,乌衣一见石榴,便同南济道:“南统领,就是她,她就是石榴,她偷了大姑娘的财宝,你们是从哪里捉到她的?”
石榴道:“放屁!我偷大姑娘的东西,我怎么会偷大姑娘的东西,史家出了事,我还专程去扬州府找大姑娘了,反倒是你们,同大姑娘一道出门,还把大姑娘弄丢了,你们又是甚么好人?”
两个丫鬟一见面,简直是要彼此撕打起来,史顺说:“吵,这是甚么地方,你们吵甚么?”
石榴瘪嘴,“我没偷大姑娘的宝石,八颗红蓝宝石,并着一颗火钻,都在我这里,我没动。”
乌衣瞧她,“那你跑什么,你带着这么多东西不走,是不是为着自己的卖身契呢?”
石榴从自己的小包袱里摸了一个匣子出来,“就是这个,我没有动的,一颗都没动,我本想去扬州府找璎珞姐姐说一说的,谁知到了扬州,霍家已经搬家了,我好不容易寻过去,见了璎珞姐姐一回,还没说到大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