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脸色有些不太好,前几天是她的安全期,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大概她看起来糟透了,空姐微微蹲下来,关切地问她,“女士,您还好吗?”司优戈回过神,看向她,“给我一杯热水,谢谢。”空姐应下去了。
她握着手里的杯子,小口小口喝着热水,慢慢平复了心情,一次就中的狗血巧合只出现在八点档电视剧里,是自己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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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炎热,司优戈在家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突然想起的一条衣服,却偏偏像着了魔一样非要找到不可,衣柜被翻的底朝天仍然没有看见,她才想起来,似乎是留在隆臣一品了。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了,外面还在下着大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下次再去。
话虽如此,但她每每路过都忘的一干二净,等到再想到都已经是晚上,一直没有去拿。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个上午,她接到了陆勋的电话,他说他要搬家了,还有些衣服留在司优戈家里,问她什么时候方便和他一起去拿一下,正巧她下午在隆臣一品附近约了人谈事情,于是和他说好等她谈好事情和他在她家门口见。陆勋的嗓子很哑,不知道最近抽了多少烟,等她说完以后沉默了片刻,生疏地说,“……谢谢。”司优戈轻轻说了一句,“不客气。”
她在地下车库停车的时候看见了陆勋常开的那辆卡宴,车上果然有很多东西,看见她过来走下车,司优戈停好车下来的时候,他正好走到她车边,手里夹着烟,司优戈拿好包站定,“走吧。”陆勋点了点头,走在前面,司优戈跟在他身后。大概他刚下来以后电梯就停在负二层,陆勋把烟摁在电梯旁的沙里,单手虚拦住电梯门示意她先进去。
里面只有他们两人,中途一直没有人进来,司优戈看了看陆勋,小声道,“你别抽太多烟吧,对身体不好。”陆勋嘴角一侧牵起讥讽的弧度,语气带刺,“你还关心我?”司优戈语塞,没有说话,陆勋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沉默了一会儿道歉,“对不起。”电梯到了,司优戈先出去,路过他的时候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没关系,她是真的没关系,不管如何,总也是她于陆勋有愧,如今不过是被他刺一句她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陆勋却因为她的云淡风轻而黯然,对比她的毫不在意,自己因为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而患得患失浑身扎满刺一般就像是一个笑话。
那条衣服果然在这里,司优戈拿好放到包里,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见陆勋拖着一个箱子走出来站起身,“全拿了?”得到陆勋点头确认以后说,“行,那走吧。”
她关好门两人走到电梯旁等,隔了不远不近的距离,电梯在一楼,上来需要一点时间,她专心致志地盯着上升的数字,到五楼的时候她听见陆勋低低的声音在声后传来,“等等有事吗?我想和你聊一聊。”司优戈沉默了一会儿,电梯到八楼了,“陆勋,我想我们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陆勋习惯性的想去摸烟,想到她后停了动作,“优戈,只是聊一聊,我知道的,我们分手了。你搬走了,我也搬走了,从此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就算是普通朋友,道个别也没什么吧。”过了一会儿,司优戈点了点头,“好。”
走到车库她刚要走向陆勋的车,他叫住了她,扬起下巴向反方向示意,司优戈疑惑地看向他,他解释道,“那辆车都是东西,坐这辆吧。”司优戈点头表示明白。坐上车后陆勋一直没有说话,司优戈觉得有些尴尬,半开玩笑地对他说,“是不是你们巨星都得买辆跑车?以安有一辆一样的红色的。”陆勋给她面子的笑了笑,其实僵硬的不行,司优戈看出来了,住了嘴没有再说话。
渐渐的他们越开越远,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司优戈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陆勋没有回头看她,“优戈,我知道,我再怎么爱你,再怎么挽留,你都是不会回头了。”司优戈看着他刀削斧刻一般的侧脸,没有说话,他也不在乎有没有得到回应,自顾自地说下去,“其实我早就见到过你了。七年前,那个时候,我本来是想跳下江的,你救了我,给我一块芝士蛋糕,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最讨厌那么腻的东西,”他陷入了回忆,“可是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吃到过和那次一样好吃的芝士蛋糕。”
陆勋最喜欢的食物是芝士蛋糕是出名的,不仅仅是他的粉丝,甚至只要是关心娱乐圈的路人都有所耳闻。司优戈沉默不语,她自然知道的,但没有想到是因为自己,他继续说着,“我一直想找到你,可是茫茫人海,一个没有钱的人,想找一个人太难了,我只好拼了命的努力,我被选为练习生以后每天起得最早,睡得最迟,因为我没有什么基础,我只能比别人付出更多,每一天我都在害怕等不到出道就被淘汰。后来,我终于出道了,有了名,也有了一点钱,我想回国,哪怕回国找到你的希望仍是渺茫,我也总觉得离你近一点希望就多一分。可是我找的侦探社全都找不到你,的确,我对你几乎一无所知,除了我脑海中的印象,你身上的高中校服,我对你一无所知。”
司优戈动容了,对她来说,那一次见面是对她过往噩梦的重现,她一直想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