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目光不由自主停顿了片刻,尤其在那两条大长腿和因为倒下衣角掀起露出的结实劲腰上。
虽然他没有跟人做过,但他清楚自己是零,即使他不混圈,也知道郑祁这样颜值这样身材的一有多么极品,多么稀有。
恐怕只要郑祁愿意,会有不少人愿意排着队被他上。
想到这他不由眯了眯眼,重新蹲了回去:“你确定不起来?”
“不。”郑祁很坚定。
他已经没脸见人,不敢起来。
齐鸩手指临空点了点他面前的地板:“你真的确定要继续躺在厕所的地板上?”
厕所两个字特别念了重音。
就算打扫的再干净,到底是厕所,好比人们要接食用的水时下意识避开厕所水龙头一样,心理上总有一个区分。
果不其然郑祁闻言动了动,不过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以平板支撑的动作支起了上半身,头依旧深深低着没有抬起来。
齐鸩:“……”
服了。
在郑祁因为这个动作而鼓起的肌rou线条上停顿了两秒,挪了挪蹲到他面前,伸手捧住他的头,用力往上抬。
郑祁死命低头就是不抬起来。
齐鸩声音微冷:“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抬起来,我——”
话还没说完郑祁力气一卸就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两秒后齐鸩扑哧笑出了声。
原来郑祁摔下来磕到了嘴巴,嘴上渗出了血还有淤青,配在他这张帅气的脸上,显得颇有些惨不忍睹,看样子他自己也知道,下一秒就伸手捂住了嘴。
齐鸩在他幽怨的目光中收敛,忍着笑道:“你把手放开我看看伤得严重不严重。”
郑祁紧紧捂着嘴不放,露在外的一双眼睛黯淡无光,散发着浓浓的生无可恋的气息。
齐鸩表情无奈地在他头顶揉了一把,顺势借力站起来:“等我一下,我去找药箱。”
实在拿这傻子没办法。
这要换成别人在他面前一次次犯傻,他早就不耐烦了,但对着郑祁,他非但不烦,还觉得可乐,甚至希望他继续傻下去。
大概因为他长得帅?
齐鸩翻出药箱怔了怔,随即摇了摇头,他又不是那种容易被美色蛊惑的人,郑祁帅是帅,但还不至于叫他昏了头。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齐鸩阖了阖眼,提起药箱回到客房,进门发现郑祁已经从厕所出来了,还换上了他拿来的睡衣,嘴上的血渍也清洗干净,露出伤口和淤青。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进来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齐鸩关上门径直走到他面前,打趣道:“怎么舍得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躺到明天呢?”
郑祁嘴里哼唧了两声,含混说:“……我怕你嫌脏……”
反正脸已经丢光了,他也豁出去了,俗话说得好,要脸的男人都追不到媳妇,他已经没了脸也就不在乎要不要这个问题。
他刚刚收拾的时候深刻反思了一下,对自己之前的表现做出了沉痛检讨,太莽撞太冲动,不应该贸贸然就告白,没有鲜花没有蜡烛就算了,还接连出事故,说出去简直可以被评选为表白最失败做法,没有之一。
一激动没脑子就表白是第一错,忘词是第二错,跑进洗手间是第三错,耍帅跌倒是第四错,全程嘴笨是第五错,脑子反应慢是第六错,还差一错就能召唤神龙了。
错误已经铸成,时光不能倒流,所以他得弥补这些错误,改正这些错误,让小zhen知道这些都是意外,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他是一个集帅气踏实才华可靠……(此处省略N字)于一身的新时代好男人!
齐鸩压根不知道郑祁脑子里的弯弯道道,一边翻着药箱一边说:“我不嫌,你继续趴你的,反正脏的不是我。”
郑祁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
“行了。”齐鸩将需要的东西拿出来,朝他勾勾手:“过来我看看。”
郑祁一副不用小题大做的豪迈表情,摆摆手:“磕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皮外伤而已,他又不是女孩子,还抹什么药,过两天自己就好了,男人嘛,受点伤很正常。
齐鸩抽了根棉签,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过来。”
郑祁立刻伸长下巴将嘴巴凑了过来。
齐鸩扶住他的下巴,看到伤口蹙了蹙眉,离远还不觉得,离近一瞧伤口还挺大,下嘴唇直接从中间磕出了一道口子,上嘴唇好一点没有流血,但被砸出了淤青,里头凝着暗紫色的瘀血,看着倒是比下面的伤口还要可怕一点。
郑祁却是瞪大了眼,他没想到小zhen会凑得这么近,只有一拳的距离,几乎能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叫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出气惊扰到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着,仿佛沾了胶水一样挪不开半分。
齐鸩被这样的目光瞧着,有些许不自在,不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