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撑着盘膝坐下,沈方良试图去引导那股清凉去融化那正在自己丹田和奇经八脉中流窜的玉龙真气和九转真气一碰,已经千疮百孔的经脉立刻承受不住了,沈方良只觉得丹田一阵剧痛,一口血又从喉头涌了出去,呛咳着喷了出来。
&&&&那守着沈方良的下人见此,吓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该强力阻止沈方良这么折腾下去还是任由沈方良这么动作,最后,那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他找能做主的人来管这事了。
&&&&经脉伤势太重,撑不住这么玩儿了,沈方良意识到这一点,又试图伸手去摸洗髓丹和清愈丸,前者可易经洗髓,重塑经脉,后者可以在这个过程里温养修复内伤,但是还未待沈方良动作,只听“咣当”一声门就被推开了,然后阿傻和一个陌生人一起进来屋子。
&&&&还在断断续续的咳血吐血的沈方良还未来得及问阿傻这人是谁时,那陌生人已经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诊脉,然后神色大变,道:“不好,他体内的玉龙真气失控了,再不救治只怕会经脉尽废,阿弟,你替我护法,我把他体内的玉龙真气吸出来。”
&&&&言毕便跳上床榻,一把扒下了沈方良的衣服,双手拇指贴在肩胛上的天宗xue上,胜于四指覆盖在手太阳小肠经依肩胛散开的其他xue道上,开始缓缓的将沈方良经脉中的零星的玉龙真气缓缓吸附出来。
&&&&江孝成看到自己大哥江孝严的动作,身体立时一僵,抿着的嘴角也有几分僵硬,他站在那里很久,一动不动。
&&&&
&&&&第115章
&&&&沈方良察觉出体内的玉龙真气在被人慢慢的抽出来,那力度很柔和,带着点儿Jing心计算的小心,四处乱窜的玉龙真气在经脉里像流水一样缓缓的朝着一个方向“流”去,这个过程里,经脉依旧还有轻微的疼痛,让沈方良忍不住轻微的呻yin出声,这轻微的呻yin声让旁观护法的江孝成全身僵硬。
&&&&江孝成僵硬的看着这一幕,然后默默的转身推门出去,转而在门口守着,抬头看向同样在门外的内父江白氏,江孝成行礼道:“阿父。”
&&&&江白氏神色复杂,朝屋内扫里一眼,然后看向江孝成,道:“孝成,你大哥他……”
&&&&江孝成沉默了会儿,突地开口,道:“阿父,我想把名剑侯的位子让回给大哥。”
&&&&江白氏一惊,道:“什么?”
&&&&江孝成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把名剑侯的位置让回给大哥。”
&&&&江白氏大惊,道:“这怎么行!?品剑大会已经开了,天下人都知道你就是新一代的名剑侯,新一代的名剑侯就是你,这个时候怎么能再换人!”
&&&&看见江孝成低头不语的样子,江白氏心里发急,从小到大,江孝成都是很乖的,尊敬兄长孝顺长辈,也正因如此,江白氏才直到此时江孝成说出要让出名剑侯的位子是真心实意的,说实话,江孝严也好,江孝成也好,都是他的儿子,哪个做名剑侯不是一样,可是江白氏此时考虑的却不仅仅是自家这点儿家长里短,更关系整个名剑山庄百年基业,他焦急的对江孝成道:“孝成,你大哥当年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若非令狐少卿和聂长歌联手相互,哪还有今天的江家!如果你现在把名剑侯的位置让回给你大哥,你让天下人怎么看待我们名剑山庄,昔年的丑事,可不是所有人都不记得了。”
&&&&江孝成有些颓丧的扯了扯嘴角,道:“大哥当年难道是为了自己才去偷练《玉龙心法》的吗?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比大哥更想振兴江家,当年的事情纯属无奈,再者,天下人如何看待昔年丑事……大哥现在已经好了,而我……就是为了不让昔年的丑事再次重演,我也不能再当名剑侯了。”
&&&&江白氏听到这话,初时还不甚明了,花了点儿时间才反应过来,然后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孝成,道:“孝成,你……你不是好了吗?你的疯病……”
&&&&江孝成没有回话,对着老父那惊惧的目光,他有些承受不住,下意识的转头避开,道:“我……我也以为我好了。”
&&&&江白氏咽了下口水,勉强压制心里的那团乱麻,目光中满是惊疑犹疑,半响抬头看向江孝成,道:“孝成,你想清楚了,你大哥刚回来,很多事情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你大哥好了,但这也不能现在就下结论,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还复发。孝严说他可能是因为在山谷里吃了许多不知名的草药才痊愈的,若是离开了那里的药会如何?若是那里的草药真能抑制玉龙真气的反噬,那你也更不用急着让位,只要有药能治病,害怕我们名剑山庄弄不来吗?退一万步说,就是治了你大哥的病的药治不了你,不是还有沈方良吗?《九转心经》难道还治不好你?”
&&&&江孝成用手掩面,他还年轻,二十几许的年轻人,自幼便面临着随时可能疯癫的Yin影,许多时候,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算坚强,或者说,比起自己发疯的可能,他更惧怕他发疯给江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