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保准明天整个升仙谷都知道这事。
“那你在担心什么?难道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见不得光么?”蠢老虎的脸变得臭臭的,“还是你还在想着卓翰风?”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啊!”映情天觉得自己跟这只老虎完全说不通,“这种惊世骇俗的关系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
“哼!”蠢老虎很王霸地冷哼了一声,“谁敢说你,我让他们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你个混蛋!”映情天再三挣扎无果,只好认命地捂住脸,“这升仙谷我是待不下去了。”
“好了,你放心,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蠢老虎觉得这样的映情天还挺好玩的。
所以你是想说,只要你愿意,你还可以把事弄得更糟一点么?
蠢老虎见映情天还是蔫蔫的,低头拱了拱他:“放心吧,这事闹不大。”
呵呵,说得好像现在闹得不大一样。
“咱们这事儿最多只有卓翰风知道,我保证!”蠢老虎怜爱地舔舔映情天的肩。
映情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他,脸YinYin的,他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
“傻媳妇儿,就算你不要脸了,人家还要脸呢。他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你是他的记名弟子么?你现在弄出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他脸上也不好看,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地待着吧,他会给你遮掩的。”就卓翰风那自视清高的劲,把这事抖给他,不管他在不在乎映情天,总归能好好恶心恶心他,而且从此再也不用担心姓卓的会来跟他抢媳妇儿。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啊,蠢老虎都被自己机智得有点飘飘然了。
映情天听了蠢老虎一通分析,心下稍安:“真的吗?要是他不给我遮掩呢?”
“那咱俩就顺水推舟把事儿给办了呗,正好把名分都落实了。”蠢老虎摇摇尾巴。
映情天:“……”
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映情天可算在心里把这只糊来的老虎恨出了血。虽然蠢老虎性致不错,但映情天始终都无Jing打采的。于是蠢老虎撒着欢来了几发之后,还是很贴心地放过他。
那边厢,听完弟子报上来的消息之后,卓翰风整个人都不好了。在他不小心捏坏了两个杯子之后,卓翰风脸绿绿地看了那个弟子一眼:“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没……没有人了。”那弟子一时有些结巴,卓翰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卓翰风失态,“映情天毕竟是师祖的记名弟子,弟子不敢将这事传出去。”
“你做得很好。”卓翰风淡淡地夸了那弟子一句,虽然脸色还有些难看,但总归没之前那么可怕了,“继续监视映情天。”
还要见到那对狗男男……那弟子的脸一时有些垮,但还是领命出去了。
“等等!”就在那弟子已经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时候,卓翰风又发话了。
那弟子心一凉,忐忑不安地回过身盯住卓翰风。虽然他是也算半个卓家人,但是卓翰风杀起人一向不含乎。万一他恼羞成怒什么的……
好在卓翰风并没有说出什么让他心惊rou跳的话:“你一会儿出去跟管家的说一下,让他找人把我那只六耳金缇猴给阉了吧。”卓翰风果然被恶心到了。
“是!”
苦逼的六耳金缇猴表示自己躺着也中枪。
映情天活活做了一夜jian情败露的恶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神情恍惚,很是提心吊胆。
这时候蠢老虎叼着闽青锋的那只储物袋就跑了进来:“媳妇儿,你醒了,快来分赃。”昨天一回来就欢乐地滚床单去了,居然把这储物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真是不应该。
映情天:“……”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分赃啊!
蠢老虎把袋子摊在映情天面前:“媳妇儿你还担心呢?快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吧!昨天监视你那弟子早就回来了。”
“真……真的?”映情天大喜过望。人回来了,事儿还没被揭开,是不是代表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早说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你就不信。”蠢老虎伸出爪子揉了揉映情天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你相公我神机妙算,服不服?”
映情天在老虎屁股上踹了一脚:“滚你!”
映情天用自己那绵薄的神识在四周察探了一圈,没发现那弟子藏在哪里。
“人真的已经回来了吗?”映情天狐疑地盯住蠢老虎。
“真的。就在瀑布上面,他用了匿影符和掩影伞,你将神识凝于一点,再努力一点就能发现了。”蠢老虎慢悠悠地舔着自己的爪子。
映情天见这老虎说得头头是道,也不怀疑了,他红着脸咳了两声:“其实,我想了一夜,我们的事就是被揭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回轮到蠢老虎翻他白眼了:“那我出去吼一嗓子昭告昭告天下?”
映情天脸白了:“当我没说。”
厌泽哼了一声,神情略略有些不满,好在妖灵界不流行名分那一套,他没继续纠结名分的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