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光裸的身子和鲜红的血混在一起,像是坏掉的娃娃一样诡异。
等到下人发现他俩的时候,苏茶已经晕过去好久了,而余年正在缓慢并且温柔地擦拭着他的身体,自然,越擦,血越多。
他阻止所有人靠近他的苏茶,有人拉开他,他又跑过去,他对所有人都拳打脚踢,却一句话不说。
他听见那个女人打了他的爸爸一个巴掌,哭诉着说,“茶茶也是你的儿子啊,就因为余年家世好,我没有家世,你就让他这么虐待我的茶茶吗?”
茶茶?他一下子放弃了挣扎,掩着面看着那些人手忙脚乱地请医生。
后来苏茶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守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妈妈,他浑身酸疼的像是散了架子一样,特别是胸口,总感觉一动就有血哗啦哗啦地往下流似的,他只能勉强侧着头喊了她一声。
那个女人美丽的桃花眼哭的红肿,向来注重自己形象的她,连眼底的憔悴都没有掩盖,不过即使这样,她笑起来依旧好看,“茶茶,你醒了?”
苏茶张了张嘴,却觉得嗓子像是着了火一样疼,不知道是该问余年去哪了,还是该要水,他动了动喉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苏晴却是端了水给他,嗓子稍微滋润了一些,苏茶朝她安慰地笑笑,依旧没有说话。
苏晴抱住了他,呜咽起来,她好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耳边,她说,“茶茶,妈妈带你离开这个家好不好?”
苏茶睁着眼盯着头顶的水晶灯,他记得这个灯是新换的,原本的那个被余年打碎了,当时余年不开心,随手拿起苏茶正在玩的手机,竟是一扔,直接打到了吊着的灯上,那个手机,可是余年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啊。
滴答滴答,眼泪从他睁大的眼睛里掉下来,砸shi了苏晴的肩膀,他对她说的话无半点回应,连摇头点头都没有,像是呆子一样望着门,不停地掉眼泪。
他在想,余年为什么不来看他。
明明被那样没有尊严地虐待,可是却还是怕余年玩够了把自己扔了,那是五年来,苏茶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可悲而又凄惨。
后来的两三个星期里,他依旧没有见到余年,听下人说,他去上学了。
苏茶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学校里没有自己陪伴,他原来也可以按时上学,交新的朋友,继续对赵韵好。
一瞬间,苏茶不知道自己这么多的痛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开始每天浑浑噩噩,养伤,吃饭,睡觉。
在伤口差不多好了的时候,余年出现了,他就站在床边俯视着苏茶,苏茶连笑都还没来得及扯出来,便被脚踝上沉重的铁链吓得失了脸色,余年看他的表情瞬间笑了出来,“你就这么怕我啊,哈哈哈哈,看样子我不在这几天你过得很好。”
低沉的声音笑起来震动着耳膜,惊得心脏怦怦作响,毫无端倪的,苏茶觉得悲凉得很。
余年俯下身来给他擦着眼角的泪,这么多天不见,苏茶消瘦了不少,眼里的戏虐完全掩盖了那些心疼,他笑得恶狠狠的,“哭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
苏茶动了动嘴唇,准备说话,却被那人堵住,他夺取的时候从不温柔,硬生生地像是要把他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一样,那些乱七八糟的询问的话语一下子被余年的吻给击败,嘴边的话变成了沾有□□的□□,苏茶的手紧紧地抓着余年的衣领,被抓的皱巴巴的衣服像是他的心一样。
余年说,“给你拴上链子,你就再也不会逃走了。”
明明话这么狠毒,可是声音落在耳边像是温柔的呢喃一样,苏茶紧紧抓着的手就这么一下子松开了,像是溺水的人放弃了挣扎,任由他胡作非为。
后来他连时间都算不清了,一直待在这间房里,铁链的长度刚好可以够他在房间走动,只是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窝在床上的,沉重的铁链磨得他的脚腕青紫一片,一动就疼。
他每日所做的事,就是等待余年,像是施虐一样的发泄,他却还是禁不住地□□出来,余年和他□□的时候从来都不脱衣服,衣衫整洁的像是在看他的笑话一样,他试图去脱掉余年的上衣,可是手还没有往上掀,便被那个人抓住了。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原来只是个泄欲的工具,难怪余年连多陪陪他都不愿意。
他伸手抚摸着余年布满汗珠的脸,余年长得好看,□□的时候在自己身上喘息着的样子更好看。
“你最近,一直都和赵韵在一起吗?”
他的声音因为喊叫略带嘶哑,笑起来沾着泪,绝望而美好,余年愣了愣,没有回答,加深了自己的动作。
顾余年,你对我真的是半点情分都没有啊。
苏茶摇摇晃晃不堪一击的心终于是死掉了,他开始迎合着顾余年的动作,开始顺从地成为他的玩具,只为了找一个时机,从这逃出去。
顾余年,你总该知道,玩具一旦有了心,便做不了玩具了。
后来在顾余年生日那天,他笑得肆无忌惮,他说,小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