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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戎歌说:“也不久,就这两年的事。”
但人长得帅,学员一波接着一波,整天忙得像只陀螺,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
严卿戳着碗里的白米饭,闲聊似地问了一句:“你结婚了么?”
陆戎歌下筷子的动作顿了顿,笑了一声:“嘿,还早呢,我年纪还小,不急着这事。”
严卿点了点头,一直被筷子戳的那块白米饭入了口:“你说得很对,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还年轻,不能草率下决定。”
陆戎歌觉得也是够了,他都毕业六年了,怎么严卿还能摆出一副指点学生的架势?你这个想法很好,你这个想法不对,你这个想法得改,你管的管辖范围会不会太宽了点?
陆戎歌觉得有必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于是咳了两声,板起教练面孔说:“回去以后你下个驾考宝典,每天把科目一的习题做一遍,我下周五安排你考科目一,没问题吧?”
身份瞬间对调,严卿乖乖地回答:“没问题。”
陆戎歌满意了,胃口大开的把碗里的饭干完,叫了老板结账,严卿拦住他:“我来吧。”说完,就先掏出了皮夹子。
陆戎歌没跟他争这个,结完账就送严卿回家,等到了地方,他跟严卿约好明天练车的时间,一踩油门就走了。严卿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陆戎歌消失的方向,直至教练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眼睛酸痛,才收回视线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
第二天,陆戎歌屏蔽了其他学员,带着严卿到驾校做一对一VIP个性化辅导。
他让严卿坐在驾驶座上,自己坐在副驾驶,讲了讲车的基本结构,然后是离合器与挂挡的Cao作方法。
“手动挡一共有六个档位,一挡、两挡、三挡、四挡、五挡以及倒挡。”说着,他对严卿下命令:“你把右手放在挡位上。”
严卿乖乖地把右手放在档位上。
陆戎歌微微侧身,用自己的右手包裹住了他的右手。
严卿霎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本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陆戎歌的手突然像是化成了泰山,重重地压在了他的手上,叫他动弹不得。
此时的陆戎歌教练气场全开,见严卿有不配合的表现,板起脸说:“别动,好好听着。”
严卿只能压抑住自己狂乱的心,手指僵硬地放在档位上。
陆戎歌握着严卿地手往左一移,向上一推,告诉他:“这是一挡,车子起步用的。”随后,握住他的手回到空挡,再往左下角一推。
“这是二挡。”
“空挡直接往上推是三挡,往下推是四挡,右上是五档,右下是倒挡。”
陆戎歌一边讲解,一边耐心地包裹住严卿的手走档位。可此刻严卿耳里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目光落在陆戎歌的手上,干净修长,带着夏日炙热的温度,密不可分地包裹着自己的右手,还有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亲昵地缠上自己的耳尖,钻进耳里。严卿必须调用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再失态。
相比严卿此时的手足无措,陆戎歌显得十分享受。
他想起高中开学后的某个傍晚,严卿把他一个人叫进办公室,将一本作业本摊在他面前,板着一张脸问:“这作业是你自己做的?”
陆戎歌看着作业本上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清秀字迹,面不改色地说:“当然是我自己做的了。”
严卿似笑非笑:“是么?”
他搬了一张椅子,让陆戎歌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白纸,刷刷刷在上边出了一道题:“既然是你自己做的,我出一道类似的题也难不倒你吧?”
陆戎歌当时就在心里问候了严卿全家,高中开学没多久他就看出来了,严卿看他有点不顺眼,每堂课必要抽他起来回答问题,就等他回答不出来,他就端着一张语重心长的脸告诫他:“上课认真听讲。”
今天这是忍耐到达境界点,铁了心要办他的节奏啊!
陆戎歌陪起了笑脸:“严老师,做人何必太较真呢,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严卿没有回应他的话,重启了一个话题:“听说你在年级里有个绰号,叫混世魔王?”
“……”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戎歌立马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同学们在背后是这样议论我的?林老师都强调过多少次了,不准在背后给同学起绰号!不准在背后给同学起绰号!他们居然这样歪曲我的人格?严老师,我必须澄清,对于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对于陆戎歌的辩解,严卿给与了四字评价:“巧舌如簧。”
最后,他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你们班主任不忍心治你,我还治不了你?今天不把这道题解出来,不准回家!”
陆戎歌心里恨得牙痒痒,奈何形势比人强,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解题。他解了五分钟,解出了一堆自己都搞不懂是什么鬼的东西,严卿倒是没借机说他,而是拿出一支笔,一步步地跟他分析解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