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动我也是起反应的。”
&&&&陶可面红耳赤,大怒。
&&&&叶臻垂下头,靠在陶可的颈边,陶可说:“你好重,我闷!我闷!”
&&&&叶臻却不肯撤身,“陶可…”过了好半天,他才轻声说:“不要叫我离开…七年来我头一次能这么接近你,你就稍微再忍受一会儿好么…只是一会儿…”
&&&&陶可不说话了,他看着天花板,渐渐闭上了眼睛。
&&&&“陶可…”
&&&&“嗯?”
&&&&“你恐慌么?”
&&&&陶可点点头:“恐慌。”
&&&&“为什么?”
&&&&“一个危险而充满诱惑的世界向我敞开了大门,我却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所以很害怕,很惶恐。偏偏门口还有个在招手的恶魔,用鼓动的语气说‘来啊~!来吧~!’。”
&&&&叶臻在他耳边笑,陶可扭过头去。
&&&&两人一动不动,在夜幕初降的昏暗中静静躺了很久。
&&&&“陶可…”
&&&&“嗯?”
&&&&“我们可不可以这样?”
&&&&“嗯?”
&&&&叶臻说:“可不可以先一起住一段时间?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证明相处并不是靠性爱来维系,或是仅仅靠性爱来维系,幸福也并非依赖于情欲。”
&&&&陶可刚想说话,叶臻掩住他的嘴:“你听我说完。”
&&&&“你平时看那么多书,掰那么多理论,可是没有一个字能够融入你的灵魂。你看起来开化,可以homo长homo短的挂在嘴边,敢于和安小佳理直气壮地讨论…其实却是一个多么不坚定,多么软弱的人。”
&&&&“你优柔寡断,没有主见,不肯面对自己Jing神上沉重的负担。如果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人——包括父母、马胖子或者安小佳——逼着去结婚,甚至会仅仅因为害怕时光寂寞而与异性结婚。”
&&&&叶臻看着陶可,眼睛那么亮:“但那是错误的。一个理性的、纯粹的、有责任感的人都不会那么做,都不会欺骗自己与家人,更不会欺骗和漠视另一个享有同等生命权利的个体——你的妻子。”
&&&&“但你会,”叶臻贴着陶可的额头轻轻说:“因为你比别人都要善良与柔软,所以动摇,而这份动摇也许最终会造成你和某位无辜女性一生的悲剧。”
&&&&“我非常害怕看到那一天。”叶臻说:“某一天你带着一位女性走到我面前,说‘老师,这是我太太’你满脸灿烂笑容,眼睛深处却忧伤而黯淡…”
&&&&“陶可,”叶臻终于把他放开:“不要让我看到那一天好么?”
&&&&陶可楞楞不说话。
&&&&“与我站在同一边好么?”叶臻继续问,他声音沙哑,头发蓬乱,衣裳早已皱巴巴,脸色略微苍白。只有眼神,却是那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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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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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可喃喃:“我…”
&&&&“现在不要表态,”叶臻揉揉他的头发:“人很难在几分钟内思考成熟,所以你现在做出的判断不一定正确。”
&&&&他笑笑:“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你可以找安小佳商量,我是很民主的。”
&&&&陶可说:“我在对学生施以暴权之前,也常常先强调自己很民主。”
&&&&叶臻呵呵笑:“下床,我饿了,吃东西去。以后你要学着做饭。”
&&&&陶可等他穿衣服时,他不停地咳嗽。
&&&&“你的嗓子怎么了?”
&&&&“接了个案子,”叶臻用冷水抹脸:“开庭前后比较辛苦,又着了点凉。”
&&&&“哦,”陶可说:“走xue去了。”
&&&&“高校法学院教师以律师身份推进法治化进程,我只是其中渺小一员。”
&&&&“但你敲了一大笔钱吧。”
&&&&“不要监控配偶的经济状况,”叶臻笑着拉他出门:“你反正是遗产继承人。”
&&&&“是,是,”陶可问:“你要吃什么?”
&&&&“食堂。”叶臻毫不犹豫。
&&&&陶可没好气说:“真好,会抠门,为了数百万家财赠我一人所有。”
&&&&“很感动吧?”叶臻问。
&&&&食堂门口遇见安小佳和胖子,胖子一见叶臻就犯了疯癫病。
&&&&胖子是工作两年后又回来念书的,今年三十,比叶臻还大上一岁,再加上平时熟悉,所以见了叶臻,丝毫不像学生见师长。
&&&&他扑到叶臻身上,声泪俱下:“今上!有陶可党流匪为祟,抢单打劫,勒索民财,根株未绝,求我主明察!”
&&&&叶臻说:“随时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