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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是女的。”
盛爸爸怒了:“你天天出去拈花惹草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个女的!”
“不都是跟你学的嘛。”盛佳寻掏掏被震得发麻的耳朵,趁老爸反应过来揍她之前,提着裙子从震惊围观的人群里溜了。
没跑几步,瞧见乔赫从一道小门走进来。她脚步一转,想过去打招呼,紧接着便发现他身后跟进来的另一道身影,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视野忽然被一道黑影遮住,与此同时,来不及停止的身体直直撞了上去。
哗——酒香四溢。
“啊,不好意思,”盛佳寻后退一步,看着眼前清俊有型的男人,“没看到你走过来。”
徐然接过反应迅速的侍应生递来的毛巾,擦拭西装上的酒渍,微笑道:“应该道歉的是我,不小心冲撞了美人,抱歉。”
眉头一挑,盛佳寻玩味地看着他。
徐然简单拭完几下,将毛巾还给侍应生。
“不去换一身衣服?”盛佳寻问。
酒会上时常有状况发生,有些主人会准备几套备用礼服。
徐然道:“不用了,我只是一个幕后打工的,不用太在意形象。”
盛佳寻耸耸眉,伸出手:“请你跳支舞啊,就当赔礼了。”
徐然顿了顿,彬彬有礼地执起那只纤白漂亮、染着酒红色指甲的手。“我的荣幸。”
三个小时后,酒店房间里,盛佳寻裸着美背坐在床头,把掉在地上的手机摸起来,给司真拨去电话。
司真刚睡了一阵,被她吵醒也没不耐烦,好脾气地问:“佳寻,有事吗?”
“鼻音怎么这么重,感冒不是快好了吗。”盛佳寻问,“吃药了没?”
“吃过了。”司真坐起来,拿起床头的体温计,伸进耳朵里测体温。
“那你早点休息,”盛佳寻说,“我刚才看到学长了,他……”
背上忽然被吻了一下,一双手从身后缠上来。盛佳寻声音一停,接着毫无起伏地道:“你快睡吧,我先挂了。”
她挂了电话,转过脸看向身后的男人。
徐然趁势将她压在床上,盛佳寻配合地抬起双腿,一边捏住他的下巴:“宝贝儿,你不用这么敬业的。”
动作滞了一瞬,徐然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一时分不清她是将自己当成了牛仔,还是看出了什么。
洒酒是他故意,但后续的……
烧退了点,司真没什么胃口,起床给自己煮了碗面。
佳寻说看到学长了,她都没来得及问她在哪里。
睡完一觉醒来,发觉身边没人,竟然有些不习惯了。这些日子不管再晚,乔赫都会回家,哪怕只能睡上几个小时。但司真醒来时总能见到他。
有点想他了,她想打个电话给他,又怕自己这鼻音惹他担心,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去睡了。
头还疼着,前面又睡饱了,这会儿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后背忽然贴上一个怀抱,昏昏沉沉地感觉到乔赫在吻她,她伸手去推。
“我感冒还没好。”
“没事。”乔赫声音很低,说完又低下头来吻她。
也许是太想他了,也许是生病了没力气,司真软绵绵地推不开,被他一勾就掉了魂儿,之前坚持的不要传染给他也忘记了,毫无原则地张着小嘴迎合他。
被他抱着亲着,太舒服了,她就犯困了,迷蒙了一会儿又清醒,便发现自己的粽叶又被剥掉了。
这一个月来每天晚上他都要摸来摸去,司真都习惯了,就没阻止,哪知这次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及时停止,忽然拽住她最后一片小粽叶,往下扯。
司真吓得一下子醒透了,忙双手护住。
她口中呜呜呜想说什么,嘴却被堵得严实。乔赫深深吻着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的动作不算蛮横,没有用暴力,害怕吓到她,却持之以恒不肯放弃。
司真坚守着底线,急了就拿腿顶他,反被他紧紧压住。
你来我往你争我抢。
拉锯战持续了十分钟,乔赫终于败下阵来,松开她,伏在她肩上沉重地喘息。他脖颈上筋脉突起,极力忍耐着。
司真脸都憋红了,正要说什么,他翻身下床,径自进了浴室。
翌日早上,她醒得晚了一些,睁开眼睛时乔赫已经收拾整齐,准备出门。
她揉揉眼睛,裹着被子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起晚了,你去陆壹那里吃早饭吧。”
她鼻音还是很重。乔赫走到床前,俯身在她头顶吻了一下:“今天在家休息,不要出去。”
司真乖乖点头。
昨天陆壹就给她准了假,让她今天好好休养。下午的家教课她也提前通知了,自己这反反复复的感冒,传染学生就不好了。
不过她真的闲不住,睡太久了,身体都乏了。乔赫走了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