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去。”
某狐狸瞪大眼睛:“玉石是要放进空间里的,我自己去有什么用?”被嫌弃了么..被嫌弃了么..被嫌弃了么....
虽不知狐狸又闹的什么别扭,但是不妨碍他趁机顺顺毛,柔软顺滑的质感仿若从指尖一直渗透至心底,魔帝福至心灵的对着某狐狸拂尔一笑:“你先去,吾稍后会过去。”
会心一击!一张毛绒绒的狐狸脸纠结的皱起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才憋出一句:“你,你以后少对别人笑!”说完便似是不爽的蹬开脚下的手臂跃至地上,三两下蹦的没影了。
妖孽!又害他心跳加速了,叶浔感受着剧烈跳动像是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心底升起了一丝慌乱,以前便是对着非止那张妖孽脸,他也没这样过,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又性感的这一款?喜欢......两个大字映在脑海里,叶浔慌乱的甩甩脑袋,加快了步伐,或许,他应该一只狐静一静。
魔帝看着消失在视野里的银白背影,不知怎的,嘴角又弯了起来,复而想到什么,压下嘴角的笑意,径直出现在炼器殿,取了几种材料,便进了一间炼器室。
自从知道遥岑喜欢的是玄奕,叶浔就对她近亲了很多,便像此刻,明明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他却怎么看怎么顺眼。叶浔不知道,这种情况就是本来以为是情敌,最后发现是闺蜜,这一张一弛产生的强烈对比,自然更显的亲切,有时候当事人本人都未曾发现,身体和本能的感情却给出了最直接的表现。
“遥岑姐姐,你今天怎的看着更漂亮了。”二十几岁的灵魂嫩嫩的喊出这叠字的姐姐,叶浔也不嫌不好意思,“陛下说你找到了足料的玉石,我来看看。”一张狐狸脸上竟也能看出笑语盈盈这个词儿。
女人嘛,谁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果然便是遥岑那张冰块脸也融化了几分,今日她又换上了往常古朴的灰衣,一支木簪简单别在发间,虽脸长得国色天香,也经不住这般糟蹋,更何况这个世界上随便拎出一个来,便是琼姿花貌的,叶浔心下一动,顿时生了一个主意,但还是要等与她熟稔些了才行。
遥岑是行动派,闻言挥手之间,便有一堆玉石落在地上,“魔界玉石瑕疵居多,我选了些质量稍好的,你先看看行不行。”说着她摸了摸腕间的玉镯,示意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其余的便在她的储物玉镯里。
她虽不知这狐狸怎么得了陛下青眼,却看的清楚,对这狐狸,陛下是真真纵容极了的,沧澜的话不知真假,但,便是看在这份纵容上,她对这狐狸的态度也要尊敬些。
叶浔跳进玉石堆上,随手捡起一块小的碧玉在爪子里把玩,抬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遥岑:“我叫叶浔,姐姐若不嫌弃,便直接唤我的名字吧。”一回生两回熟,这一声姐姐是喊得越来越溜了。
遥岑愣怔一瞬,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叶浔。”她想,这狐狸不算讨厌。
叶狐狸愉快的裂开嘴,漆黑的眼珠子嘀溜一转,起了试探的心思:“遥岑姐姐可曾见过我的灵宠,就是那只绿毛团。”
那株幻草她见过,不想然是他的灵宠,幻草自上古留存而来,心高气傲,他还未化形,竟能让幻草甘心为宠,这狐狸,不可小觑:“今日不曾见过。”
“昨日它在傲来殿见着玄奕尊上,说他身上有蚀心草的味道,扔下一句话便跟着尊上跑了,至今未归...”狐狸顿了顿,“蚀心草对幻草是大补之物,我担心我那骄纵的灵宠冲撞了尊上....还请遥岑姐姐代为问问可好?”
昨日玄奕只在炼丹殿与她待了半晌,原来她听到外殿有异声传出不是错觉,想来就是那只幻草了,或许...还有这只狐狸,若只是担忧幻草安危,他大可直接说与陛下,以陛下的宠爱程度,自然会为他出面,现在特意说给自己,是为哪般?还是...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遥岑翘起唇角,毫不吝啬的绽开绚烂的笑靥:“好。” 她想,这狐狸是个极讨人喜欢的。
蚀心草?玄奕近来靠近的蚀心草除了那个狐媚子,还能有谁?擅闯禁地重伤,竟还想从老娘这里讨得莲瓣治伤,妄想!不管这狐狸打着什么主意,只要能收拾了那株狐媚子,她就欢喜!
哦!魔界冷美人冰块脸魔尊之一遥岑竟是隐形腹黑御姐!扮单蠢的叶浔得小心了。
怎么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叶浔眨眨眼赶去这莫名其妙的错觉,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靥,美人的笑靥自然是极美的,但是他看在眼里总觉得最美的他已看过了,再看旁的,欣赏有余,却是没了那层惊灔,便是应了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他的沧海..难道是...嘶!耳间传来的痛楚打断了叶浔的神思,他抬头愤愤的看着始作俑者那张明显能看出怒意的面瘫脸,完全不知道他又怎么惹到他了。
“陛下。”遥岑见到来人颔首恭敬道。
“玉石放下,你便退下吧。”
“是。”
无关人等都退下了,他可以收拾这只骄纵的狐狸了。
刚才分明